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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积极的想给齐晟和赵毅介绍对象,把公司单身的女同事推荐给他们。可他们俩却一副我单身我骄傲的模样,一再婉拒我的好意。
赵毅甚至说:“你不用替我们两个单身汉操心了,你过好自己的事情就行。若是我真会孤独终老,那我会和齐晟凑一对的,两个孤寡老人凑合到一起过日子,不会给你和老三拖后腿的。”
齐晟也一脸认同:“对的,我们两个打老人搭伙也不错。”
他们俩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实则是内心里还有创伤,不愿去接纳新的人和新的感情。
我心里明白,却不能说破,只能自暴自弃的说:“行吧,既然你们享受单身,那我也不掺和了。不过若你们某天有了想恋爱的想法,却又没有合适的对象,那可以随时和我说,我会尽可能搜罗的。”
齐晟耸耸肩,笑了笑:“你怎么那么关心我们?”
我也耸耸肩:“因为我想靠媒婆这个职业发展副业呀!”
回到家后,我很是泄气,苏嵘生走过来揽住我的肩揉了揉:“受挫了?”
“可不是嘛!他们竟然说万一单身,将来老了就搭伙。”
苏嵘生叹了声气儿:“暂时别管他们了,就让他们俩先拼事业吧。他们俩都有不同的创伤,而工作是最好的治愈方式,当某天他们突然从中走出来时,他们会主动敞开心扉的。”
我抬眉笑了笑:“但愿吧。”
媒人没能做成,但那些和我关系交好的女同事们却缠着我,说我之前还打算给她们介绍对象,可怎么说着说着就没影儿了。
我也是觉得愧疚,寻思着韦一和目前还是单身,便把他的微信给了她们,让她们自己去加。反正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了,能不能成就看谁和韦一和有缘了。
这件事我并没放在心上,因为公司最近业务比较多,苏嵘生得去深圳出趟差,我则负责起他的部分事情来。
我白天耗在公司,晚上则陪孩子们,每天都很忙。苏嵘生出差的第三天,项目部那边出了点事儿,说是与刘岂浩合作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清嵘之前拿下了一整栋写字楼的翻新和装修,又高价转给刘岂浩做,清嵘只赚了很少的差价。当时我在纽约,过这件事大体了解,但却不知道什么细节。
所以当项目部的经理找到我时,说刘岂浩手下的人在施工时没做好防护措施,导致高楼的整块玻璃掉了下去,砸伤了路过的人时,我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伤到几个?”
“是上班早高峰,砸到了四个,有三个是轻伤,但有一个人被玻璃扎进了脑袋里,要比较严重一些。”
我听得头皮发麻:“那我让秘书去医院了解一下情况吧,这个项目毕竟是我们转出去的,总得去表示一下关心。”
项目部的经理却面色凝重:“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其实是刘岂浩的秘书给我打了电话,说现在家属闹上门了,让我们清嵘出面负责。”
我有些觉得莫名其妙:“让清嵘负责?这不合乎道理吧。”
“我也是这样说的,那个秘书回答得很委婉,但我还是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我们公司没有和他们公司签合约,若我们不出面,那他们会把责任都归咎到我们公司头上。”
“没签合约?”
项目部经理摇头:“这个我确实不清楚,因为这些不归我们部门管。”
我当时便打了秘书的内线电话,询问她清嵘有没有和刘岂浩签合约。
秘书楞了一下:“我记得我当时是弄了一份合约,但在拿给苏总过目后就没有回复了。后来他就去纽约了,回国后我问过他这件事,当时他说反正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签不签关系都不大,所以……”
秘书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声音则大了起来:“意思是没签了?”
“……应该是没有……”
我当时真有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强压着怒火把秘书叫进了办公室,强压着怒火说:“你作为秘书,竟然连没签合约这种事都没能弄好!”
“我是弄好了,可苏总……”
“行了!这件事苏总确实有错,但你也该和我提一下。不过现在出了事,估计连亡羊补牢的机会都没了,追究起过错来就更没意思了。这样吧,你们俩买点营养品和花去医院探望一下受伤的人和家属,我这边再跟进了解一下。”
秘书有点懵:“出事了?”
项目经理对她挤了挤眼,暗示她别问了。
他们俩往外走时,我又叫住他们补充了一句:“对了,家属的情绪可能会很激动,你们到了那边别和他们起冲突。”
他们走后,我第一个想法就是给苏嵘生打电话,但想了想又取消了拨号。他在深圳那边也挺忙的,我总不能事事都去麻烦他,倒不如试着自己解决一次。
这样想着,我拨了刘岂浩的电话,他没有接,几分钟后才回过来给我。“罗特助,你刚才给我打了电话?”
我默了默:“你方便讲电话吗?”
“是有点忙,不过你可以长话短说。”
刘岂浩肯定知道施工的地方出事了,但他却用这种语气说话,明显是想避重就轻,推脱责任。我当下心里其实挺不悦的,但念在他帮苏嵘生的三伯父转交了一亿给我们解决公司困难一事上,我还是尽可能客气的说:“我刚才听说清嵘转给你们公司的项目在施工过程中,发生了事故,不知道你那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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