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我们还要不要报官了?”
王犁瞪了她一眼,“我说李婶子,你报官丢的不是你们老李家的人?你这俩儿子正说亲呢,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李勇媳妇心有不甘,“可是就这么放过他们?跟他们一个姓真是倒霉!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王厚财也恨恨说道:“自己个儿是这种人,就把别人也都想的跟他们一样!”
村民们都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都信你啊,厚财。不过你要是真的能跟强子他姑成了,也是好事儿,你有了媳妇,她有了男人,也省得被人欺负了!”
王厚财一张憨厚的脸上布满了红晕,他能说他就是这么想的吗?
叶聆风面容一冷,就算是李氏以后要再嫁他都一点也不反对,但是这个风口浪尖上提出这件事,不是摆明了给李氏脸上抹黑吗?
因此他冷飕飕说道:“这位大叔,还请你管好了自己的嘴!当心祸从口出!我婶子现在还给我大憨叔戴孝呢!你们见过我婶子跟哪个大老爷们儿多说过几句话吗?平白无故往人身上泼脏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遭了天谴呢!”
那调侃王厚财的男人哪受得了这样的歹话?何况叶聆风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就啐了口骂道:“你这小毛孩子满嘴里胡咧咧啥?什么就天谴了?”
叶聆风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看着他,伸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足足有小儿手臂那么粗,也不作势,只是轻轻巧巧用力,“咔嚓”一声,树枝就断成了两截,他把树枝往那男人脚边一丢,挑衅般挑了挑眉。
男人被唬住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王厚财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李氏现在的时间段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个时候被人提出来再嫁什么的,不就是从侧面说人家李氏行为不检点吗?所以他的脸也黑了,瞪着那男人:“王烈,你咋说话来的?你脑子里都想的啥?是我得罪过你,还是人家强子他姑得罪过你?你这么编排我们!”
王烈眼神瑟缩了一下,忽然想到也许是这树枝本身都是被虫子蛀烂了的,要不然这么一个半大小子,怎么能这么轻巧就折断了?
因此他弯腰把树枝捡起来,使劲一撅,树枝纹丝不动,只是树皮被蹭掉了一些。
他又在膝盖上垫了一下,膝盖都生疼了,树枝也不过是才有了一个小小的裂纹,这一次他的眼神彻底变了,都不敢与叶聆风对视。
叶聆风这才冷冷说道:“这回你们记住了,我们家不是没有男人,我和小拴往后都能顶门立户,谁再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可都掂量着点!”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可是个敢跟野兽斗的人,要揍个活人还不是跟玩儿一样?谁犯得上来得罪他?
有那和王烈交好的人就把他推了一把,半开玩笑的说:“你小子是不是喝了酒了,怎么说话都没个把门儿的?天都要亮了,回家还能再睡一阵儿,走走走,回家去!”
王犁也跟着说道:“还在这儿杵着干啥?散了散了!”
叶聆风抱臂看着,等人们走得差不多了,才转身回家去。
李氏已经起来了,家里养的鸡都已经半大了,要想早点能吃上鸡蛋,还得勤喂着点。
她一边拌着鸡食儿,一边侧耳听着村子里的动静,听见那边的喧嚷声越来越小了,就叹了口气,她知道她哥嫂那样的性子早晚得闹出事来!
不过想到他们背地里说小拴的那些话,她就对他们起不来同情心了!
叶聆风回来看李氏正忙活着呢,就跟李氏说:“婶子,也没啥事,你要知道就知道了,不知道也别打听,尤其是别跟小锦和小拴说了,免得脏了耳朵。”
“嗯,”李氏点点头,“不管他们出了啥事,都跟咱没关系!”她对哥嫂已经彻底失望了。
叶聆风满意的笑了笑,“那我回去再眯一会儿。”
“去吧去吧,”李氏赶忙说,“你也还长身子呢!”
天光大亮之后,李成一家五口就带着匆忙收拾出来的细软狼狈万分离开了王家寨,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在意。
这一场是非在村子里被人们热烈议论了几天之后,渐渐平息下去,小小的山村仍旧恢复了平静。
没有了这样的害群之马,整个村子都显得和谐了不少。
张小拴的药是五天的,五天一过,叶聆风又张罗着套车带他去县里复诊、抓药。
李氏怕他胡乱花钱,是要跟着过去盯着的。
于是家里又只剩了周锦一个人。
周锦主动说道:“你们放心去,我把小泉喊过来作伴。”
叶聆风给她左手腕上装了袖箭筒,里头塞了五支箭,“这个玩意儿你留着防身,要是有人要做什么坏事,你也可以吓唬吓唬人。”
第57章药材
因怕周锦不会使用,或者胆小,他还拿着周锦的手教了几遍,眼看着周锦能够熟练使用了,才放心和李氏张小拴离开。
自从那天晚上叶聆风露了一手之后,把村里那些心思不正的人都给震慑住了,再加上王厚财和李氏之间的确是清白的,之前于氏制造的谣言不攻自破。
王小泉又重新开始往他们家跑了。照旧是每天把时间合理分配了,绣花和学字穿插进行。
到了如今她每天勤学苦练,会写的字已经有一百多个了。识字量也从每天的三个增加到了五个。
叶聆风还专门给他们找到了一本《声律启蒙》,于是周锦给他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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