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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盯着我的、眼神如寒气般能把我凝成冰柱的男人,正是苏嵘生。
我知道他误会了,刚想解释,可他却转过身和两位中年男人边说着什么,边快步往外走去。
我安慰自己,他会这么冷漠只是想和我保持距离,毕竟我们的赌约还在继续。
夜深了,醉酒严重的直接在酒店住下了,还能移动的则叫了代驾司机。
同事们走得差不多后,徐康俊抱着小小走过来:“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不用!”我下意识的想和他拉远距离,不想再横生枝节:“小小都睡着了,明天还要上学,你还是赶紧带她回家休息吧。”
“可你没车……”
“我可以打车啊!”
他却不依:“一个独身女孩子坐深夜出租多不安全啊!你今晚辛苦的帮我照顾小小,还被那些喝醉的同事误会了与我的关系,我心里有愧。你若不让我送你回家,那我真的会很自责。”
我知道他家住东边,所以我故意说了一个西边的小区:“我们距离挺远的,送来送去的天都亮了,你真没必要送我。”
徐康俊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那我送你上出租车,你回家后给我打个电话。”
来酒店前苏嵘生说过晚上一起回家的,我急着去找他,便说:“行。”
徐康俊抱着孩子跟着我走到了大街上拦出租车,我看到苏嵘生的车就停在百米开外的树底下。车里有忽明忽暗的火光,他应该是在抽烟。
我能感觉到苏嵘生是生气了,拦到出租车后,徐康俊用手机拍下车牌后才示意司机走。
绕过一条街后,我让司机停车,下车后蹲在路边给苏嵘生打电话。
直到电话挂断,他都没有接听。这条街是条小里弄,路灯很暗,树木又矮又密,又是深更半夜的,我一个人还真是挺害怕的。
我只好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还是没接,不过我看到他的车快速的朝我这边开过来了。
刹车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车子停下后他还是一如往常那般帮我打开车门。
我一上车就闻到一股酒味儿,想了想便说:“你今晚没少喝酒吧?能开吗?”
苏嵘生的嘴角弯起了一抹幅度:“关心我做什么?你还是去关心徐康俊吧?对了,我看那个徐康俊没怎么喝酒,你怎么不让他送你?”
他果真是生气了,我并不想他争吵,便说:“我可以解释的。”
“你不必解释,我刚才看着你们在路边拦车的样子,倒真觉得你们挺像一家三口的。”
他一副受伤者的样子,我忍不住说:“既然你这么黑白不分,那我也知无不言了。今晚我好几次想去找你,可你身边总有身材火辣、着装清凉的美女陪着,而且还贴得那么近,这又算什么?我看你那是想坐享后宫三千佳丽了!”
我越说越气:“我不过是帮同事照顾了下孩子,你就这么黑我!我罗澜清也不傻,我是你得到后就不珍惜的麻雀,你现在被金凤凰迷得团团转,明摆着想找个借口和我分手。但你不必这般大费周章,挖坑给我跳,你只要说句分手,我立马走,绝不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说完后就瞪着他,他也瞪着我,就像在用眼睛打架。瞪到最后,大家差不多同时笑了。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好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我打开他的手:“你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太爱你,不该乱吃飞醋,更不该把那种不安全的感觉发泄在你身上!”他说着紧紧把我搂在怀里,手拍着我的背:“罗澜清,你知道吗?在看到所有人都误会你和徐康俊是恋人时,我的心都要爆炸了。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有多爱你,所以你以后不准再和我说分手的话,更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苏嵘生原本就是说情话的高手,此时又借着酒劲儿,更是把这些情话说得酥到我骨子里了。
他说着说着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便把他挪到后座上,开车带他回家。
第二天上班,我原本还担心有人会继续问我和徐康俊的事,没想到所有的人都像失忆了一样,绝口不提。
因为没人提,我也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但我没想到有人会拿着这件事,在背后设局陷害我。
公司因为天水国际项目的启动,每个部门都变得忙碌起来,我们秘书部同样如此。
各个部门送来的文件,都会放到我们这儿。我会在苏嵘生上班时,拿给他签字。
而他在签字时,会趁机亲我或者摸我几下,这隐秘而刺激的游戏,倒是为枯燥的工作增了些趣味性。
这天设计院有一个人来找苏嵘生,他说他们设计院和施工单位在工地上挖地基时,发现这个设计图纸有不合理的地方,所以他们做了修改,想让苏嵘生看看。
当天苏嵘生去分公司考察了,而其他几位秘书也都不在办公室,我便说:“要不你明天再来?”
他面有难色:“这个工程挺急的,他们最迟今晚十点就要结果,要不你拿着u盘,等苏总回来的时候转交给他?”
我倒也没多想,觉得工地那边着急要结果,而我晚上回家能见到苏嵘生,就拿着吧,反正就是一顺手的事儿。
当晚,苏嵘生九点多进家门,我就把u盘给了他。
他边打开电脑边说:“发邮件不是更方便吗?他们怎么用u盘这么古老又费时的方式?”
我摊手:“我也不知道,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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