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差别不大。”他这样说,让贾盛云很想摸摸她的头。
说是无所谓,等到真的到了0点的时候,时茜还是停下了手中的事情,静静地发呆。
耳边再次响起了手机铃声,她接起电话,对方对他说:“新年快乐。”同时电脑里主持人用激动人心的语气说:“让我们一起来倒数,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
时茜忍住哭腔说:“谢谢。”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电话里他一遍弹一遍唱着:“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
最后电话里,他说:“不管你是选择留下还是离开,我都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时茜庆幸这辈子能够遇到这样一个男生。但上辈子锥心刺骨的痛苦还在,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重蹈覆辙。
“抱歉。”她说。
大年初一的时候,景程打电话过来:“在干嘛呢?”这是买完电脑后,两人的第一次通话。
时茜哭得眼睛都肿了,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头发都是乱糟糟的。她尽力用平静的声音说:“睡觉呢,刚醒。老板,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景程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异常:“怎么了?听声音不大对劲啊?”
时茜:“我这是变声期呢,没事,等长大了自然就好了。”
“哪里长大,脑子么?那东西你真的有?”
“老板,今天大年初一,你不损我会怎么样?”
“小时同学,大年初一,少自恋一点会怎么样?”
景程在电话那头吭哧吭哧地笑:“说着的,过年有什么打算,没有的话我带你出去玩?刚好有点空,我就发发慈悲。”
“不用了老板,你也知道我懒成什么样了,出门是在不适合我,尤其是过年这么多人的时候。”
景程顿了一下:“德行,我们去人少的地方好吧?”
时茜只好拿出借口:“老板,我还要写小说呢,《长风》过完年就要发了。”
“《长风》你不是早写完了吗?我那天还在电脑上看了十几章。”
景程这么锲而不舍是时茜没有料到的,她以为他会在她第一次拒绝的时候就放弃,毕竟她是如此骄傲的一个人。
话已经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她开始胡编乱造:“我有约了另一家杂志的稿。”
她其实生怕景程问起是哪家杂志,毕竟一时想不起来,而且以景程的人脉也很容易露馅。没想到这次景程听她这么说,这说了一句“那好吧”便挂了电话。
时茜只能苦笑。
等过完年,她都没怎么跟贾盛云和景程联系了,不过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毕竟是她亲口将他们赶走的。
安永琴也回来的早,其他人都还没回来,所以她跟时茜哭诉晚上的时候宿舍阴森森的有些吓人,便央求能否一起睡。
还没开学,宿舍里还有床位,所以时茜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日子恢复了正常之后,时茜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码字。晚上安永琴起来去洗水间的时候,看到时茜桌子上发出幽幽的绿光。
她吓了一跳,差点要拿被子闷着头喊救命。等认真看清才知道是时茜在对着电脑在发愣。
她拍了拍自己胸口,问她:“大半夜的,你怎么还没睡?”
时茜转过头来双眼无神地看着她,用一副肾疼的口吻对她说:“卡文了……”
安永琴劝她说:“又卡了?卡着卡着就习惯了。”
时茜:“……”
安永琴说:“去睡吧,硬在这里扛着也没什么用。”
时茜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时间不等人,之前期末耽误了太多时间,她又过上了被稿子追着跑的生活。
6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多不断,小说后面那么多情节需要完成,时茜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快一点,再快一点。贾盛云不只是想通了还是怎样,开始有意和她保持距离,因此实验室里的人又开始传贾师兄被时茜抛弃了,正在独自疗伤。时茜负心女的光辉形象就这样被塑造成了。
当然有事情他还是会第一时间出现,例如时茜实验的报告有错误时,贾盛云还是会耐心跟她讲解,忙得没时间吃饭的时候总会给她带些吃的。但出了实验室之外,两人再也没有交集。
4月的时候,她去《长风》拿稿费时都未能幸免,准备离开,却被恰好在那里的景程叫住:“小说大赛的稿子写得怎么样了?”她就像被老师查到没做完作业的学生,想起自己还没怎么动笔的小说,腿立马就软了:“还没写完,我正在加紧速度。”
景程温和点头:“你按自己的计划走,8月份能顺利交稿就好。”
时茜听到缩了缩脖子,准备离开,还没到门口,景程叫住她:“等等,你先发一般初稿给我看看。”
时茜冲他点了点头:“知道了。”一溜烟跑了。
等到初稿写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把稿子发给景程看了看。他回了邮件说了几个需要修改的地方,一连又紧急熬夜很多天,紧急发给景程,他又提了几处问题,时茜再次急忙修改,如此循环往复,时茜一直处在不停修文的状态之中,整个人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生怕她把稿件发过去以后景程又提出什么问题。
开始的时候她还很奇怪,为什么景程比初赛的时候严格了很多,后来猜想可能是他那边也有来自公司的压力所以才要求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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