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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一和的话让我一阵感动:“谢谢韦总,韦总真是个好人,我相信以你这份体恤员工的作风,你的旅游公司肯定会成为这个行业里的翘楚和标杆。”
韦一和低头笑了笑:“谢谢你的夸赞,但我现在的身份不是韦总,只是你的朋友韦一和。”
韦一和有意无意的对我示好,但我当时根本没心情去考虑这些。三个小时的高铁,我几乎一直在和各种亲戚朋友打电话。
5点到了n市,一出站口,我们就坐上了事先预定好的出租车,直奔桐县。
我舅舅他们也连夜赶过去了,他们说我爸救治无望,已经被转移到太平间了。
当出租车开到县医院停下时,我却不太敢下车了。我怕那些画面会太渗人,我甚至于想逃避。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我作为我爸唯一的女儿,是不能那样的。
通往太平间的路好像很长,仿佛我已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却还是没走到;可这条路却又好像很短,明明我喜欢它再远点,可却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
我本来就流着眼泪,可一听到舅舅们的说话声,一颗心更是像被什么东西恰到一样,疼得痛不欲生。
“舅舅……我爸呢?”我几乎是哑着嗓子问出来的。
我大舅看到我,一把把我搂进怀里,边拍着我的背边说:“孩子,你可得坚强一点!你爸死了不能复生,即使再难过你也得接受。若你都无法振作,那你妈妈还能依靠谁呢?”
我点头哽咽,泪水再次哗哗哗的流着:“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很难过,不过我妈呢?我好像没看到她。”
我另一个舅舅走过来说:“你妈刚才昏迷过去了。”
“什……什么?”
“你别太担心,医生检查过了,说她是悲伤过度,休息一会儿就能醒了。”
一边是我死去的爸,一边是我昏迷的妈,我两个都想第一时间看到,可我却没办法把自己劈成两半。
我往太平间走去,去敲了门。一个很严肃的老头走了出来:“干嘛?”
“我是死者罗林山的女儿,我刚才外地赶回来,你能再让我见他一眼吗?”
老头摇头:“既然转移到太平间了,那肯定不能看了。”
我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叔叔,你就让我看他一眼吧!我一直在外地生活,若现在都不能看他一眼,那我这辈子都会自责的!”
那个老头却还是摇头:“不行就是不行,这是规矩。”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磕头。可没磕几个韦一和就走过来强行把我拉了起来。
想见爸爸的欲~望大过一切,当韦一和把我拉起来时,我急得冲他发火了。“你干嘛拉我?如果我见不到我爸,那你承担这个责任吗?”
韦一和倒是不生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大笔钱,然后塞进老头手里。“老大爷,希望你能看在她的一片孝心上通融通融,毕竟若是见不到,那将会是她一辈子的遗憾和愧疚。”
老大爷把钱塞进口袋,还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你们这还真是让我为难……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你进去吧,不过只能有三分钟的时间。”
当我看到我爸时,我的眼泪再次泛滥起来。那么鲜活的一个人,此时却躺在冰柜里,无论我怎么叫他,他都不会答应了。
而他身上还有很明显的伤痕,虽然被化妆师和入殓师整理过,但头部和腰部的伤口,还是清晰可见。
三分钟一到,我就被那老头请了出去。
我心绪难平,但一想到我妈还在病床上躺着,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去看她。
我去时我妈还没醒,她正输着液,嘴唇也是干裂得厉害。
我去护士站要了棉签和纸杯,沾了一些水摸到她的嘴唇上。水很凉,让她的意识做出了某些反应。
“林山……你别离开我……你回来……”
听到我妈在昏迷的情况下还叫着我爸的名字时,我的心宛如刀割般的疼。他们夫妻近30年,期间也磕磕绊绊的吵过架,闹过离婚,可一旦对方先走了,活下来的哪一个才会更痛。
没多久天就亮了,有警察来找我们录口供。
我一见到警察,就求他们一定要抓到肇事逃逸的凶手。
“放心吧,凶手我们肯定会抓到的,不过罗林山出事的路段,恰好的监控死角,所以除了目击证人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画面证据。而且那凶手好像事先计划好了一样,逃跑的路线也是走的死角,竟然没有被一个摄像头拍到。”
警察的话让我刚燃起来的斗志又火速冷了下去:“那现在怎么办?”
韦一和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他听到警察这样说,也挺不畅快的。“警察同志,我很好奇这个县城到底有多少个摄像头?不可能所有的摄像头都没拍到司机吧。”
警察点点头:“我们桐县的摄像头的确不算多,但也不可能夸张到一个摄像头都没拍到。所以我们目前有两个推测,一个就是那肇事司机在出事附近的地段找地方藏起来了,另一个则是凶手是经过缜密的计划后,才会行凶的。”
警察的意思我还是听懂了大概的:“你的意思是,熟人作案?”
“不排除,不过在抓到坏人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没办法得到证实。”
后来我妈也醒了,警察向她了解了一下我爸最近的情况,但我妈却总是千篇一律的回答:“他一切如常,都挺好的。而且你们朝我打听也没什么意义,如果我知道他会出事,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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