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依依……”,季迟砚艰难地叫了一声
“我在!我在!依依在这!”女子握住他的手
“药……”
“药在哪?”虽然就一个字,但是顾一依明白他的意思
“左边……嗯…………柜子第二层”
顾一依顾不上回应他就起身去找药,“迟砚,来”,拿了药回来,女子不敢动他,只稍稍扶起他的头喂他吃下一颗药丸
“有没有好些?”
“痛……依依…………呃……肚子……痛”
顾一依听着他一遍一遍地叫着自己,浑身被无力感笼罩着,“没事的没事的,别怕,孩子一定会没事的”,她一边将手贴上他的小腹送着内力想要帮他稳定胎息,一边在心里祈祷大夫快点到
这几个时辰,是顾一依从来没有过的慌张,直到大夫诊断结束,床上的少年安稳地睡过去,她绷着的神经才终于松了下来
看了看外面明亮的天空,又看了看床上睡着的爱人,昨夜动静那么大,瞒……是瞒不住了,顾一依也受够了躲躲藏藏,这些天她只能在远处看一看他,明知道他不舒服却不能关心,更何况,他已经……怀孕了啊…………女子像抱着什么珍宝一般将季迟砚抱住怀里,在下人的注视下走回自己的房间,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所有人都很吃惊,但也没有很意外,谁都知道,季管事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小姐的。
这些日子皇城里的人前来择选布料,二来也是检查顾家从商可有不良之处,都是往年的惯例了,顾一依身为家主,必须前去商榷,可现在季迟砚的情况,让她怎么放心离开
“诺诺”
“奴婢在”,下人们一直在门外不敢打扰,听见传唤才跑进来,诺诺进来时看见顾一依握着男子的手,眼神里是从未见过的柔情
“我把他们俩交给你,在我回来之前,不要让二叔的人进来,有什么事情立刻去蓬莱酒楼找我”
“是,小姐请放心”
快踏出房门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他,犹豫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诺诺一直守着季迟砚,一个多时辰丝毫不敢懈怠,正祈祷着二爷千万别过来就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
“把季迟砚拖到大厅去!”
“你们干什么!小姐的闺房也敢闯!”诺诺赶紧拦在床前
“别管她!把人拖走”
“小姐有命不得动季管事,你们放肆!”女子拼命阻拦
“把她拉开!”
“放手!放开我!小姐不会放过你们的!”诺诺眼睁睁地看着季迟砚被两个人架着拖走却无能为力
季迟砚在昏睡中,生生被他们扯醒,“你们……放开…………放开我……”
那些人根本不理会他,他也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任他们拖着自己
“长丰哥!”季迟砚被带走后,诺诺急忙找人帮忙
“怎么了?你跑慢些!”
“你快去蓬莱酒楼找小姐!季管事他被二爷的人带走了!你快去!”
“什么!好好好,我这就去”,那少年丢开手上的砍柴斧头转头就跑
季迟砚被带到大厅,强行按在地上跪着,他还虚弱着,好不容易撑起精神看了眼四周,站满了顾家一族的长辈,为首的正是顾琰,看来是要趁顾一依不在处理了他。少年心里充满了恐惧,他该怎么办?他盼望着顾一依会回来救他。
长丰到酒楼时,因是皇城里的人在此,外面士兵把守,闲杂人等根本进不去
“这……这可怎么办啊!”少年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季迟砚跪在地上不敢发声
“季迟砚,你可知罪?”顾琰问
“我……”,此人毕竟不是顾一依,季迟砚急忙改口,“小人不知所犯何罪”
“哼!还敢狡辩!”顾琰指着他的腹部,“这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谁的与二爷无关,难道我有身孕便是罪吗?”少年紧张地抱着小腹
“嘴硬!你身为顾府的下人,未婚先孕,败坏府上家风还不知悔改,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说出孩子的母亲是谁,便放你一条生路”
面对顾琰的施压,季迟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说出顾一依,那她会是什么下场,会不会被夺了家主之位逐出顾家,那就顺了顾琰的意,可若不说,他和孩子又将何去何从?
“还不说?”正在季迟砚思考的时候,又传来顾琰的声音
“二爷对我了解多少,又怎么确定我就是未婚,我是被依依……”
“混账东西!竟敢直呼主子的名讳,罪加一等!”季迟砚被打断
站在一边的人都是被顾琰叫了来说评判是非主持公道的,都是顾家一脉德高望重的一些人,此刻见顾琰如此吹毛求疵,都有些惊讶
“我……小人是被小姐带回来的,二爷又如何知道在那之前我没有嫁人”
“既然有妻主又何必藏着不说,难不成是来闹事的那位宋小姐?”
季迟砚心里害怕,难道他要拿宋雅慧来说事吗?从慈海回来后不久,季迟砚就听说宋家因欺压百姓,贪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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