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长,想了想应该是从挂断李雅姐电话开始的,那么……
“大师,你刚刚、一直都在?”
“自然。”
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但谈姑娘……谈姑娘很想将这位异次元联络人直接拉黑,彻底删除!啊啊啊啊,大师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听了两小时一点儿声都不出啊!
怀惠光从呼吸声就能够判断对面的姑娘心里有多么懊恼了,可不就是懊恼嘛,他脸上挂着纯然的笑容,声音却不露悲喜:“女施主,小僧可是做错了什么?”
声音竟然还带着委屈的尾音,好似怕她怪罪一般。
她……又有什么好怪罪别人的,毕竟是她手贱qaq,谈姑娘想了想打起精神:“没有,大师你……”完全说不下去了。中间为了录制节目多少羞耻y啊,节目组会剪辑,但……刚刚的通话并不会骗人:)。
谈庭玉端着两杯水,整个人的气质都丧了起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被大师听到两个小时的“语音做作表演”,心中莫名就觉得超级羞耻。
反正……接下来一周都不想接大师电话了,绝对。
下一秒,只听得听筒里声音继续缓缓的传过来:“不怪罪小僧便好,说实话,小僧也是有些私心的。”他诡异地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接着说,微微还带着小羞涩的感觉:“小僧虽不知女施主在做何,但光听对话,必是十分有趣欢快的事情。”
语调很轻快,带着细微难以察觉的向往,没有一丝一毫嘲笑她的意思,谈庭玉忽而就有些错愕,这错愕稍稍冲散了心中原本的感觉,让她的语言表达能力瞬间恢复:“也不是什么多好玩的事情,上次我不是同大师说要不要‘扬名天下’嘛,这就是了。”
随即,便听到对方赞叹而欣羡的声音。
谈姑娘心肠本来就软,话题一岔开,那点小羞耻就通通忘记了,抱着两杯水就出了饮料店,走到节目组休息室才话别结束这通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电话。
因为长时间的通话,手中的玩意儿微微有些发烫,他天生体寒,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也是如此。掌心的温烫提示着他前一个时辰听了多少有趣的东西,这份有趣十足地打动了他,温度渐渐传导到他的四肢百骸,感觉十分新奇却也不赖。
主仆俩坐在不远处,那仆人年约四十的模样,看着手上有些功夫,此时正在伺候小主子喝药。药是怀惠采的,作为严真和尚的徒弟,看个风寒的能力还是有的。
此时小孩子的脸色已经没有难看,明显是从鬼门关爬回来了,一双眼睛却是黑如点墨,明显是个心思重的。此刻他喝着药,眼睛却止不住地偷偷瞧着这位闻名夏朝的青年僧人。
只不过到底年纪小,在下一个瞬间再度偷看时就直接撞入了青年僧人如瀚海星河的眸子中。他一下子窘迫起来,再没有抬头的趋势。
忠仆见了,忙与大师分说,怀惠自然并不在意这些。
此时他们已经深入魔鬼岭,草木参天蔽日,偶尔有日光坠下来也很是罕见。不巧,方才怀惠所坐之地,恰有一束初晴日光照射,人不见光尚可活,这手机……却是不可“活”的。他心中微微一笑,这才开口:“阿弥陀佛,小施主如今已然转好,施主可还执迷不悟?”
这忠仆还未说话,那低头的小孩儿却是子弹般冲了出来,抬头便是黝黑的眸子,里面已然跳动着炙热的火苗,怀惠对此并不陌生:“大师,何谓执迷不悟!”
听此话,便知这小孩儿绝非一般人家养出来的了。
只不过仅仅如此,是震撼不了这位青年禅师的:“那么小施主又是如何理解的?”
只听这小孩斩钉截铁地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爹爹,娘亲,哥哥姐姐们都被那狗官逼死了,这辈子倘若无法报得此仇,我靳瑞死也不会瞑目!”
这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他眼睛里蓄着泪,却再也没有落下,倔强得仿若失孤的狼崽。
忠仆只听得这位仁慈的禅师低叹一声,声音里尽是难言的惆怅,他伸出手道了声佛偈,再未提过让他们安顿下来的想法。
世人皆有执念,以爱为名,以恨留世,各有其法。怀惠其实很喜欢这孩子,所以他决定给他一个选择。
只不过这个选择,怕是要到京城才能兑现了。
“走吧。”
这次,却是三人一齐上路了。魔鬼岭的路并不好走,他们还带着个小孩,若是说出去这般的队伍竟然走出了魔鬼岭,怕是一个人都不会相信。
可偏偏就是这样三个人,在日落黄昏的橘色天空下走出了魔鬼岭。只还未等主仆二人惊叹,一个略带欢快惊恐的男声传了过来:“哎呀我的小徒儿,你咋从魔鬼岭出来了呢!”
“……”老天爷,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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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节目顺利录制结束,考虑到峰会是八月十五开始连续召开三天,为了给峰会的宣传作用落实到位,所以节目肯定是要提前播出的。
现在已经七月底,录制结束后节目组迅速就投入了后期制作,初步播出时间定在了八月七日,正好是第二期播完峰会开始,掐得不要太准。
录制后就是饭局,这是推不掉的,还有摄像机在工作,明显就是为了让嘉宾们熟悉的套路工程。索性谈锦玉虽然真人秀拿不出手,但好歹也是混迹娱乐圈多年,这点交际还是会的。甚至李哥心气高,想将人捧到国际上去,早早就请了外教一对一教授英语,此刻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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