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越欢心上,比如动不动给他买件衣服,动不动请那些狐朋狗友吃个饭。剩下的钱温心基本拿来买吃的,所以四年下来她买的衣服根本不多,而且她自己本来也不怎么挑,有时候网上买的几十块衣服也能穿好几年。
现在工作了,才知道赚钱的辛苦,她基本连这些衣服看都不敢看了……温心默默在心底感叹:人比人气死人,为什么靳柔这么有钱,而她却连吃饭都成问题。
靳柔试的几件衣服都是礼服,温心觉得太奢侈,这些衣服换做平时根本穿不出门,买来做什么?
直到靳柔跟她说,“这件似乎比刚刚那件稍微紧一些,不过这件的荷叶边我比较喜欢。温心,你说呢?”
温心回神,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起来,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托着下巴,认真地给了建议:“我觉得都还不错,你身材很好,穿什么都好看。”
靳柔笑了笑,蹙着秀气的眉目,有些拿不定注意,索性把刚刚选的几件一并打包,递给服务员一张卡,说:“刷卡,谢谢。”
温心看着那张金卡又哀叹了一声。
然后,她看着靳柔大笔一挥,行云流水地签下一个名字:陆云深。
温心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早知道她跟陆云深的关系不简单,可当现实这么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受了些刺激。
两个人该亲密到何种程度才可以刷他的卡,分享他的财产?兄妹?配偶?情妇?……越想越离谱!就算是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温心觉得自己现在如果打个嗝一定是一股子酸味。
靳柔叫了她一声,温许久才反应过来,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瞥了她一眼,“嗯?”
“下周末我过生日,云深哥在盛筵订了位置,我想邀请你来参加,你有时间吗?”靳柔问得小心翼翼,满脸诚恳,一脸如果她不答应就要哭的架势。
两人不知不觉走出了时光商厦,靳柔拉着她的手,一脸渴求地晃着她的小手,说:“来吧来吧,我也叫了周衍成,不是听说他最近在追你么?怎么样了?”
温心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一个头两个大,她盯着靳柔说:“本来我还打算考虑考虑,你一说要叫他打死我都不去了!不过你放心,礼物我照送。”
岂料,此话一出,靳柔拉着她的手死活都不放手,轻声说着:“我真的希望你能去,我从小到大就没什么朋友,也不善与人交际。你是第一个跟我主动说话主动示好的人,我性子太冷淡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
温心看着靳柔泫目欲泣的表情,顿时一阵心软,罢了罢手,妥协。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承认吧,她就是糙汉的心,不然怎么拒绝不了软妹的要求呢?
靳柔高兴地点点头,拉着她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温心,有件事你得帮我。”
温心狐疑地望着她,她已经累得不行了,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问道:“啥?”
靳柔面色潮红,声音很低,几不可闻:“我想在我生日那天跟陆大哥表白。”
温心当时的第一反应便是:表白?尼玛?确定是表白?你们不是亲密到可以分享财产的地步了怎么还需要表白这种低俗的东西?
这么想着,她又顿了顿,哦,对,情趣,现在讲究情趣这个玩意儿。靳柔试探着打量此刻温心脸上的表情,她有点捉摸不透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温心在心底冷哼,鄙视,看不出鄙视吗?
不过,下一秒她猛地一拍桌子,惹得众人频频回头瞧他们,温心压低了声音说:“表白好啊!所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喜欢就大胆的去追呗!”
靳柔娇羞地瞧了她一眼:“小声点,我跟你说说那天的流程哈,然后到时候你得帮我!”
温心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没问题。
靳柔跟她说了那天大致的整个计划,首先是大伙正常的吃饭,吃完之后靳柔中途找个借口离开,先去要表白的场地准备,等她一切都弄好之后,然后温心找个借口把陆云深单独约出来送到表白场地。
前前后后的诸多细节,靳柔已经圈圈点点了很多,温心不由觉得奇怪,看着这满满当当的笔记,她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帮她吗?其实温心的作用很简单嘛,就是只要把陆云深骗过去就可以了。
靳柔还偷偷告诉她,自己已经订好了酒店房间,表白成功就直接进‘洞房’。温心安安静静坐一遍对于她的急于献身没再发表任何意见。
两人在咖啡馆坐了一下午,靳柔还告诉她,她跟陆云深还有陆致和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她爸爸跟陆云深的爸爸是挚交,两人原先经营着一家小工厂,后来工厂的生意不太好做,拖欠了几个月的工人工资,在一次工人讨要薪水的抗议中,她爸爸跟其中一个工人发生了争执并且失手将人打死了。
当天下午就被警察带走了,她妈妈跑遍了所有的关系连面都见不上,陆云深的父亲也托了很多关系最终只是让她跟妈妈匆匆进去见了一面。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法院判决书下来了,她爸爸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然后,她妈妈患上了抑郁症。
再然后,她妈妈死了。
她亲眼看着她妈妈从七楼跳下去,徘徊在栏杆周围的时候神智似乎不太清醒,可看见她的一霎那,她脑子似乎又清楚了,她看见她妈妈朝她惊恐地伸出双手。
后来,陆云深的父亲把她接回家,之后的几百个日日夜夜全是她妈妈从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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