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分手事件情绪还在低糜的栾小妹都警觉的凑我的热闹。
我当然不惧辛劳的解释,不厌其烦的说明,管政只是我主持人的搭档,和我一起碰面也是为了给晚会多做一些准备。反正他也是要吃饭的,也就顺便把我的饭食给一并准备了。
可这样冠冕堂皇的解释,即便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它的客观性,却也丝毫抵挡不住我那些火眼金睛的室友们的目光!
每次听我这样说的时候,她们恨不得把个脑袋摇成拨浪鼓。栾小妹更是忘了自己身上的疼来教授如何能促成我和管政这桩美满姻缘的秘籍!
被“冤枉”的多了,我的心里也或多或少的产生了动摇,神智一度自我催眠地认为,如果管政真的是我的男朋友,好像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
可惜,我的胆量和自尊心只允许我在大脑里幻想一下,根本没有勇气去追问,更不可能有勇气去表白!
纵使我的勇气欠缺了那么一丁丁点儿,可我还有那些热心过度的室友,我的退缩更激起了她们的热心撮合。这点不仅表现在对管政言语的旁敲侧击上,更表现在她们善解人意的故意和我保持距离上。
没错,在她们发现管政对我的“别有用心”后,我差不多就已经失去了我的三个室友。我成功地被她们三个抛弃,形单影只成了我现在的常态,如果没有管政,我经常是落下孤家寡人的悲哀。
幸好,管政对我倒是“不离不弃”!
不过现实的状况总是那么的不尽如人意,不说我和管政还要吃早饭,就单凭一个偌大个食堂,人来人往,能抢到一个位置坐下来吃饭都不容易,何谈什么独处的空间。
可惜了我们宿舍姐妹的满腔热情!
不过,有一点事实毋庸置疑,我和管政的接触时间确实是很多很多,早上吃饭,晚上对台词儿一起彩排,似乎除了上课,我都能和他混在一起。
当然,这几天下来,我和管政的早餐时间没有受到任何事情的影响,看来明天也不能例外。
有些事情一旦成了习惯就很难戒掉!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心里面的确有一股暖流。
当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栾小妹依旧祥林嫂似的诉说仍在进行,诉说的内容当然是痛斥许军的种种“劣行”;悲乎哀哉自己的种种委屈;躬亲示范选择男朋友的失败教训;警告我们这几个单身女子要保持清醒的头脑,睁大明亮的眼睛,看准一个人的人品,将渣男彻底地杜绝在外……
如此芸芸我们早已经铭记在心,耳朵都要生出茧子来了。
说实话,对于栾小妹这段失败的感情,我凭心而论,最大的受害者应该是人家许军。现在可到好,成了栾小妹的独家悲迫害了。
虽然看得出栾小妹的心烦,做为室友也应该站出来给予几分安慰。
可这样的抱怨已经持续了几天的时间,确切地说从她被许军分手后的转天晚上就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不仅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呈愈演愈烈之势。
就算从心底里彻底的完完全全的同情,此刻也被栾小妹的絮叨给彻底磨灭了,何况在我们三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天枰是偏向许军的。
所以,我们三剑客在一开始的时候还能配合着栾小妹的情绪,跟着一同气愤谴责的谴责一下许军。可现在,说的多了,时间长了,我们也就懈怠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栾小妹有这样的精神?有这样的持久力?可以一直重复这样的话题,百说不厌!
“恬恬回来啦!”安乐一看见我,立马将已经低垂的脑袋直挺了起来,看样子,被栾小妹的栾氏诉苦已经折磨了很长的时间。
“大恬恬!你可回来了啊!”贾晓楠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腰久久不肯松开。
“你们辛苦了,辛苦了。”我摸着贾晓楠的头发,一语双关,对安乐和贾晓楠的遭遇深表同情。
这个时候,或许我应该感谢迎新晚会,虽然我在那里是丢脸,可以说是颜面扫地。可至少这个演出叫我脱离了栾氏苦海,在栾小妹最为凶猛的时候我还可以躲躲清静。
“是妹夫送你回来的吗?”安乐的一个妹夫叫得我瞪大了眼睛,也把其他人的目光聚集到了我的头上。
“安大姐,你说什么呢啊!谁是妹夫啊!”我惊恐的推开了贾晓楠,朝着安乐的后背就是一巴掌,这巴掌足够响亮,打得安乐“哎呦”了一声。
“别不承认了,你和你那个搭档成为一对儿是迟早的事情。”栾小妹吞咽了几口口水,把自己的事情暂且放到了一边,也参与到了我这边来。
“都跟你们解释太多次了,你们不听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也已经乏了,根本不想重复了。还有,我今天的联合彩排很不顺利,心情很是不好,希望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我知道,用我的一张嘴说服她们三张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摆出了一副诸事不顺的样子,希望能够博得她们同情的闭嘴。
“怎么了啊?”看来我的哀兵战术很奏效,安乐立马就关心了起来。
“没什么,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只是今天不想说话而已。”我沉默了一下,拍了拍安乐的肩膀。
“恬恬,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看看我就找到安慰了。”栾小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咧嘴勉强地笑了笑。
“恬恬,我还没和你说呢,今天……”可能是为了叫我彻底地找到安慰,栾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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