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刺痛人的双眼。
我有点愣,随便转头向旁边的人问:“怎么了?”
那人一边跑一边说:“着火啦!”
我:“……”
这还用你说……
我:“什么被烧了?”
他说:“不知道!按常理来说,应该是粮草!”
我:“……”
这是哪门子常理……
我也有点着急,往着火的地方跑去,然而跑到一个地方,便被人拦住,接着有个兵长模样的人大吼:“皇上这招使的是请君入瓮!大家放心,烧的不是粮草!”
我们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见一队穿着和我们全然不同的人被押着出来,而后兵长分别召集好自己手下的士兵们,大家全部严阵以待,然而那火光并未消失,反而有越烧越大的趋势。
兵长吼道:“大家放心!烧的是我们从山上砍下来的木柴,现在敌人正在对岸埋伏,只待他们派来的人发信号就攻来,我们从后面绕过去,攻其不备!”
大家兴奋的说好,接着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兵长居然让我们每人拿了一大堆带着油的木头或者干草,说是到了对岸,就把那些草放下来,最好往南纹那边使劲抛。
大家拿了木头干草,靠着身后那铺天的大火往另一面悄无声息的走去,另外几队则从另一边绕过去,慢慢的,我们都看到了南纹的士兵,因为是突袭,人并不多,大约有五千人的样子,而我们自己人更少,我这队才几百人,加上另外几队,估计也才两三千人。
南纹国和西泱国的阵营之间隔着一条及膝深,宽至一米的溪水,我们淌水而过,慢慢接近了南纹士兵。
忽然传来我熟悉的声音,迎着风沉稳地喊道:“西泱将士,丢草,进攻!”
是无泯君。
大家都受了鼓舞一般奋起,把那些木头和干草尽可能的朝南纹那边扔去,然后朝着那队埋伏不成反受伏的南纹士兵冲过去,当然,我也在其中。
我武功高强,在混战中保命自然不是问题,但打仗毕竟和普通的打架不同,并非是一对一就行,我不单要保命,还要砍杀南纹士兵,但他们都是武功不及我的人,我下手便很有些犹豫,不过后来我发现,我犹豫一下,便对西泱不好,毕竟如果我早一步杀掉他们,他们就没机会杀其他人了。
一路冲锋陷阵,我举着兵器的右手有点麻木了,旁边一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一直跟着我一起杀敌,他没什么武功,但臂力不错,杀人也毫不手软。
解决掉一片之后,我稍作喘息,那小伙子居然还有力气,走过来笑道:“看你细皮嫩肉的,想不到这么能打!”
我:“……”
仔细看清楚,才发现他就是开始对我说“着火啦”的那个人……
我勉强对他笑了笑,忍不住看了几眼在马上杀敌的无泯君,他穿着我曾替他擦拭过的盔甲,举着一把银枪,翻挑刺掀,随随便便就是解决掉马上冲过来的人。
他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很多,虽然单论武功,我们不相上下,但真的说起打仗,果然还是他厉害许多。但我也并不觉得不服气,反而有点高兴。
而且让我意外的是,这才五千人,原本以为他不会亲自出马。
但看来并非如此,而士兵们虽然振奋,却也没有太意外,看来无泯君在打仗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亲力亲为的……也难怪西泱士兵这么能打了,皇上都在冲锋陷阵了,自己保家卫国哪能不卖命?
那小伙子见我看着无泯君,道:“你也很崇拜皇上吧?哎……皇上真是我所见过最英勇威武的男子了,而且一点架子也没有。”
英勇威武也就算了……没有架子?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无泯君若是没当皇帝,也完全可以去当个戏子,必然是当红小生啊。
【69】
原以为只有五千人,谁知道南纹的后援部队也慢慢过来,好在西泱的士兵们也接二连三的过来,这两个国家的接壤之处,便变成了一个越扩越大的战场。
我和那小伙子都趁乱休息了一会儿,待得喘好气,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便又奋不顾身的冲去杀敌,但这回我不时的往无泯君那边瞥去,因为两方人都太多,而在马上的人却相对较少,我挺怕无泯君有什么问题的。
忽然,无泯君大吼一声:“撤退!”
诶,就撤退?
大家都有点不解,但无泯君说的话既是军令,又是圣旨,没有人敢不服从。
跟着无泯君快速的淌水去了另一边,南纹士兵以为我们害怕了,兴高采烈的嘲讽着追上来,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埋伏一点也没成功,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事。
大家差不多都趟过水之后,从我们的营地里射出无数的火箭,直直飞向对面南纹国的营地,即便射程不够,也足以伤害不少南纹士兵。
我看懂了这一招,大概是刚好柴木在烧,无泯君便事先准备好了弓射手,借火而射。
而我们当初就抛了许多有油的草木,现在火势要起来,十分之容易,解决掉追过来的一小撮南纹士兵之后,我们就坐在自己这里休息,顺带看着对岸烧起来了燃天大火,大家隔着江水都能感觉到那股炙热的感觉,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而后响起无数惨叫,比那些噼啪的烧火声更惊人,我有点不忍去听,回头看去看无泯君,只见他坐于马上,面无表情,既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毫无对敌人的同情。
这次我们伤亡极少,而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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