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今天仿佛像过年一样,杀猪宰羊庆贺薛小宝的归来。村长王长贵激动差点没有哭。因为工厂停工,他忙的焦头烂额,一边要去联系镇领导,给村民想办法。还有安慰情绪失控的村民,他这个村长当的快郁闷死了。
现如今薛小宝一回来,他肩上的担子就没有了。而她家里的王芳辞去了省城的工作,原因是苏荣不同意她在村里的工厂上班。苏荣是个精明的女人,她早就看出王芳对薛小宝有意思,又怎会傻到给他们自造相处的机会。
薛小宝对于此事一概不知。王长贵说王芳从省城回来,就在镇上找了一份工作,虽然辛苦一点,但离家近。
薛小宝听了,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马春花则去厨房帮忙,王芳的母亲——秦淑芳轻轻推了推马春花,笑道:“春花,你和薛小宝真的睡在一起了。”
“嗯!”马春花直言不讳,没有丝毫掩饰,坦然承认。
“那……那怎么可以?”秦淑芳心里清楚,但是听到马春花当面承认,不免有些吃惊。
“有啥不可以的,我就是喜欢他,爱他。我愿意……”马春花笑道。
秦淑芳一时无言以对,迟疑了片刻,有些紧张地问道:“听村里的人说,薛小宝长了一根驴货,是不是真的,你觉得咋样?”
马春花一听,脸蛋一红,想起薛小宝那根小蟒蛇,便春心荡漾,瘙痒难耐,道:“淑芳姐,你问这个干啥,难道你也想?”
秦淑芳闻言,满脸通红。马春花见状,哈哈大笑。而秦淑芳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便道:“俺老头子还行……”
“行?真行还是假行?”马春话戏谑地一笑道。
“当然没有你家“驴货”行。”秦淑芳语气之中有些嫉妒,更多的是无奈。同为女人的马春花完全理解一个寂寞女人的心情。受活寡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淑芳姐,别着急,以后若是碰上驴货,你可要抓紧呢。千万别让他跑了。”马春花得意地说道。
“抓什么抓?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哎!改天给老头子弄点中药喝一喝。希望能有点起色……”秦淑芳想起自己的夜生活,除非无奈,就是揪心。
“淑芳姐,看开点,我见你家王芳很喜欢薛小宝。我帮忙说说好话,看能不能成。”马春花轻声道。
“真的吗?春花,你要是能说成这件事,让我干啥都行。”秦淑芳闻言,眼前一亮,王芳若能嫁给薛小宝,那简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放心吧,我尽力而为。”秦淑芳道。
“那行!”秦淑芳笑嘴巴都合不拢了。她又道:“春花,我给你说一件事,田大壮自从被开除回家,成天弄她媳妇。把所有的火气都发在了梅玉珍身上,那天晚上我去镇上接姑娘回家,路过他们家的时候,听见梅玉珍嗷嗷叫……”
“田大壮太没人性了,哪能这么折腾他媳妇。”马春花恶狠狠地说道。
秦淑芳看了看门口,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梅玉珍跟我们村上的孟会计有一腿。”
“呵呵,那玉珍一定舒服美了。”马春花讥笑道。
“可不是吗?不过她是舒服了几天,现在可遭罪了。”
他们两人正聊着,田大壮在门外喊叫道:“王村长在吗?”
王长贵以前是村支书,因为薛小宝被开除,村长和村支书他一个人全挑起来了。所以,村里的人就改口叫他村长。
王长贵听见门外的人是田大壮,有些担心他来找事。便对薛小宝说道:“你在屋里先坐一会儿,我去看看。”
薛小宝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起身走进了王芳的闺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王芳满屋子都贴满了薛小宝的照片,薛小宝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照的。这小妮子走火入魔了吧?薛小宝连忙退了出去,太可怕了,被人喜欢也有压力啊。
田大壮见王长贵出来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王老哥,我求求你了,帮我说点好话吧……”
马春花和秦淑芳也听见了田大壮的哭声,便走出厨房,看见田大壮头发都白了,满脸憔悴,苦不堪言。
薛小宝没有出去,他知道田大壮落得这般田地,全是他一手办的。这也不能怪薛小宝,而是田大壮心术不正,先给他小鞋穿的,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无可厚非。
“求求你,帮我说两句好话。”田大壮可怜巴巴地央求道。
“你先起来,你这是弄啥呢。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王长贵田大壮搀扶起来,又道:“你也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
“王老哥,我真的错了,请您在薛大人面前帮我求求情。我求你了。”田大壮说着,又跪下磕头。
薛小宝见状,冷笑一声,道:“后悔?晚了,尼玛,在村里乱造谣,往我身上泼脏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马春花见田大壮成了这幅摸样,看着有些不忍心,便想找薛小宝求情,来到堂屋,薛小宝正站在窗户前,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小宝。”马春花喊了一声,刚要说继续说,却听见薛小宝道:“自作孽不可活,谁来求情都没有用。再说了,他被开除是孟会计的事情,他要求情,就去找孟会计。”
马春花听了,只好不再说什么,来到前院,对田大壮说道:“你开除的事情,薛小宝根本不知道,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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