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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虽然挂着一抹笑,却显得更悲伤了。我鼻子酸酸的摇头:“不会的,眼泪不是女人的专利,而是情感的一种宣泄和表达。比起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藏心里,我更愿意看到你释放的这一面。”
这番话显然让他放松了些:“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说这些,说出来后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压力一下子就得到了释放。”
他是在暗示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吗?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我并不讨厌这个假设。“你后来赶我出公司,无情的提出分手,是为了力保我不被你家族的人盯上?”
他宽厚的手掌捧着我的侧脸,大拇指慢而柔的轻抚着:“也许你会觉得这理由很滑稽,但事实确实如此。我爸妈死后,爷爷用遗嘱保了我的安全并把我送上总裁之位,但我势力单薄,这些年没少遭嫁祸。而且最近这段时间,我家族的人动作很大,似乎想把我彻底打垮。我知道他们的伎俩,他们要摧毁我就会从我最在意的人那里下手,而公司又有他们的眼线,我才会选择在公司大动肝火逼你分手。”
苏嵘生的话我并不全信:“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你可以事先告诉我你的计划,那我们也不必真的分开,你也不会和夏宛如结婚。”
他抿着唇,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其实在我爸妈活着时,我们家和夏家的关系一直不错,我和夏宛如年纪相仿,自小就一起玩。”
我了然点头:“原来是青梅竹马呀!”
苏嵘生也不回避,点头说:“是这么个意思,但我爸妈死后,夏宛如的父母忌惮苏家的其他势力,便与我疏远了。我原本是计划等把那些觊觎我的人都清除干净后,再找你认错和好的。可是前些日子是我爸妈的忌日,我去扫墓时夏宛如找到了我。”
他说着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堆砌了很多愤怒:“夏宛如说她知道我爸妈是谁杀死的,而且还有确凿的证据,只要我和她结婚,她就会告诉我。”
这个情况倒是出乎我的意外:“或许是她骗你的呢?”
“夏宛如的确打小就喜欢我,但她不至于为了与我结婚而撒谎。其实我爸妈是在去夏家参加聚会的路上遭遇车祸的,其实我以前就怀疑过我爸妈的死或许和夏家有关系。而夏宛如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和我说这件事的,这让我确信她是真的知道些什么的。”
我能感受到苏嵘生想查明父母之死的执着,也理解了他与夏宛如结婚的理由,我开始为我大闹婚礼的鲁莽之举感到愧疚自责。“这样吧,我明天去找夏宛如道歉。”
苏嵘生干笑了下:“找她做什么?”
“告诉她你和我毫无瓜葛,让她放过你和公司,让她重新接纳你。”
“我不准你去!”苏嵘生正色厉声的说:“如果你没有去搅合了那场婚礼,那我也就认命了。可是说真的,当你出现在婚礼上的那一刻,我的内心其实是如释重负、是激动的。看到你穿着婚纱朝我走过来时,我那颗许久未波动的心又活过来了。澜清,也是在那一刻我就决定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谁也别想伤害你,更别想把我们分开。”
“可是你爸妈的仇怎么办?”
“即使夏宛如不说,我相信只要我继续追查下去,总会有眉目的。而且我悔婚后,夏家和苏家的某些势力里应外合的围剿我,在我看来他们这么急迫,除了想利益驱动外,他们还有些心虚,似乎是害怕某些事情败露。”
他说着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深情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样,把我的视线牢牢锁在他身上。“所以澜清,回到我身边吧。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即使你不愿意,也无处可逃。”
他的态度太认真了,认真得我不敢轻易作答,怕不慎重的话语都会伤害到他。我暗想,他见我不说话,便拉住我的手捂着他的心脏。“你听到这心跳声了吧?它本来是一片死水,现在却因为你跳得欢快。”
我虽然看不到我的脸,但它此时肯定面如晚霞,红得透彻。为了缓解这尴尬,我收回手说:“你情话说的那么溜,不做诗人真是可惜了。”
他也不谦虚:“爱情让人变成诗人,失恋让人变成哲学家,但澜清,我只想做一辈子的诗人,请你成全。”
这情话的杀伤力太强了,我语气也有些松动:“可是你既然爱我,为何要带我去见那个老板?”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让他碰你一个指头,因为你不承认还爱我,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想让你因这件事冲我发顿脾气,然后找个合适的契机和你解释一切。”
我被这个理由弄得哭笑不得:“你心还真大,为了和我解释,竟然把我往外推。”
他一脸内疚:“我知道我的做法很过分,可是若我直接和你解释,你会听、会信吗?”
我摇头。
“那不就对了,所以你现在愿意重新接纳我吗?”他说着单手伸开,想让我回到他怀里,但我还是有点犹豫。
“现在你就不怕别人伤害我了?”
“你大闯婚礼后,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存在了。既然藏不住,那不如把你留在身边保护的好。”
“可是你对我是爱多一点,还是保护多一点。”
他虽然只有一只手能动,但还是很强势霸道的把我搂进怀里:“因为爱你,才会奋尽全力保护你。”
人活着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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