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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嵘生前些天清虚寡欲得像无欲无求的唐长老,可一旦开了荤,却又像吃不饱的猪八戒,把我折腾得够呛。
这一夜下来,我本来已经好了的胳膊腿儿,又酸疼起来,尤其是走路的姿势都快能和王八有一拼了。
可苏嵘生却精神抖擞了洗了澡,然后穿上干净舒适的家居服给我做早餐,见我胃口不佳,还匆匆吃完了喂我。
我看着他,半天憋出了一句话:“不是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儿,只有累死的牛么?怎么这话儿到了我们这儿却和实际情况对不上号啊?”
苏嵘生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因为我是金刚钻,而你不是混泥土。”
我笑得把嘴里的荷~包~蛋,一口就喷了出去。然后捂着嘴道歉,一抬头看到他头顶的那抹黄时,又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苏嵘生极其嫌弃的用纸巾擦了擦:“罗澜清,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你能不能严肃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拿过纸巾帮他擦了一圈:“不过就算你是金刚钻,那也是手动式的,不带插电的那种!”
苏嵘生本来还消了气儿的,可听我这么一说,直接把我推倒在餐桌上。“罗澜清,看来我们俩对这件事的认知有偏差,不如这样吧,我们再来一次,以实际情况来定论?”
我哪里承受得住,赶紧求饶:“别!大爷,你千万别和我这小丫鬟较真!我孤陋寡闻、井底之蛙,而你见多识广、阅人无数,我现在总算意识到我说错话了,我虽不是那混泥土,但你确实是那金刚钻。”
苏嵘生这才冷哼一声:“大爷今天心情好,就此原谅你了,但你若敢再犯,我肯定的打你的小屁~屁。”
我赶紧学着电视剧里那小丫鬟的模样,双手相叠放到左腹下侧说:“谢大爷。”
他也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色眯眯的挑起我的下巴:“要不是看在你这细皮嫩肉经不起折腾的份儿上,我今天也不会放了你。不过没关系,大爷就是喜欢你这种瓷娃娃,忍一下也没事儿的。”
看他入戏太深,我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拳:“你还大爷呢!叫你一声大爷,你还真的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是吧?你这小苏子还不赶紧去给我洗干净了,你再敢像今天这样顶着一头油在我眼前晃,当心我把你卖到隔壁那家寡妇家去,看她会怎么对你!”
苏嵘生演技给力的捂住裤、裆:“喳!奴才这就去,求主子别把我卖给别人,不然我这小身板受不住啊!”
“呵呵,你不是说你有金刚钻么?怕啥?”
“奴才这金刚钻,那也只对你有反应呢!”
我们俩这大早上的就演了这么一出,我笑得胃都快抽筋了,为了不让自己笑出毛病来,我抬起脚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快去快去,去洗你的头去!”
……
……
之后的几天,方兆阳按照刘承恩的吩咐,把工作慢慢的全转交给了苏嵘生。他大多时候都在家,一些小会议会以视频会议的形式召开,只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事儿才会去公司一趟,但很快就回家陪我。
这期间网络上关于我们的话题和讨论都慢慢变少了,最开始的那几天,总有媒体几经周转的联系我们,想对我们进行采访,但被我们一致拒绝了。
当一切诋毁和指责都被抚平,当我们得到最公正的评价、最合理的对待后,我只希望我们的生活能归为平静,只希望我们能一家人能平安喜乐的待在一起。
而生活,果然如我所希望的那般,慢慢的往好的方向发展。
苏嵘生之前每天都会和我妈、和孩子们通电话,以这边有急事要处理为由,暂缓了过去接他们的事情。但其实他是怕我妈知道我声带受损后而担心,也怕把孩子们接过来后,他们每天会缠着我说话而影响我休息。
这天苏嵘生带着我去医院复诊,在一系列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但往后还是要注意一些,别让自己又伤到这儿伤到哪儿的。
从医院出来,苏嵘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我坐进去后他又帮我系安全带。我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儿,就知道他今天肯定有事儿。
我看着他笑:“干嘛殷勤?”
“对老婆殷勤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挑挑眉:“可有句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
苏嵘生只是嘿嘿一笑,然后发动车子出发了。
起初我倒没留意,以为我们要回家。后来我一抬头,才发现这条路陌生得很。上海那么大,有很多地方我没去过,但我能确定这既不是通往家里的,也不是通往公司的。
“哎,你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他但笑不语,对我挑了挑眉,半天后才说:“别心急,马上就到了。”
10分钟后,我们站在了上海民政局门口。
苏嵘生见我不进去,便伸手拉着我:“愣着干嘛?”
“不是……”我指着门口的那几个字:“我们来这干嘛?”
苏嵘生顺着我的手看了几眼:“来民政局不是结婚就是离婚,而我苏嵘生的人生,又只有丧偶没有离异,你觉得我们来这做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紧张又激动的叹了声气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苏嵘生见我这般,以为我是后悔了,有些慌乱的看着我:“你叹气做什么?你该不会不想和我结婚吧?”
他情绪一激动,声音就大了,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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