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第五下,反抗无力,呜呜咽咽。第六下......直到第十下,秦筝眼眶红了,好疼啊。
“胡说八道!乱折腾!吃饭你跨什么腿?!”叶炎其实下的力度很轻,可耐不住秦筝觉得自个脸面都丢尽了,被一大男人打,还是知名的大男人!不对,是对头!!
她的面子被踩在地上了,好痛好痛,比屁股上的肉更痛。
叶炎像弹棉花那样弹了十下,这才将她放在榻上,他也是一时心急,想着秦筝这副模样若是在危险之处,处处挑衅对方,只怕等他救她时,已经被填坑里去了。
等到他察觉她从呜呜咽咽到默不作声,这才想起两人男女有别,她还不知他就是叶炎,是他行事过于冲动了,一点都不像往日时地镇定自若。
叶炎呐呐地开口:“我,我错了.......”
秦筝后脑勺朝着叶炎不说话。叶炎只能轻声哄:“我真的错了,你若是不消气,我让你打回来?还是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秦筝趴在榻上,将头埋在枕头上,她顺手将腰枕往叶炎身上扔去,大吼:“你给我滚!!”
叶炎只能又讨饶了几声,这才艰难地举步离开。
秦筝缩着趴在榻上整整一夜,心里骂了无数遍叶炎,若不是不知他祖宗十八代姓甚名谁,只怕一字不漏全都骂了个遍了。
隔天中午叶炎派人送了吃食过来,刚放桌上,被秦筝直接扔外头去了,晚上叶炎又送了市集里头有趣的玩意儿,秦筝也直接塞给了守门的侍卫。
第二日,秦筝嚷着说里头有蛇,让守卫进来,自个却趁机跑了出去,顺着抄手游廊,没命儿似的跑着,直接出了垂花门,往角门去,幸而角门没栓上,开了门,出了后头巷子口,随意乱跑了许久,才在路口停了下来。
长公主正在埋怨秦筝送信过来也不留下通信的方式,虽知道她平安无事,可心里头总是悬着,担忧得很。
此时丫鬟花枝小跑着进来了,一脸欢喜,对长公主道:“长公主,姑娘回来了。”长公主赶紧起身,也不再披一件披风了,扶着花枝往外头去,一边走一边问,“真的么?”
“是,千真万确。姑娘回落芬院梳洗了。”长公主不想等了,直接去了落芬院候着。
秦筝是绕了许久的路才瞅见了刘婆子的绿豆糕店,接着让人给朝露传了消息,朝露亲自去外头雇了马车接的她。
回了落芬院,宫嬷嬷、孟嬷嬷和柳枝全都红了眼眶,秦筝也眼角微微湿润。宫嬷嬷擦了热泪后,就让小丫鬟去准备洗澡水去了。
秦筝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疲惫后,在宫嬷嬷连连心疼地喊着瘦了的声音中,出了水室。见到长公主,秦筝泪一下子憋不住了,扑上去,哗哗地流。
长公主才是真的瘦了,略微圆润的下巴如今都尖了,双手微微凸起了青筋,看着骇人。秦筝内心十分懊悔。
不用说,等秦驸马、秦策和秦简回来,秦筝自是又哭了一顿,陪了许多不是,反思了许久,最后,长公主和秦驸马商议定了,禁足秦筝一年,不许秦筝踏出秦府一步。
而此时,叶炎拎着牡丹饼进院落,却见守卫两人拱手行礼,叶炎愣了下,“她回去了?”他若有所失地望着前头。
“回主子的话,是。”侍卫们瞅着叶炎手里的牡丹饼,有些尴尬了,他们接到叶炎的指令是不拦着她回去,可叶炎现在这吃食明显就是要送给秦筝姑娘的,秦筝姑娘人都回家了,主子还惹着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主子要亲自上门说是他拘着秦筝姑娘,只怕长公主和秦驸马非把主子的皮给扒了不成。
叶炎神色略微暗淡了下,正想着要以什么借口将点心送到秦筝那儿,十二却快步跑来,“主子,宫内急召!”
最近西北戎狄似有蠢蠢欲动之嫌疑,叶大将军的书信也在日前抵达叶炎手中,叶炎只静观其变,并未有主动请缨之举动,昨日早朝之时,兵部也收到六镇联合奏折,说是西北近日气候不佳,雨水竟只下了两次,且次数不多。草原上的水草有枯黄之势,只怕戎狄水草不丰,下一步就要入侵边关了。
户部昨儿就得了密旨,开始清算国库中的银钱,想要拨给兵部调集粮草,听到皇帝召见,叶炎将手中的牡丹饼扔给了侍卫:“给你们吃。”
侍卫接过谢了,叶炎只留下一背影。
叶炎入宫,到了半夜才出宫,之后回王府,见过长宁郡主,不过半刻钟,就拍马离开,往京郊大营里头去。
秦筝被禁足的第三日,她在床上翻了个滚,因着自个逃出来过于慌张,对周遭景致没太多印象,加之不能出府门,也摸不到那关着她的地儿去,只能眼巴巴地着急。
与以往不同,长公主现如今对秦筝疼爱依旧,却不许她单独一人或者只带着两人出门,一再说出门要带上五六人才行。今日本是长公主要带她到叶王府上拜访长宁郡主,她刚睡醒时,却接到了长公主的口讯,说是长宁郡主来了话,今日不便相见。
秦筝问明缘由,才知皇帝派叶小王爷出征,最近几日长宁郡主都在替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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