无泯君:“你还敢说!你自己在干什么,嗯哼?花木兰为父从军,你为夫从军是吧,嗯哼?宫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就一个人解决,嗯哼?让人加急送个信过来会怎么样,嗯哼——?!”
我被他说的反而有点胆怯了,于是道:“你别嗯哼了,一会儿鼻孔撑大了不好看……”
无泯君:“……”
我趁机说:“诶,你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了?”
无泯君道:“刚刚听到那两个暗侍跟我说,你怀孕了,又流产了,因此想不开,自杀了。”
我说:“你不怕他们说的是真的?”
无泯君说:“你听我分析。”
我点点头:“好。”
他冷静分析:“你敢?”
我:“……”
这是哪门子的分析啊?!
我说:“你也太自信了!”
无泯君道:“总之显然暗侍说的大抵不是真话,你又出现,显然他们是被控制或者被收买……前者的可能性要大的多。连他们被收买,那其他人也很可能了,所以我大概猜到,你在宫里肯定发生了很多事情了,而你现在能过来,就是解决了。”
我点点头:“是啊……我跟你说,情况是这样的……”
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无泯君听,我小心翼翼的瞧着他的脸色,只见他脸上淡淡的,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我稍微放下心来。等我说到我带着留良过来了的时候,无泯君忽然发问:“你一路上都带着他?”
我说:“是啊,他被喂了药,动弹不得的。”
无泯君道:“你确定?”
我说:“对啊。”
无泯君说:“他现在在哪里?”
我说:“被我绑在我床边的。”
无泯君道:“你床边……”
我道:“你在想什么?!都跟你说留良毫无力气,不能动的!”
无泯君深吸一口气,忽然走出营帐,没一会儿回来了,对我道:“不,我没想什么,你继续说。”
我摊了摊手,道:“没什么了,就这么多。”
我一直坐在床上,而无泯君坐在床边,这时候,他忽然靠过来,脸上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我往后退了一点,道:“干嘛?”
无泯君说:“我在想一件事情。”
我不解道:“什么事情?”
他说:“如果没有司徒有晴,或者我们没有互换过身子,现在会怎样?”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过,没有如果。”他望着我,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而后捏着我的下巴,强势而蛮不讲理的亲了上来,我被迫仰面朝向他,原本有点不高兴,但却发现,他没有闭上眼睛,而是一直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我没有被人这样看过。
无论是什么时候。
尤其,是这样好像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又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的无泯君。
我闭上眼睛,双手环绕上无泯君的脖颈,小心的回吻着他,无泯君的吻却越发激烈,吮吸来吮吸去搅和来搅和去也就算了,还用咬的,我浑身发软,一点点挣开,双唇贴住无泯君的眼睑,无泯君搂着我的腰,顺从的闭上眼睛。
我的呼吸还很不稳,说:“无泯君,你在害怕?”
无泯君没有理我。
我笑起来:“你在害怕?”
无泯君一个使力,把我整个人平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却依旧没有说话,我还在笑,笑着看着他。
他什么都没说,就是那样看着我而已,就让我乐这么久,我觉得,我是挺没用的,但,也并不想改正什么。
无泯君看着我,忽然也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脏兮兮的,还笑的这么傻。”
我有点不好意思:“这一路上颠沛来着,能不脏么……其实今天我刚到这里,才洗了个澡呢!就是刚刚打仗……哼,好啊,你要是嫌弃我就……”
话还没说完,无泯君已经俯□子,咬住我的下唇,逼我张开嘴,舌头轻柔地在唇间辗转流连,又渐渐向上,柔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而后擦过我的鼻梁,眼睛,最终含着我的耳根,偶尔使力,微微摩擦啃咬一下。
我忍不住喘了几口气,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无泯君却轻车熟路的已经将我的盔甲解开,正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学着他替他解盔甲,他的盔甲是我当初一部分一部分扣上的,如今又由我来一部分一部分弄开,莫非真是天意。
少了冰冷的盔甲,两人的身体便贴着了一起,而我那没着落的手脚,便干脆全缠着他,手在他背脊上来回摩擦,无泯君双唇一路下滑,贴着我的脖颈,他微微喘着气,声音有点沙哑。
他说:“是。”
我脑中一片混沌,万万也不知道他忽然说了一句“是”是什么意思,好半天,胸前感觉一阵冰凉,知道是衣服被他解开,我才忽然反应过来,他说的这句“是”,兴许就是在回答我开始的“你在害怕”。
愣了一会儿,我看向他:“你刚刚说什么?”
可这声音发出来,却是我自己都没料想到的甜腻,好像这句话,是从蜜糖中捞出来的似的。
我被自己吓到,连忙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无泯君轻笑一声,往下吻了吻我的锁骨,双手则在我腰间流连,我咬住嘴唇,下意识觉得自己是被欺负了,但有了刚刚的教训,是决计不敢再开口的。
可无泯君却很自觉,说:“我说……我是在害怕。”
我静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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