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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我妈打过招呼的神经外科专家率先出了手术室,他转向我说道:“手术还算成功,若三天内能恢复意识那就没什么问题。”
我感激的伸出手握住他的:“谢谢叔叔。”
“不客气,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他之后会被转到病房的,有专业的护士会护理的,让家属别太担心。”
他说完就走了,家属也在侧,应该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但我还是又复述了一遍。
最严重的患者手术也成功了,加上我们已经在患者的账户里存了足够多的钱,这满满的诚意到底还是让家属们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我把我的号码留给了他们,又给他们叫了外卖,在他们吃饭时才离开医院。
在医院耗了一天,我还是挺累的。我在驱车回家的路上,接到了苏嵘生的电话。
“你在哪儿?”
“正准备回家,怎么了?”
“我刚下飞机,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都处理好了,不过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是担心医院的事吗?”
苏嵘生默了默:“是的,我不忍心让你一个人应对这种事,想了想还是决定回来。那你先回家吧,我打车回家。”
我设置了导航:“你在机场出口等我吧,我直接过来接你,有将近30公里的路程,不堵车的话我40分钟左右就能到了。”
幸运的是,这一路还真没有堵车。我在出口处接到了苏嵘生,我示意他坐上来,他却指指副驾驶让我坐过去。
“你忙了一天应该很累了,下车吧,我来开。”
我确实有点累,加之后面的车又在催促,我便挪到了副驾驶。苏嵘生把车子驶进高速路后问我:“具体是什么情况?”
“两个女孩受了轻伤,一个男孩被玻璃插进了脑袋。但手术还算顺利,如果三天内患者能醒过来,那问题就不大了。”
苏嵘生拧着眉点了点头:“我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但既然发生了,我们也只有积极的去解决了。”
“肯定得积极的去解决,只是刘岂浩把这个锅甩到我们头上后,不仅不打照面,连一个慰问电话都没打来。”有些话我本不想说出口的,但总是忍不住,干脆说了出来:“甚至于在我和他沟通这件事情时,他还用类型威胁的语气说反正我们公司没有和他签合约,真要论起责任来,也是我们的全责。”
苏嵘生默了默:“以后我会和他谈,我虽然亏欠他,但也有在积极的弥补。若他真的想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那我以后不会再和他合作了。”
听苏嵘生这么一说,我又想到他把一亿支票给我的事情,又觉得若翻脸了,就显得我们特不近人情。我便说:“反正尽量沟通吧,他会想逃避可能真的是在忙,也可能是他的公司确实承担不起这起事故。”
当晚回家后,我们一起吃了晚饭。饭毕,又陪子遇和子奚完成了幼儿园的手工。他们睡着后,我们也回卧室洗漱了。
我挤牙膏准备刷牙时,苏嵘生在一旁洗脸。我看着镜子里的他问道:“你还去深圳么?”
“不去了,还有些细节没谈拢,我已经给秘书和策划部的经理打了电话,让他们过去跟进。”
“那行吧,你这几天连轴转也挺累的,先去睡吧。”
这时,他突然从身后揽住我的腰:“好几天没见你了,我当然舍不得先睡,想陪着你一起。”
镜子里的他显得特别的温柔深情,说来也奇怪,我们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可在这一刻我还是感觉到我的脸一阵滚烫。
我有些羞赧的拍打了他的手好几下:“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刷牙洗脸?”
他的下巴杵在我的肩上,笑得甚是温柔:“那我可以一只手抱着你,一只手帮你刷。”
“才不要呢,我又没残疾。”
“可是我残疾了,我的身体残疾了,必须要抱着你才能活。”他说着把我往花洒下一抱,并迅速的打开了开关,我避之不及,全身一下子就湿透了。
我特别无语的瞪着他,他伸手戳了戳我的脸:“你知不知道你鼓着腮帮子的样子特别可爱,你这样是想让我亲你吗?”
我咧咧嘴:“你亲呀,反正我满嘴的牙膏沫子,我不介意呀!”
原以为他会露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朝我凑了过来,吓得我立马背过身去。
他笑得有些嘚瑟,伸手迅速而准确的脱了我的外套:“反正完事儿后还要洗澡,不如边做边洗。”
我脸一红:“你……你个变态!”
他反而乐了:“普天之下,我只对你一人变。”
“哦……”我拉成尾音:“那你的意思是,这还是我的荣幸了?”
“那倒不是,应该说普天之下的男人,只有我才能拥有你,这才是我的荣幸。”
他简单的几句话就把我弄得脸红心跳的,在阵阵流水声中,我们也把彼此抱得很紧,就像恨不得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这一夜,我们睡得很沉,第二天醒过来才发现已经快9点了。
我的精神劲儿一下子就来了,我边下床边拍打苏嵘生:“快起床,要迟到了!”
刚醒的苏嵘生,声音低沉而沙哑,有种酥麻到人骨子里的性感。他懒洋洋的眯着眼问我:“几点了?”
“快九点了。”
他愣了一下,后来干脆搂着我的脖子就把我往他怀里拉:“反正都迟到了,干脆下午再去公司吧。”
“可是我这样会被扣工资的!”
“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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