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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白天公司都在谈论两件事,其一是谢国峰被扫地出门的事儿,其二就是我升任会计总监职位的事儿。
有人真心实意的像我道贺,但大多不明其中原因的人嘴上说着恭喜,一个转身之后又各种八卦我升职的理由。
而我却总觉得没有真实感,整个白天都是恍恍惚惚度过的。
晚上下班时苏嵘生问我晚上想吃什么,说他请客,祝贺我升职。
我摇摇头:“算了吧,我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他听到我这样说,露出贼兮兮的笑容我:“你还真是好老婆,庆祝的方式只是简单的让我陪你睡一觉?”
我倍觉无力的送了个白眼给他:“我是升职了,但这并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除了管理层,没人知道谢国峰被解雇的原因,我突然上位,各位具有正义感的同事却都在背地里为谢国峰鸣不平,对我笔诛口伐的。最重要的是我只是个临时的代理总监,说不定刘承恩打算调个自己的人来任这个位置,而我虽然是暂时顶替,却承受了所有的舆论。”
苏嵘生赞许的打量了我几眼:“没想到我这单纯的老婆,如今也有卓远的思考能力了,连刘承恩在想什么都能猜得个大概了?”
我没好气的说:“你真当我这脑袋是摆设,是花瓶啊?”
苏嵘生欲言又止:“你能别侮辱花瓶这两个字好吗?只有长得好看的东西,才能被称作花瓶。”
我被他这话,弄得哭笑不得,往他大腿上捶了一圈。
他笑着说:“笑就对了,不就是升职会计总监的事么?你最近就该干嘛就干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反正有我为你撑腰的,你不必担心其他问题。刘承恩和公司的议论声,我都会摆平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总是给你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俩哪还分什么彼此。不过如果你体恤我辛苦,那我们晚上深度交流感情的时候,你可以适当的主动一点,别把体力活都交给我可好?”
我又羞又躁:“你还真是精虫上了脑了,什么事儿都能往这事上扯。让我差点忘了问你今天会上的事儿,你与齐昇到底是什么时候谈成合作的,还有那些录音和视频又是怎么回事儿?”
“录音是我从替苏启明做事的那个男人的手机里找到的,看来他有习惯性录音的癖好;视频则是齐晟提供的,好巧不巧的他们三人约见面的地方,正是齐晟朋友开的餐厅,调取录像很容易;至于合作,则是今天上午我们通了3分钟的电话后敲定的。”
“我很好奇向来不合拍的你们,是怎么达成合作的。”
“很简单,利益驱动而已。齐晟虽然聪明,但对房地产这个行业一无所知,而转型是很危险的事,弄不好不仅会破产,还会身败名裂。而佳禾同样如此,但我作为副总,至少有开发房地产的丰富经验,他与佳禾合作,不仅能转移部分风险,甚至还能提高转型成功的概率。”
“你不是说过等时机成熟后就会辞职创业吗?怎么我现在却感觉你促成合作的事很上心?”
苏嵘生的眸色深了些:“苏启明已经对我发动围剿了,我现在创业,几乎无路可走。我必须有一个强大的平台来让自己站稳脚跟,其实我有信心拿下这块地皮的,但若我单单是为佳禾做事,那正如齐晟说的,一旦我们的关系被人点破,或者我有做得不让刘承恩满意的,他很可能会毫无负担的解雇了我。”
我听懂了苏嵘生的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需要借助环安的力量,来牵制刘承恩?”
苏嵘生摸了摸我的头:“聪明,猜对了,我给你一百分!”
“可是万一刘承恩不会同意呢?”
苏嵘生却十分有把握的说:“他肯定会同意的。”
当晚我们在酒店附近下馆子,吃的是重庆火锅。当天下了点小雨,气温骤降,吃火锅倒挺应景的。
吃到一半,他的电话响了,因为餐厅里比较吵闹,他便去外面接电话。
餐厅是玻璃的设计,我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通话时间有好几分钟,但他没怎么说话,似乎一直在听对方说。
后来挂断电话后,他笑着朝我走进来,但那笑多少有些不自然。
我寻思着可能是胡梦打来的,毕竟这几天她一直催着苏嵘生去n市,但他的确脱不开身就一直拖着。
我也没问,而是默默的吃着饭,他见毛肚快完了,便让服务员又上了一盘。
他没怎么吃了,而是把毛肚全涮熟后夹到我碗里,一脸殷勤的说:“老婆多吃点。”
我看他那样儿,也不忍心再装不知情了,便说:“是不是要去n市了?”
他听到我这样说,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儿的:“对,胡梦的爸爸这段时间病得更严重了,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前些日子你也知道的,我有事没去,他爸就一直念叨着我,所以我待会儿想连夜过去一趟。”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但也能理解,便说:“那你去吧,不过什么时候回来?”
“差不多明晚能到。”
“那行,你去吧。”
晚上我开着他的车送他去机场,他一直让我先回家休息。可不知怎的,我的心里总是莫名其妙的滋生出些伤感来,总是有些舍不得他走,我便磨蹭的在机场陪他。
苏嵘生看出我不好受,-说:“要不你与我一起过去?”
我当下是有些心动的:“这样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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