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顾氏那湿衣贴在胸脯上,啧啧,顾氏这秀才娘子,胸部倒真不错,那个挺翘啊。
白眼狼回味着,觉得浑身有点发热。
玉秀才十岁,虽然长得高挑,看着比村里十二三岁的人也不矮,可看她一身棉布衣服,都没啥起伏,明显没发育。
不过,要是再长大点,应该也不错,何况还有二三十两银子的嫁妆……
白眼狼想着,加快脚步,一路从村中小路穿过,很快,就摸到了颜庆山家院子外。
想到颜庆山家闹鬼的传闻,他摸了摸身上那道黄符,不怕不怕,老子以后都要是他们的女婿了。而且,这屋里可住了不少活人。
他壮了壮胆,绕着院子一圈,找到个破洞,刚俯下身子想钻,里面忽然传来“汪汪汪”一串狗叫。
他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去,这才想起来,他们家里还养了只狗。
幸好,颜庆山家在村子最西北角,不容易惊动人。
可自己要是一进去,狗直接咬上来,那得多疼啊!早知道应该带点抹药的肉骨头,白眼狼抓耳挠腮地想着怎么把狗给弄掉,就听到吱呀一声房门开的声音。
“蓝妞,大晚上的,快进来。”玉秀叫了一声。
蓝妞却不依不饶,还是站在破洞边上,对着外面狂叫,很快,脚步声过来,白眼狼赶紧趴地上,没多久,狗叫声没了,显然是被拉进屋去了。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白眼狼搓搓手掌,将那破洞给拉大点,小心地钻了进去。
几间房里都没亮灯。
福婶白天就看过,玉秀应该是住在西厢房外面的一间。
他走出破洞,明晃晃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映在地面上,四下无人,他几步一窜,就到了屋檐下,挪到窗户口,慢慢抬头想看一眼,结果,“啊”一声惨叫声传出。
他这声叫,声音不大但很渗人,正躲在北面河堤路上的颜庆洪父子吓了一跳。颜锦鹏噌一下就站了起来,颜锦程直接吓得往后缩了缩。
颜庆洪拉了二儿子一下,“急什么,等会儿!”看二儿子还站着,用上点力气,“你急什么!你看,都没什么人听见。蹲下来,再过个半个时辰我们再进去。”
颜锦程也总算回过神了,“对,锦鹏,爹说得对。嘿嘿,你这么快进去,白眼狼可能都没摸到……”后面的话没说,可那暧昧的笑,是个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爹,那声音,白眼狼……”颜锦鹏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想干什么,爹的话他不能不听,可是,明知道白眼狼要糟蹋玉秀,他又不忍心。
颜庆洪看他还不动,威严地叫了一声,“锦鹏——”手上用了点劲儿。
颜锦鹏看着再无声响的小院,捏了捏拳头,到底,还是重新蹲回去了。
颜锦程看他那犹豫的样子,哼了一声,妇人之仁,难怪只能一辈子种地,成不了大器。
白眼狼这边,发出那声惨叫后,却是直接晕过去了。
等他再醒过来,感觉眼前有灯光,睁开眼,使劲眨了眨眼睛。
他看看前面,金福清带着村中四五个人坐在那,玉栋也赫然坐着。玉秀和玉梁姐弟俩站在玉栋边上,几双眼睛正盯着他。
白眼狼蒙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玉栋和玉梁都醉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刚才他想张窗口看看屋里,结果他那眼睛刚凑上去,就感觉一阵发冷,然后,就看到一张白乎乎的脸,从窗户底下飘上来,拖着一条红舌头,两只还在滴血的眼珠子,就对着自己的眼,他吓得直接晕过去了。
怎么一醒过来,就看到金福清他们了?
想到那张脸,他又是啊了一声,往金福清他们那边扑过去,“有鬼!救命啊!鬼啊!”
玉梁忍不住嘿嘿笑了一下,举起手里的东西往脸上一罩,“白眼狼,鬼来啦!”
白延郎一听鬼来了,看都不敢看,死死抱住金福清的腿,怎么推都推不开。
“胆小鬼!”玉梁不屑地哼了一声。
玉秀好笑地把他拉回来,“小四,别捣乱,让福清叔他们说话。”
玉梁放下手里的东西,得意地笑。
白延郎小心回过头,看到玉栋手里举着一个面具样的东西,再仔细一看,就是一张人脸大小的白纸,上面拿朱砂画了眼睛和舌头。
“延郎,你半夜三更,摸进玉栋家,想要做什么?”
“啊?没,没想干嘛,就是,就是随便走走,对的,睡不着,走走!”
“走走?你当我家是大街啊?晚上睡不着就进来,肯定是想偷东西。”玉梁听他睁眼说瞎话,脸都气红了。
白延郎不傻,所谓捉贼捉赃、拿奸拿双,自己现在可什么都没干,他很光棍地说,“就是睡不着,随便走走。”他觉得胆气壮了,松开金福清的大腿,还站起来走了两步。
玉秀看他摆出那副无赖样,问福清叔,“福清叔,半夜进门偷盗,我可以告到衙门里吧?”
白延郎听说衙门,还是有点怕的,再看看玉栋四个小屁孩,他们敢去衙门吗?
“白延郎,你白天看到我家有钱,半夜想要来入室偷盗。我听说,告到衙门里,知县老爷对于偷盗,一向都是先打三十大板的,那板子啊,有这么粗。对了,邻村那个谁,好像被二十板子打死了?”
“你胡说,谁偷了?没有,我……我才没有,我就是走走。”
玉栋却站了起来,拿起一根棍子就上去,“走走?我打死你!打死你!想欺负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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