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寻衅滋事,晋楚茗警告过他,他阴奉阳违。一次晋楚卿无理打伤了一个侍卫,被晋楚茗罚跪三天仙人石,这七年来,晋楚卿不知道在这上面跪过多少次了,早已习惯。
元维现在跟着元鱼学医辨毒,他本身也属于有天分的类型,进行的很顺利,常得晋楚茗与元鱼的奖赏。
元鱼的奖赏是双份的,有元维的就会有晋楚卿的,有晋楚卿就会有元维的。晋楚茗的奖赏是单份的,他从没给过晋楚卿。
这天晋楚卿正在跪仙人石,元维哒哒跑过来给他送吃的,告诉他他现在已经能辨出七千药材了。晋楚茗赏了他两个影卫,元鱼赏了他一架古琴。
“哥哥,你猜娘亲给你的是什么?是一把很漂亮的扇子,听说叫霄址。”元维把一块用帕子包着的绿豆糕递给晋楚卿,奶声奶气地,“这是薇姨做的。”
“……”
“哥哥。”元维把绿豆糕放到晋楚卿嘴边。
“走开。”
“你不吃吗?”元维,“薇姨做的,很香的。”
“你听不懂人话吗?”晋楚卿推了元维一把,“能不能别来烦我?”
元维摔倒在地上,愣了愣拍拍衣服站起来。起来以后元维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绿豆糕,看到边上变了形的绿豆糕,元维小脸一皱,马上就哭了出来。
“要哭滚出去哭!”
元维被吓了一跳,捂住嘴巴,抽抽搭搭地往门外走。
刚踏出门槛一步,晋楚卿就听到元维大哭的声音。
“……把门关上。”
元维边哭边听话地把门关上了。
“……”
看着被元维关上的门,晋楚卿五味杂陈。
练武,读书,惩罚,受伤,医治,恢复,练武。
晋楚卿对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感到厌倦。
在晋楚茗身边的每一秒晋楚卿都觉得痛苦,他觉得自己跟刑房的受刑者,牢里的犯人没有区别。
晋楚卿急迫地想要变强,迫切地想要挣脱晋楚茗的桎梏,反而欲速不达。
晋楚茗就像一座高山矗立在他面前,他自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以翻越,却不能保证这一天是什么时候。
晋楚茗质问晋楚卿为什么最近都没什么明显的进步,他把心思都放在了哪里。晋楚卿沉默地听着,晋楚茗警告他如果再心不在焉,就别怪他采取手段了。晋楚茗的愤怒令晋楚卿心中产生报复的快感。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不该再这样下去,负气堕落是蠢得不能再蠢的事情。理智虽然清晰,但心魔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消除的。
晋楚茗并不是随口说说的人,警告一轮后效果不佳,就开始采取措施。这时元鱼刚好出外处理回生堂的事务,晋楚卿无人庇护。
晋楚茗安排三个人随时对晋楚卿进行暗杀演练,晋楚卿第一次被暗杀时,反应不及被人用剑贯穿了胸膛,险些死去。
躺在床上昏迷了几天,晋楚卿被回生堂当时的管事郑悖救起。郑悖年近古稀,跟晋楚茗过世的父亲是好友,把晋楚卿当做自己的孙子看待。醒来的时候,元维守在晋楚卿的身边,看到晋楚卿醒来,元维开心地叫了起来,郑悖过来查看状况。
晋楚卿望着房上的横梁,不知道在想什么。郑悖把药端过来:“他也是为了醒礼教的未来。他加注在你身上的苦痛,都是他幼年经历过的,如果没有那些经历,就不会有现在的他。你们本就相像,我想他大概是把你当做年轻时的自己了。”
“他只是在养一条好狗。”
“……”郑悖,“你恨他吗?”
晋楚卿没有回答。
他当然恨。
“……”
两个月后,晋楚卿通过了这场试炼,元鱼也回来了。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饭,晋楚茗对晋楚卿这段时间的表现甚是满意,问晋楚卿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可以满足他一个要求。
晋楚卿说没有。
“……那就先欠着,等以后有了再跟我说。”晋楚茗。
“……”
元鱼问晋楚卿跟元维这些天的情况,晋楚卿说还好,元维说的比较详细,看样子是要把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列出来,谈到晋楚卿时被晋楚茗岔开了。
元鱼若有所思。
晚上元鱼来到晋楚卿的住所,因为没有敲门,刚打开门就被晋楚卿用剑指住了脖子。
“……”看到来人是元鱼,晋楚卿才把剑收起来。
“……”
元鱼让他去一边坐着,然后把晋楚卿的袖子捋上去,元鱼看到晋楚卿手臂上交错的疤痕愣了愣,又把晋楚卿的上衣都扒开。
晋楚卿身上不正常的药味,元鱼刚回来时就发现了。看着晋楚卿胸口上深深的疤痕,元鱼的眼圈倏地红了。
晋楚卿面无表情。
“……”元鱼声音有点嘶哑,给晋楚卿把衣服穿好:“你好好休息。”
……
元鱼从晋楚卿那里回来后,跟晋楚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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