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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我就收拾了衣物离开昆市,连夜坐高铁回了一千多里外的娘家。
我家在小县城,家人对离婚会比较敏感,所以我避而不谈。
直到过完春节后,我才和他们简单说了事情始末。
我爸听完后一言不发,只是抽上了断了好多年的烟。我妈则动不动就哭,说我太便宜了刘泽凡,引产就受了大罪,离个婚还净身出户。
我愧对他们,唯有言语安慰:“那些事儿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以后我会努力赚钱养你们的,也会擦亮眼睛,找一个好男人的。”
我在县城里找了一段时间的工作,但始终没有合心意的。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回昆市。昆市虽然是我失败婚姻的伤心地,但我大学就是在那里念的,除了家乡外最熟的城市就是那儿了。
回到昆市后,我在一家大型物流公司找了份对口的会计工作,又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单人房。上了一个多月后,和同事们也比较熟了。
那晚下班时,一个负责送货的同事叫住了我。“罗澜清,你住青年路附近吧?”
“对啊怎么了?”
“我这边有个快递,本来该今晚送过去的,但我孩子突发高烧,我得去趟医院,能不能请你帮我送一趟?”
“没问题啊,给我吧。”
我照着快递上的地址送到隔壁街的高档小区,快递单注明了本人亲启,我便直接送上楼。
我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可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儿,就被一个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人拉着往屋里拖。
我刚想问他要干啥,他却用嘴封住我唇,手则在撕我的衬衫。我以为遇到了变态客户,慌乱中一脚踹开他,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他好几巴掌。
他这才松开我,可那张寒气腾腾的脸却令我的愤怒迅速变成了尴尬。
我搓着手,结结巴巴的说:“苏总……”
我从未想过我和苏嵘生还会再见,还是以这么尴尬的方式。
他眉头微拧,脸上的怒气更甚了些,语带嘲讽:“是你?我不是说过你若再纠缠我,我就不客气了吗?不过没想到你离婚后竟然堕落到做小~姐。”
“什……什么?”我低头打量了自己一圈,又气又恼的瞪着他:“苏总,你别随意侮辱人,你从哪儿看出我是小姐了?”
“别否认了,也别和我摆什么架子。你们那行的规矩我懂,不就是要钱么?”他身上的浴巾已经掉落了,他也不捡起来,就那样不着一缕的在房里翻找着什么。最后从沙发的夹缝里找到一个钱包,抽出一大叠钞票丢给我。
“钱?爷多的是!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不仅不计前嫌,还能再赏你一沓。”他一脸不耐烦之色,冷厉的吐出两个生冷的字:“女人,你再不脱,那就真的是在玩火了!”
我刚想解释我只是送快递的,他却看都没看就把我手里的盒子往地上丢,同时再次压制住我。
他欲亲我,我抵死反抗,或许是挣扎得来激烈了,肠胃里竟一阵翻腾,感觉有东西欲往喉咙上冲。
我憋着那股难受劲儿哀求:“苏总……我难受想吐,你快松开……”
他冷笑一声:“你上次主动靠近我时,不是很积极配合的嘛,怎么现在竟嫌我脏了?”
他话音刚落,我“哇”的一声,吐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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