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有的!”
工人们大多是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民工,虽然现在人人都强调科学,工人们也各有信仰,但是鬼神之说谁也不能回避,就算刘长有不说,这些人也不敢在这里工作了,现在到处都缺工人,工地里的工人都是一周一结工资的,不给工资马上走人,到哪儿都到找着活,何必在这里冒险呢?这还不是工地安全的问题,是闹鬼啊!
现在刘长有主动说放三天带薪假,一个个的都安心了些,心道老板也许是真找着明白人了……没准儿这份工还能继续打下去?
工人们都有各自的工头,在工头的带领下,很快都撤离了……
张大力已经不会说话了,从一开始到现在就坐在原地不动,他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彩钢房塌了,是冲着他来的……
黄书郎拉了拉我,“你让他们两个也走,今晚咱们俩个在这里守夜。胡家这次竟然不怕惊世骇俗,大白天当众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显然是已经怒极了,不能再让他们搁这儿呆了。”
我走到刘长有跟前,“叔,不瞒您说,您开发的这片地是胡家的地盘。”
“啥?”刘长有吓了一跳,“我找人看过啊……啥事儿没有啊……你四叔也来看过……”
“原来是啥事儿没有,可你们动了那块石头惹了大事了。”我四叔?我四叔八成是憋着坏要坑刘长有呢,可如果是这样,我四叔又为什么要让我来解决这件事?可我不能拆四叔的台,刘长有会信任我这个毛丫头,一半是因为我奶奶,另一半估计是因为我四叔,我也不知道他跟我四叔好到什么程度了,只能一句话把我四叔给摘出去了,“叔,您要是相信我,现在就跟我大力叔赶紧回市里去……”
黄书郎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不搞点封建迷信活动,这两人是不会听我的话的,我看着刘长有身上的佛珠,“您是信佛的吧?您带着大力叔,躲到常去的庙里,把门窗关严了,别见太阳也别见月亮,躲到明天早晨就没事儿了。”
“真的?”
“真的,庙里供着佛爷呢!”
“还需要啥不?”刘长有道。
“您就说您躲灾星去了,庙里就替您安排了,明天早晨您再来,啥事儿都不会有了。”
“这工程……还能继续不?房子都卖出去了,孩子啊,现在干工程的从银,行,贷不了款……我的钱都是小,贷,公司借的……要是到时候工程烂尾了……我们一家子……叔是看着有钱……实际上……”
“叔,我知道您的意思,没事儿,没事儿!这事儿能摆平!一准儿的能摆平,您想想,您搬石头之前,他们不是也没闹吗?而且到现在不也没出人命吗?”没出人命,万事好商量。我之前也看过不少黄书郎拿来的书,知道了一些道理,没出人命之前一切都好商量,再说了,人家毁楼前也放我们离开了,就是不想伤害人命结下解不开的死仇。
“嗯……”刘长有点了点头,拽了拽吓傻了的张大力,“兄弟,咱们走吧。”
张大力一直离我们挺近的,我们说的话他全听进去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表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随身的笔记本,写了一个地址给我,“这是煮饭大妈的地址。”
“嗯。”
“我是真不知道那块破石头是要命的东西啊!她跟我要了,我随口就答应了……真没想到……真没想到惹大祸了啊……”
“不知者无罪,他们要是不想让人动,就在上面大大的写上两个字‘别动’,真有能耐搬的时候就别让旁人搬,这个时候来找后帐来了……是他们理亏。”我大声说道。
把刘长有和张大力送上了丰田霸道,我跟黄书郎留在了现场。
办公楼倒了,彩钢板搭的工棚子还在,工人们走得匆忙,多半只是拿走了随身的细软,拉了总电闸……
我看着寂静的工地,听着不远处热火朝天的施工声,长长地舒了口气……不过……“我没带吃的……我要洗澡!”
“工地有简易浴室也有食堂,吃的东西应该没人拿走。”黄书郎说道。
“我拿啥衣服换啊?你带没带衣服?”
黄书郎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条男装七分牛仔裤,白色印花半袖,一条三角内裤,一大包洗漱用品……“都是我个人的……洗发香波和沐浴露给你使吧,我好像还有一个没拆封的毛巾……我不嫌乎你……你使吧。”
我嫌乎你好不好……那么能装的大口袋,就没地方帮我状一套换洗衣裳吗?我现在造得跟泥猴似的……
“你不是会传送吗?替我拿一套衣裳来!皇甫灿搁家呢!”
“很费法力啊。”
“替我传送!”我大声喊道。
“你先给皇甫灿打电话联系吧,白天的皇甫灿估计连你房间都不敢进。”
黄书郎笑嘻嘻地在地上铺了一块黄色缎子,拿朱砂在上面换了个圈(缎子、朱砂和笔全是从口袋里掏出来的),画了一道符之后,开始念念有词。
过了十几分钟,黄书郎强调肯定是皇甫灿找东西太慢,总算有衣服出现在圈子里。
我不知道皇甫灿是咋想的,也不知道他是咋找到那么多袋子的,拿一个一个的购物袋把我的衣服从内到外先套上一层塑料袋,装到购物袋里,又集中在一个大大的购物袋里……传送过来了……
我在里面挑挑捡捡了一番,直男就是直男,内衣是不成套的也就算了,荷叶边大翻领公主风小衫是十年前阿依莲过季清仓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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