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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与我妈和好这事会山重路远,没想到却不费吹风之力就和解了,且还未等我正式开口,她便提出要帮忙。
从这件事情我再次感受到她是爱我的,正是因为有爱,才会有无限的包容。当晚我们在她这里住下了,周一早上直接送孩子去了幼儿园。
当天中午,我妈就给我打了电话,说安排好饭局了,让苏嵘生晚上八点准时到就行。原本我想陪着苏嵘生去的,但下午却接到幼儿园老师打来的电话,说子遇有点发烧,我们便提前接了孩子去医院。
医生在检查后说子奚的扁桃体有点发炎红肿,需要口服消炎药,但也得好好护理。若是吃了药后症状持续加重,那就得输液了。
因为上呼吸道感染具有传染性,不能让子遇和子奚待在一家。加上子遇生病后情绪很是低落,苏嵘生便让我带孩子们先回去。
“可你一个人去,能行吗?”
“没问题的,何况妈也在。”
“那行吧,让司机接送你,我打车回去就好。”
“我打车吧,让司机送你们回去,你带着孩子不方便。”
我不同意,但他坚持要这么做,我也只能同意了。回去的路上我交代司机多辛苦一趟,让他送我回家后再折回去,到餐厅门口候着,晚上先送我妈回去,再送苏嵘生回来。
当晚我让保姆阿姨们陪着子奚,我陪着子遇在房间里。他吃了消炎药后体温一直在上涨,后来还超过了38.5°,我只能给他吃了退烧药。
后来烧慢慢的退了,子遇才睡着。趁他睡着后我便下楼陪陪子奚,她也懂事,知道哥哥生病难受便一直让我去陪他,说她会自己去睡觉的。
子遇睡了大概一小时就醒了,我之前让保姆煮了粥,便盛了一碗喂他。但他的喉咙很疼,勉强吃了几口后就不吃了。
为了让他尽快好转起来,我只能连哄带骗的让他多喝水,但他依然是喝了一点后就会想吐。
看着子遇这么难受,我也是揪心得很,只能尽可能读故事书和让他看动画片,转移他的注意力。
子奚将近10点时便睡着了,而子遇还在毫无困意,躺在床上看动画片。我便一直陪着他,将近11点时苏嵘生一身酒气的回来了。
他自从耳朵失聪后,就很少喝酒了,估计是怕醉了后,在耳朵听不见的情况下会处理不好一些状况。但这种应酬的场合,不喝是不行的,司机把他扶进来后我听到声响便迎了出去。
“他怎么样了?醉得厉害吗?”
司机扶他扶得比较吃力,我上去帮忙后他才喘着气儿说:“大概有7分醉意吧,刚才上车时还挺清醒的,但慢慢的酒劲儿就上来了。”
这时,苏嵘生也转过头对我傻笑了一阵子,说:“老婆,我真没醉,我自己能走。”
他说着推开了我们,往前走了一步,但却踉跄得差点摔倒。见此,我立马追了上去扶住他,并让司机早些回去休息。
苏嵘生倒也清醒,路过我们的卧室时不进去,坚持要去看子遇。我说他喝了酒,酒味会刺激到孩子,这才劝住了他。
他回卧室后就躺倒床上对我勾勾手指,让我过去。
“干嘛?你先洗澡吧,洗后早点睡。子遇还醒着呢,我今晚得去他那边照顾他。”
他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那辛苦老婆了,但在我洗澡前我还是亲一下你。”
“亲我干嘛?你浑身酒气的,我可不想让你亲。”
我的故作嫌弃让他着急了,他撑着床就坐起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说:“老婆,你可别嫌弃我,因为你是我的守护神。今晚亏了你妈帮忙,这块地我们差不多能拿下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很高兴,但还是坚持推开他的嘴巴:“忙是我妈帮的,和我没多大关系。”
“那也是因了你的关系,”他不甘心的又贴了上来,湿热的嘴唇在我的脸上亲了好几口:“老婆,我原本就爱你,今晚就更爱你了。”
他说着,手也不老实起来,四肢像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我记挂着子遇,便坚持推开了他的手说:“你快去洗啦,我真得去看子遇了。”
他这才微沉着气儿说:“那你去吧,今晚就辛苦你了。”
“那你能自己洗澡么?”
他眨眨眼:“能的,但我先躺一会儿,等再清醒一点再洗。”
我便去陪孩子,我去时子遇已经抱着平板睡着了,脸还靠在平板上。我把壁灯关了,开了一罩微亮的台灯,把他放平在枕头上后,又重新测了体温。
温度还有37.8,还在低烧。我怕他烧起来,便用退烧贴贴在他的额头,将近一小时后他的温度才降到正常值。
至此,我悬着的心才得以轻松了些。我回了卧室去看苏嵘生,可他竟穿着衣服就睡着了,根本就没有去洗澡。
我推了推他,他在梦里喊了一声老婆,然后又巴拉了一大推,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梦话。
我被他这傻里傻气的样子逗笑了,知道无法叫醒他洗澡了,便把毯子盖到他身上。
之后的两天,子遇没有去幼儿园,我也没去上班,一直在家照顾他。三天后他的扁桃体已经消肿,发烧的症状也全消了,我这才送他去幼儿园。
而这两天,苏嵘生在那个核心负责人的引荐下,成功参与了竞标。因为有了内/部消息,一路也挺顺利的,苏嵘生便从各种渠道里集资到了钱,用来参与竞拍。
几亿的钱并不好凑,清嵘本部拿出了两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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