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噬心之痛。
再一想到当年他种的蛊是自己顽劣所致,心中又不免理亏,心怀愧疚。
再一想到他刚刚最后的神情,一副山雨欲来的阴沉之色,“他果然将辟邪珠送给你了?”
白图又有些不解,“他”字明显是指轻山公子,那“果然”是何意呢?
轻山公子将辟邪珠送给自己,碍宗政明月什么事儿呢?
忽然心底一沉,白图想到,难道是宗政明月原本就觊觎轻山公子的辟邪珠?
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像,那轻山公子整个国都双手奉上了,若雪衣侯要一个辟邪珠又有何难呢?
雨夜里想得脑壳发疼,索性不想了,吹灯睡觉。
也许是傍晚时分和宗政明月对话太费神了,他睡得不□□稳,朦胧间似乎听到门外隔壁飞羽的声音,“伍姑娘,去后花园给侯爷上茶。”
他翻身继续睡。
没过一会儿,八荒蹿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已醒了,见八荒拿小尖嘴戳他面颊,他便睁开了眼睛。
早已习惯在夜间行动,自然早已习惯黑暗中视物,八荒有些焦急的吱吱着,一会儿扭头对着外面。
白图心念一动,悄然起身,赶紧蹲在地上,将一只眼睛贴在墙角一处小洞里。
隔壁房间里有亮光,伍灵仙正在穿衣准备外出,出门之前伍灵仙拎了一把铜壶,白图心安。
有时候夜晚宗政明月会在后花园凉亭里说话观景。
他见无事便又躺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哪知道八荒有些急切了,吱吱唧唧的,一会儿蹿到门外一会儿跳到他身上。
八荒这样很不寻常,白图心下生疑,又站起身。八荒一边往前跑,一边不断回头示意他跟上。
一路悄然行至后花园,远远的他看到伍灵仙的身影,她拎着铜壶正往凉亭那边走去,而凉亭中背对一人,看穿着打扮似乎是飞羽。
飞羽右手持剑,左手呈握拳之势,而那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侧腿处轻扣。
白图看得分明,心中大惊,一声高喝,“伍灵仙,别过去!”
说着他拔地旱葱一样飞身掠起,直奔伍灵仙……
☆、又立新功
41又立新功
白图看得分明,“飞羽”的左手呈握拳之势,那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侧腿处轻扣,这个动作他似曾相识,刹那间意识到这个人是谁了,于是飞身掠起,直奔伍灵仙,同时大喊,“伍灵仙,别过去!”
那“飞羽”似乎很意外,完全没想到伍灵仙后面还有一个人赶来,他循声随机转身,二话不说,立时拔剑直直的刺向伍灵仙。
那伍灵仙明显蒙圈了,后面白侍卫那样喊她,她本来条件反射似的站住了脚步,疑惑的一转头忽然就看到对面那个熟悉的“飞羽”持剑飞刺而来……
“噌”,白图的剑格挡住了那把刺向伍灵仙胸膛的剑,随即一手扯了伍灵仙挡在他身后。
对面的“飞羽”一击不中,并未再出手,而是站定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图。
白图身后的伍灵仙虽瑟瑟发抖,但依旧探出面容,怯怯的说到,“飞羽?”
白图头也不回,伸指一点她颈椎棘突之间凹陷处的哑门穴,伍灵仙立即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剩下清醒的这两个人双眼直对,眼中波澜骤起。
“你不是飞羽,你是阳起!”白图清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后花园里尤为空旷。
这句话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人摘下面巾露出真容,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那你还对我出剑?”
白图垂了眼睑,收剑如鞘,轻言道,“你不能杀她,她对我很重要。”
阳起无奈一笑,“怎么办,她对我也很重要。”
白图握剑的手又紧了紧,无论他和他在一起的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无论他给了他多少的庇护他都不能让他杀了伍灵仙,那是西蜀南平王的女儿,也是西蜀南平王和宗政明月间统一战线的关键,更是关系他圣巴教一族的安危。
他心念坚定,手腕微动。
对面的阳起悄然瞥了一眼她那握剑的手,眉心微动,继而纵情一笑,“自从你我分开就没再斗剑过,今日试试?”
说着他丢掉手中那把和飞羽一摸一样的长剑,噌的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那软剑又薄又长又亮,即使是黑暗之中亦展现出七彩珠,九华玉般的寒光逼人,正是古剑谱排名第七的赤霄。
白图再不多言,也噌的从腰间抽出他的兵器,同样是一把寒气逼人,刃如霜雪的软剑,真是古剑谱排名第八的赤练。
“老规矩,我先出招,接好了!”阳起掀起邪魅一笑,凝气飞刺而来。
白图气息微沉,敛声收心,似乎瞬间回到了地下室里那些日夜对剑的时光。
他侧身躲过赤霄来袭,剑随身动,脚步刚撤到斜面,人还未站定便剑锋手指,直缠赤霄剑身。
阳起唇边笑意更甚,他似早已料到白图这一招,随即一脚点地,一百八十度大旋身,人已到白图侧身,那赤霄随即出剑直袭他的纤细的腰身。
白图似乎也料到他这一招,又旋即避过,一个空翻点地而起,从上向下直点下方阳起胸前大穴。
他无论是出招还是防守始终守住伍灵仙昏倒在地的入口处。
眼见那赤练直入惯空而来,他脚尖后撤,全身放纸鸢一样鼓风而起,背向而退,直入凉亭后面一丈来高的迎春花藤后,那里是一片茂密的刺槐灌木丛。
他身影飞逝,眼光却始终盯着白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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