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正想说话,斜光看到周围面无表情的人。低声咳咳了两声,然后拉拉陆隽宇的袖子,眼泛泪花,委屈道:“夫君,我从二楼跳下来的。”
陆隽宇抬头一看,失声道:“什么?”然后扒着她的肩膀,上下看,嘴里着急的问:“娘子,你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李荷花使劲的眨眨眼睛,哽咽道:“都是菩萨保佑,妾才能再见到夫君。”
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过来,有些高傲有些倔强,道:“陆夫人,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堂堂大齐郡主,要想要你的命还需要在这人多的地方?而且你本来就是对我大不敬,现在又公然造谣我,我好歹也是皇族,你可是违反了朝廷律例,当被缉拿。不过看在陆大人的面子上,我大人大量,今日就算了,日后还请陆夫人谨言慎行,皇族威严不容人挑衅。”
李荷花装作害怕的样子,泣不成声道:“夫君,京城的人好可怕,我要回望山,要是我稀里糊涂的丢了命,岂不是连我娘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我,我怎么办?郡主说她要打我板子,然后抢走你,我,我这才逃的。而且你是我的夫君,我不要你被抢走啊!”说完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
呵呵,贼喊捉贼,还威胁她!真以为她没有看过律例吗或者她真以为皇帝或者皇族可以为所欲为吗?要是如此,还会有怀王叛乱那十年吗?呵呵。
“住嘴!”一听到这话妙娴郡主真的怒了,这李荷花也不知道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没有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总觉得她好像对她并不像别人一样敬畏有加。连面对陆母,她都能感觉到她面对她的时候的小心翼翼和讨好。可李荷花,完全颠覆了她初次见她的印象,还有那些她收集过来的资料都是什么东西!一群废物,连一个乡野村妇的性子都没有摸透。这李荷花像是没有心机的人吗?一句句的话和行为都在扎她心窝子。
陆隽宇看见李荷花身子一抖,拍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娘子,别怕,有我,我们夫妻患难一共。”
然后沉下脸,对着妙娴郡主一拱手,道:“郡主,内子胆怯柔弱,要不是性命攸关,绝对不敢得罪郡主的,还请郡主明鉴。如若郡主有疑问,请冲着臣来即可,请放过内子。”
啊?围观的众人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胆怯?他们看看比普通民房还要高的二楼?柔弱?在想想刚刚的菜刀。他们不由得对自己产生的怀疑,刚刚自己眼花了还是做梦了?还有,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不是被虐狗的。不过他们也舍不得走。
妙娴郡主深吸一口气,道:“陆大人,你这是要偏袒陆夫人了?亏得你还是三元及第,难道就这么不辨是非?”
陆隽宇好似惊讶了一下,道:“郡主,我相信我夫人不是很正常的吗?抱歉,我忘了,郡主还没有成亲,等您成亲,知道了夫妻之道,自然会明白夫妻一体的道理。”
妙娴郡主只觉得胸口中了一箭,磨着后槽牙正要开口。
陆隽宇却不给她机会,继续道:“且郡主说内子不敬您,造谣您,这臣不敢苟同。是您说要请内子一聚的,臣放心您,才明知道她刚来京城,都不熟悉的情况下,才让她去的。结果有眼睛的也看到了,内子竟然从那么高的二楼跳下来,您让臣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要是换做您,您相信吗?”
李荷花在旁边补刀:“玉雪被郡主的人带去看菜色去了,现在都没有回来。屋里全是郡主的人呢。”
话音一落,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莲儿一看不对劲,对妙娴小声道:“郡主,不如叫京兆府的过来,把这些刁民关几日就没有人说了。”
妙娴怒目她,道:“住嘴,下去。”
看来又要换一个侍女了,怎么都这么蠢?圣人被怀王下破了胆子,以前飞扬跋扈、独断专行的性子完全被磨掉了。现在很听大臣的意见,并表现得渐渐像个明君了。尤其是陆隽宇三元及第之后,很得有些老臣的欢心,圣人也就渐渐注意到了他,并将他提到身边誊写诏书。
这代表什么?代表他不光能常见到圣人,还能吹吹陛下的耳边风。要不然她怎么会忌惮他。随便其他的翰林,她的身份就压得他们不敢妄动。
且她即便再随自己的心意,也是有底线的。那就是不能惹了圣人的厌弃,否则没有了圣人的宠爱,她一个郡主能当什么?大齐的公主、郡主可是多得很,凭什么就她活得如此肆意,那么多人愿意捧着她?还不是因为了圣人和母亲。
想到长公主,她低下头,要是说服母亲支持她的话,她就事半功倍了。可是母亲现在被人迷了心窍,竟然让她不要夺人夫君,要么就自己想办法。嘁,想办法就想办法,她就不信那么多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陆隽宇就一点都不动心。
今天他如此为何李荷花,一定是还没有发现她的好,那么就不宜先惹他生气了。
想到这里,她暗暗深吸一口气,散去了心里的郁气,才笑道:“陆大人说的对,刚刚可能是我无意中板着脸吓住了陆夫人,让她产生了误会。其实我当时只是在生一个奴婢的气,想要打她的板子。瞧我,看见陆夫人跳下来,什么都起不起来了。如果陆夫人还是怨我,我就给陆夫人道个歉。“说完对着李荷花福福身。
陆隽宇低垂着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他道:“郡主,内子现在受了惊吓,臣要带她去医所,就容臣先告辞。”
妙娴郡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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