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送公主和亲修两国之好自古有之,远了不说,南宫公主亦是先帝亲生女儿,金枝玉叶珍贵无比,为了黎民百姓自愿嫁往匈奴,薛将军说修成君仁心仁德,想来为了百姓也愿意前往。”
几个窦家狗腿顺着杆子往上爬:“还望皇上大局为重!”
薛泽瞥了一眼窦宪,只见他面色阴沉目中带火,暗自对薛泽摇了摇头,薛泽明白此事与他无关。
那便是魏其侯作妖了,想来是薛泽两次拒娶窦家女引起了他的愤恨,与太皇太后一条心思,定要拆散薛泽和沈觅,免得薛泽与皇上走得更近。
两家仇恨已久,这次竟给沈觅带来这般大的麻烦。
薛泽猜得没错,还有便是田蚡这根导火线,上次中秋惊天动地的一吐,恶心的魏其侯忍无可忍!
隔日早朝,窦婴及狗腿一个劲儿的劝说皇上和太后以大局为重,安御史领着一帮子御史再次使出了“毒舌”之功。
“魏其侯讲大局,你家外孙生病快死了的时候想到大局了没有?舔着脸去找修成君,人家不计前嫌救下小儿一命,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魏其侯这么讲大局,说来说去讲的是别人家的女儿,你怎么不把窦家女儿送出去?窦家女儿身份高贵,比公主也不成多让,前往匈奴也不算辱没了。”
“都嫁女儿如何能与修成君比较,一个仁心仁德,受人敬仰,窦家女儿嘛,哼哼!家风败坏!”
一个比一个说的尖锐露骨,魏其侯气的脸色发红,正当两边相争不下之时,边关传来急报——匈奴大军三十万人陈兵北境。
朝内顿时禁了声,一个个看向皇上。
话说这是刘彻继位以来头一次遇见匈奴大军大军压境,心中有些忐忑,但是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兴奋,南宫公主当初出嫁时他还小,不明白为什么把阿姐嫁给野蛮人,后来他懂了,这便是弱肉强食,谁强大了便有话语权。
刘彻如今当政了,很想将这些杀人不眨眼贪婪如狼的野蛮人打个落花流水,雪大汉朝之耻。
奈何太皇太后不乐意,丢出一个修成君换得万家安宁,多便宜的事儿啊!
皇上据理力争,可太皇太后丝毫不动摇,道了句:“她不是狐大仙么?哼!狐媚匈奴蛮子正好!”
太后气的头疼病发,沈觅日夜伺候在榻前,太后见她依然沉静如斯,好奇问道:“阿觅,你就不担心么?”
沈觅笑着摇摇头。
薛泽傍晚时来找过她,将事情前前后后分析一遍,沈觅也明白自己被设计了,可是眼下情势的确不利。
薛泽紧紧抱着她,温和的声音里尽是深情:“阿觅,信我,我一定保得你周全。”
沈觅满是惆怅:“会打仗么?我担心你。”
薛泽在她耳边轻笑:“若是担心,不妨闲暇给夫君做深衣。”
沈觅捏他:“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
薛泽看着她,目光变得无比认真:“阿觅,打仗卫国是男人的事,保护好你,是你男人该做的事,相信我,你定会无事,安心等着嫁给你面前的男人。”
沈觅在他怀中,心暖的落下一滴泪。
有他在,她安心,若他不在了,她也随之而去,又何必担心。
翌日朝堂之上,群臣为此事再起混乱,窦宪暗中瞄了薛泽一眼,眼神短暂的交汇之后各自移开目光。
窦宪出列:“皇上,臣以为万事应以大局为重,臣虽然不希望修成君受那北地寒苦,可若是她不去,那边疆再起战事又当如何?死的可是军士和百姓。”
薛泽道:“窦将军此言差矣!大汉朝的安定与否不应该系在一个女人身上,若是嫁一个女人便可求得平安,那要我们这些男儿作甚!要军士作甚!”
窦宪怒道:“军士和百姓何其无辜?一个女人换得四方安宁,有何不可!薛将军,你莫要因为一己之私误了大事!”
薛泽也一改往日的风轻云淡,“窦将军,军士和百姓无辜,那修成君也是无辜!保家卫国本就是我们这些男儿该做的事,你这般作态,实在是可耻无能!”
窦宪恨到:“哼!可耻无能?呸!得不到的宁可毁之!”
众朝臣恍然明白过来,之前窦宪喜欢修成君而不得,长安城闹的风风雨雨,今日这番,想必是因爱生恨了。
真狠!不亏是窦家人!
薛泽睨着窦宪:“讽刺道,果然是大好男儿,为你感到羞耻。”
窦宪怒极,一拳便对着薛泽那张俊脸挥了过去,薛泽也不是吃素的,两人瞬间便交上了手,殿内朝会被搅和的天翻地覆。
小皇帝稳当当的坐在龙椅上看热闹,也不让侍卫拉架,只道:“打吧,有气憋在心憋坏了,还是发出来比较好,阿路,去给朕端个果盘上来,再拿一盘瓜子儿,五香的。”
窦宪身手比不上薛泽,难免吃亏多些,别人也就罢了,魏其侯看在眼里心疼的嗷嗷叫。
众朝臣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好巧不巧匈奴使臣这会儿进殿,刚想来凑个热闹,看看大汉朝的软弱男人,却不料被横空飞来的一只靴子正中脑门儿,热闹没看成,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来,直挺挺后仰在地上。
得!出人命了!
众朝臣拍拍小心脏,还好这靴子打中的不是自己,再看看四仰八叉的匈奴死者,暗道死的好!
后面的匈奴死者满腔怒火,同伴去得这般窝囊,竟然被一只靴子拍死了,正待问罪之际,只见一大臣哭着跑过去,一脸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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