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裘心瑜明白皇后话中的意思,她也不想这么说。谁让前几天刘太后突然召见她,给了她一封她父母的亲笔信,亲笔信上写明让裘心瑜听刘太后的,否则全家性命不保。那时刘太后也对她说了,别想暗中找人去救他们,因为他们把她的父母藏在非常隐秘的地方,就算是死了也发现不了尸体的地方。
刘太后冷笑一声说道:“皇后这是怀疑哀家利用裘答应的家人来威胁裘答应吗?”随后对景和帝说道:“皇后既然怀疑,皇上就请去把裘答应的父母请来。”
此话一出,不止皇后,就连裘心瑜也惊了。刘太后敢让景和帝派人去请,说明她根本就没有抓起她的父母,否则她根本不敢让景和帝的人去请。
此时裘心瑜才意识到她从头到尾地被刘太后耍了。
刘太后在心里慨叹幸亏听了孟婆的指点。裘心瑜的父亲在朝中任职,弄到笔迹再仿写一封信,一点事都不费,何必去掳人留下那么大的把柄呢?而且宫内外消息不通,皇后为了不牵涉太深,所以没太照顾裘心瑜。所以裘心瑜没得人脉,只能任由刘太后糊弄。
景和帝见刘太后如此的淡然,心中对裘心瑜所说的话信了几分。可是他却没看到刘太后和孟婆此时心照不宣的眉眼机锋。
丁皇后再也忍不住瞪了一眼刘太后,这个老不死的果然狠!随后收整表情对景和帝说道:“臣妾为后多年,不敢说是贤良懿德的表率,但是却敢保证,绝无半分残害宫妃之心。既然母后听信流言,欲将无须有的罪名安到臣妾身上,臣妾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反问一句,有何证据?难道仅凭裘答应的一面之词,就要定了国母的罪吗?”
刘太后不答反而说道:“皇后是哀家见过最聪明的人,真正的心思不展露半分,从来都是挑破离间,让别人充当马前锋,然后坐享其成。哀家现在只问一句,平乐公主虐杀宫人之事,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掌管后宫宫人调配之事,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不同寻常吗?再者,哀家还想问皇后一句,当日熙嫔中毒之事,真的就是传闻中的潘德妃所做吗?哀家记得当时熙嫔中毒前就是和裘答应在一起用了餐食,以前不清楚,但是现在却清楚了裘答应是皇后的人。”
景和帝此时也想起了皇后对平乐公主的放纵,由此看来皇后并非是纯良之人,更不是无争夺之心的人。难道裘答应所说的是真的?皇后为了二皇子能够登上皇位,开始残害其他妃嫔了,这和当年的奸妃简直是如出一辙!
裘心瑜此时听见刘太后污蔑之词,实在是五内俱焚。裘心瑜深知景和帝对敖青铭的宠爱,如今这罪名如果落在她手里,她可是半分活路都没有了,再者,这件事根本就和她无关啊!
孟婆此时走了出来,跪着说道:“太后娘娘,臣妾与裘妹妹一同入宫,裘妹妹平时行事谨小慎微,断不敢行下毒这种狠毒的事。所以为了证明裘妹妹的清白,请皇上下令搜宫。”
“好!”景和帝直接允了。
景和帝答应的脆生,皇后心里却犯了难。以前都是她在暗处,窥视别人,算计别人,如今全然没有遮挡地放在大庭广众下讨论,顿时有些心虚,甚至是不知所措。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搜宫的人回来后,直言在裘答应宫中并未搜出可疑的物件。
裘答应和皇后齐齐松了一口气。
太后脸色并无变动,只是轻声说道:“搜身。如果搜身再无发现,哀家自会向皇后赔礼道歉。”
宫人在裘答应的身上搜着,渐渐地把目光落在裘心瑜的紫玉手镯上。宫人仔细地探寻着,突然,紫玉手镯变成两半。宫人此时发现手镯是中空的,空出的部分塞满了白色粉末,这时已然撒到地上。
景和帝找来董太医仔细查看了粉末,董太医言明这白色粉末是断肠散。
“什么!断肠散!是导致熙嫔中毒的断肠散吗?”景和帝怒着问道:“切要仔细地验一验!”
董太医再次仔细查验,确认粉末的确是断肠散。
裘心瑜蒙了,想到这手镯是皇后送的,难道敖青铭的毒是皇后下的,然后借着手镯再嫁祸给她?好毒的心啊!
自以为全然明白的裘心瑜此时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这不甘臣妾的事啊,这手镯是皇后赐给臣妾的。臣妾不得皇宠,内心焦躁。皇后娘娘为了安抚臣妾,所以赐了些首饰和衣衫给臣妾。臣妾虽然贪心,但是绝没有胆量害人啊,皇上,请您明鉴啊!”裘心瑜在地上咣咣磕头,磕出血了也没停下。
孟婆装作低头哭泣,心里却是对裘心瑜的不屑。不敢害人?那上辈子原主是怎么毁容的?是怎么变成残疾的?现在装作白莲花?你不是不会做,而是没得机会做,否则下手比任何人都狠都毒!
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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