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种了些菡萏,如今都开得很好了。你去年时候同我说最好看的是女人花,我怎么没想到,如今你去看看,到底是哪个更好看些。”
我抿嘴不语,面皮上的表情很是敷衍。去年?又是哪一个去年呢?我竟有些分不清时段了。到这里来了许久,我的思绪混乱复杂,时空交错,如盘旋相交的枯树根,到底也分不清个顺序。只是知道一年里确是有春夏秋冬这几个季节,却难以辨别了。若不是提到了菡萏,我险些也忘记了夏天的存在。
只是菡萏,我的确也是许久未见到她,也不知现在的她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她的梦,我如今也未同她实现,不过也快些了。哪里有刚播种的树苗,转眼就能够参天的?
百里言见我独自愣神,只动手将我从思绪里拉回来,
“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想要起身坐起。百里言用手轻轻将我压了下来,冲我道,
“你是不能够下榻,太医只说你摔坏了腿,得过几天榻上的生活。”
我方动了动自己的腿,左右也是使不上劲的,索性也不去理会了。只同他道,
“你便又要我同你一道儿去园子,现在我也这样,怎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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