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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嵘生大抵是在试探我的态度,而我没什么隐瞒的,便实诚从容的说:“尴尬多少会有些吧,但也能客服。虽然他在后期做过一些伤害我们的事,但他也曾帮过我很多忙,也算功过相抵了。”
苏嵘生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笑得更为开心了。
到家后,两个小家伙才醒过来,苏嵘生抱着两个孩子进了屋,保姆和司机帮忙把葡萄和西瓜搬进了家里。
我刚坐定他便说:“你陪孩子们在家休息一会儿,我去趟医院。”
吴医生说过,他失聪的症状已经有所好转,可他始终未和我提及此事,与人交流时依然是通过看嘴型来辨别的。我不敢刻意的问他恢复的情况,只能旁敲侧击的说:“去做治疗?”
“恩。”
“那我陪你去。”我说着就要站起来,但他杵着我的肩把我按在了沙发上。
“外面挺热的,而且医院的病毒多,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就别去了。”
“可是我已经好久没和吴医生沟通过你的病情了,我想去找他了解一下情况,这可是我作为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尖:“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我的治疗情况也就那样,先坚持一段时间再说吧。”
苏嵘生对他的情况始终避讳不提,我也不敢多问,担心真如吴医生说的那样,会给他带来压力。
苏嵘生治疗回家时已是下午,当时我正在午睡,隐隐约约的听到他在说话。我以为他是在和我说话,便想应他一声。可我当时刚进入深度睡眠,挣扎了几下后便又睡着了。
醒来后天都已经黑了,苏嵘生就坐在床边的小沙发百~万\小!说,桌前亮着一盏晕黄的灯光。可能是他的余光瞥到了我,他迅速的走到床边说:“看来你怀的真的是个小懒虫,一个午觉竟然能从天亮睡到天黑。”
我还有点困,懒洋洋的说:“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而已。”10月份的上海已经有些冷了,他说着用被子把我裹起来,低头打量着:“你裹成小粽子的样子还真是挺可爱的,让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我明知他不敢为,便故意激他:“你吃呀!”
他一脸无奈却又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小坏蛋,知道我不敢对你如何,还故意刺激我。这笔账咱们就记在本子上吧,等你卸货了我再找你算账。”
我继续坏坏的怼他,指了指他的裤子说:“等我卸货,估计你某处的火也泄了。”
苏嵘生大男人的自尊心有点受伤了,他一副很气却又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只能转移话题:“我和孩子们都吃过晚餐了,但我让保姆留了你的给你,你是下去吃,还是在房里吃?”
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不想动……”
他立马弯腰喳了一声:“行嘞,老佛爷稍作歇息,奴才这就让老佛爷备点饭菜送来。”
他故意尖着嗓子,声音又尖又细,倒真是把我逗笑了。我便配合着他演出,满腔严肃的说:“平身吧,若10分钟内无法把我的膳食送到寝宫,那你自觉的去刑部领30大板吧。”
他的两只衣袖还甩了甩:“喳,我速去速回。”
他说完,还踮着脚尖、踏着小碎步离开了。我被他这番动作逗得忍俊不禁,他离开后还笑了很久,可笑着笑着我就想起迷糊间听到苏嵘生说话的声音。
几分钟后,苏嵘生端着饭菜进屋了,而在楼下玩玩具的两个小家伙也尾随而入。他们脱了鞋后爬到床上与我排排坐,说还要吃东西,而苏嵘生便用小勺轮番的喂着。
在他喂孩子时,我便问他在我午睡时是不是进来和我说过话。他正在勺饭的手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表情自然的说:“对呀,我从医院回来后来卧室找你,但见你睡着后便没吵你,去楼下陪孩子们了。”
我不疑有他:“我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你和我说话了,本来想应你的,但反而睡着了。”
苏嵘生笑着塞了一块牛排进我嘴里,笑着说:“我很期待宝宝出生,到时候最小的宝宝也往床上一坐,你们四个人按照高矮顺序排好队,我轮番着喂。”
“你不嫌累呀?”
“不会,我只会觉得幸福,毕竟1加1等于5。”他说着,神色里有了一抹愤懑:“我现在唯一着急的就是我的耳朵,若它们能恢复如初就好了。”
我身子微微前倾,摸了摸他的手说:“你不用着急的,只要你能勉强听到点声音,就可以戴助听器的。”
他点点头,笑了笑。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安慰自己。
当晚临睡前,我总在想苏嵘生的话。他主动提起他的耳朵,还一脸惆怅,看来他的恢复情况并不好,没有吴医生说的那么乐观。
虽然不管他的耳朵如何,我都会陪他一辈子,可见他那么在意,我还是忍不住的替他难过。
苏嵘生处理完邮件后回到房里,见我没睡便在我的脸上先亲了一口,然后问我:“怎么还不睡?是在等我吗?”
我点点头:“算是吧,主要还是午觉睡多了。”
“那需要我讲故事哄你睡觉吗?”
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便说好呀,可他竟真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童话故事书,然后一本正经的讲了起来。
他太认真了,认真得我都想笑,等他讲完小红帽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打断他:“你……你没受什么刺激吧?”
“没有啊!”
“那你干嘛给我讲故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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