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不离不弃
58 不离不弃
宗政明月注视着眼前人,那双如梦沁雾的眼眸里震惊,恐惧,慌乱……
不过是瞬间那双眼眸已然恢复了惯常的镇定自若。
“侯爷可是也在谷先生的遗书里知晓了圣巴教?”
白图出声试探,他迅速想到谷先生临终前的给他的那封信,借此探一探宗政明月到底知晓多少。
这双眼眸故作镇定的背后那小心翼翼的谨慎试被探宗政明月尽收眼底。
他的心中犹如那五月蔷薇藤蔓缠绕,有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在丝丝蔓延。
忽然,宗政明月转身移步,不再咄咄紧逼。
白图感觉呼吸都通畅了许多,眨眨眼,感觉胸腔又活络过来了。
窗外天光大亮,草长莺飞。
宗政明月淡淡道,“既是本候的侍卫又如此担忧本侯的安危,那就无论何种境地都该不离不弃。”
白图点点头,“是。”
“梳洗完毕到前帐侍候。”宗政明月说罢便拂衣离去。
白图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坐在地上,深深喘了一口气。
那营帐外并未走远的一袭白衣,在听到那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气时,脚下微微一滞,天光下,那双美目更为幽暗深邃。
白图木然的呆坐在地上,赤练孤零零的散在地上,八荒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绪,扒在他的膝头,一双滴溜溜的小眼珠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八荒,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白图望着八荒像个泄气的皮球一般,索性瘫软在地上,八荒赶忙跳到他的肩膀上,小尖嘴戳戳点点。
白图极轻的气息的说到,“八荒,他既已知道圣巴教难道会不知道圣女的事吗?谷先生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呢?为何他又什么都不问了就走了?”
白图像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猛的坐起身,看看身上的衣物,他刚刚一直都没注意,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xiè_yī,之前的劲装早已不见。
这一世活了多久就扮了多久的男人,他有时候真当自己是个男人了。
伸手摸了摸胸前的裹布,还好,似乎也看不出端倪,应该是没被发现的!
外面穿来脚步声,他赶紧站起身,退守在门边。
那人并未进门,站在门边喊到,“白侍卫,请跟随在下去沐浴更衣吧!”
是个年轻浑厚的军士声音。
白图步出门外,果然是一张年轻黝黑的少年军士面孔,看那盔甲配刀,应该是个后勤军士。
“侯爷吩咐在下领白侍卫去沐浴更衣。”
白图点点头,“小兄弟,这里是哪处军营啊?统领是何人?”
那黝黑少年军士面无表情到,“侯爷特意吩咐过,若是白侍卫想知道些什么只管去前厅问个明白。”
白图撇撇嘴,不问就不问。第一次见面而已,这个小兄弟对自己的不善之意来自何处呢?
很快黑木就带着他到了一间营帐门口,“白侍卫,新的衣物也已备好。”
白图看看他似乎并未有离去之意,眨眨眼看着他。
黑木不解其意,看着他,“你看什么看?”
白图撇撇嘴,“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既然你看了我,我为何不能看你?”
这小兄弟一时无语。
白图咧咧嘴笑到,“黑木兄弟,难道你要为我沐浴站岗吗?”
黑木点点头,十分认真的说到,“侯爷吩咐了,不能让白侍卫单独相处,只要白侍卫不在侯爷身边,黑木就必须看着。”
白图斜睨他那无比认真的神情,撇撇嘴,“难道我更衣沐浴小黑你也要盯着?”
他慌忙摆摆手,讪讪道,“不,不,我只守在门口。”
白图点点头,正要进去。
黑木这才反应过来,呆愣着问到,“小黑?”他指着自己,疑惑的看着白图。
白图也认真的点点头,“是啊,你不是要跟着我吗,我是小白你不就是小黑吗?”
黑木不解,挠挠脑袋,口中喃喃道,“小黑,小白,小黑,小白……”
依旧是一身干净的黑色侯府侍卫服,侍卫的佩剑。
白图拿起剑,那上面依旧是白图二字,还有几个他无比熟悉的小凹坑,正是自己的原版侍卫佩剑,没想到它没丢。
白图跟着黑木一直来到了营地最前面的大帐。
抬目展望,周边是一片丘陵平原,小幅的山坡起伏跌宕,再远是整片的高山密林。
他看不出这里到底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这里离武郡又有多远。
但肯定的是这里绝对是一处秘密营地,因为没有飘扬的后燕国旗帜,也没有嘹亮的号角,有的只是快要腐朽的马桩还有斑驳的铁钉。
白图进到营帐的时候,里面满满的将士,森严杀气扑面而来,不由的叫他心头一震。
宗政明月坐镇主位,虽是一袭白衣,但凌然杀气更甚。
他悄然进账,侍立一边。
满屋的人不过眼风扫过,未曾停留,倒是飞羽对他点头示意。
白图无声点头回应,心无旁骛,静心守立。
为首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精壮将军,在地图上指着,一一布局旗下将领把守之地,众人得令这才退出帐外。
不大一会儿帐内就只剩下那名精壮将军和雪衣侯,飞羽,白图四人,门口是黑木肃然守立。
“侯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属下也告退了。”那精壮将军说到。
宗政明月拂拂衣袖,点点头。
于是这精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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