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了就再洗一次。”
“但、但是你还没吃晚饭……”
他径直把她往浴室带,面色淡淡的,泰然自若,“你够我吃了。”
“……”
数分钟后。
一直在客厅里做题的小庄同学抬头,看向三楼卧室,满脸哀怨,一副小媳妇儿样——啧啧,果然是近朱者赤,近他舅舅者黑,他纯良无害的小舅妈都开始说话不靠谱了。
说好的给他做夜宵呢?
说好的西红柿煎蛋面呢?
好饿tt。
总结:他舅舅果然是个祸水。
最后,直到凌晨时分,庄寅杰也没能等来煎蛋面,只能满含悲伤地回二楼,睡下。
他不知道,在一层楼板之隔的三楼卧室,林悠悠比他悲伤得多。
肖驰出差半个月,加上之前公司的事太忙,所以今晚,是他纹上她的名字后,两人第一次亲密。
天知道,纹身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狠狠上她。
那种细微痛楚,不强烈,但丝丝缕缕,渗进人的骨头缝儿里,又疼,又痒,抓心挠肺。疼痛每多一分,他对她的渴望便强烈十分,他要他的姑娘和他融为一体,以一切方式。
身下的人儿,雪肤透粉,双颊绯红,小眉毛拧得紧紧的,是一种青涩到极点的妖媚,肖驰看她一眼,就连魂都被掳走,理智尽失。
他确定,这是老天爷派来收他的妖精。
他一口吞了她。
吃相偶尔粗野了。
小妖精便娇滴滴地哭起来,柔弱又妩媚。
这副可怜的模样儿,把他骨子里的残暴和破坏欲全勾了出来,但他怕她疼,仍旧忍着,吻着,哄着。
林悠悠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春水,抽泣低吟,小小声地咕哝抗议。
肖驰唇压下去,在红唇上辗转深吻,手臂将她抱得死紧。
她被亲得呼吸困难,软哝着别过头,小金鱼似的,大口呼吸。
迷糊间,他似乎在说什么。
但她脑子里只剩一团浆糊,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方,更听不清他嘴里的话。
肖驰咬着她的耳垂,轻言低语,英挺的眉宇间拧成一个川字。
林悠悠哭得泪眼迷离,某刻,忽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肖驰把她抱得更紧,仍旧低哑地,亲昵地,在她耳边说话。
这一回,林悠悠听清楚了。
他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
她晕乎乎的,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想问,但唇一张,却拼凑不出任何完整的字句。她有点心酸地想,自己以后一定要提醒老妈子袁晓,不要找运动员,尤其是拳击运动员当男朋友。
这体力,这耐力,这size……
一般人哪里吃得消tt。
云云雨雨,结束已经是不知几个小时后。
深秋时节,天气已经转凉,她身子弓成一只小虾米,指头动了动,没力气给自己盖被子。于是委屈兮兮地皱眉。
肖驰把被子扯过来,一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胸膛紧贴她后背。唇贴近她的小耳廓,嗓音低柔,“乖。睡觉了。”
小家伙安静了几秒钟,忽然轻声喊他,“肖驰。”
“嗯?”他吻她的头发。
“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就是刚才……那个的时候。”她很难为情,两只小手无意识地绞紧被子,脸热得厉害,“你在跟我说话,对吗?”
肖驰搂着她,黑眸直视着窗外的夜和月,冷而静。半刻,他回答,“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她当真傻里傻气,“你好像在说,‘对不起’之类的。”
肖驰揉捏她软绵的小手,不动声色,“是么。”
“嗯。”林悠悠点头,声音有点哑,还带着一丝好奇,“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肖驰一时没吭声。
女孩子的心思,大多敏感,他不说话,反倒令林悠悠生出几许不安。她咬了下唇,手轻轻覆在腰间有力的手臂上,问道:“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男人在床上跟你说对不起,这种情况,着实是太少见了。
肖驰是林悠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喜欢的人,她没有经验可借鉴,琢磨来琢磨去,莫名就想起了最近胡来来在追的一部都市剧。
里面女主角的丈夫出轨,出轨后,丈夫非但没有离开她,反而对她加倍地好。
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心中有愧。
林悠悠吓了一大跳,脱口而出:“难道你被外面的狐狸精勾引,犯错误了?”
肖驰挑眉,被她逗得笑出一声儿,“家里这只都伺候不过来,拿什么犯错误。你当老子两个铞。”
“……”男神开黄腔总是这么猝不及防==……
她腮帮鼓鼓的,一副正室拷问的架势,“那你跟我说对不起。”
他埋头,亲她黑发下若隐若现的小耳朵,低声威胁:“闭上眼睛睡你的觉,别瞎想。再不睡接着弄你。”
这话很奏效。
果然,小家伙眨了眨眼睛,顿时就老实了,乖乖合眼。
怀里的呼吸很快便绵长。
肖驰拥着他的姑娘,久久未眠,窗外浓云侵蚀,吞没月光,夜色漫无边际,怎么都看不到尽头。
良久良久,他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而后,自嘲地苦笑。
这笔债,一句对不起怎么还得清。
“要是哪天知道了……”
肖驰手指抚摸她的脸,眸色深沉如墨,喃喃低语,“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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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航办事极有效率,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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