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这是曹植《洛神赋》中对甄宓美貌和风情的描写,甄宓美不美丽,殷书不知道,不过这些句子用来形容他面前的女人却是再恰当不过:“进来吧,为何站在门口,难道本座还会害你不成。”
凌月婵低着走进厅内,微微福,道:“奴家见过圣帝。”只见她面色绯红,不敢抬头看榻上的情景,只是传入耳中的声和声以足已让她面红耳赤,别看她修炼的是媚功,可《天魔媚》与红月修炼的媚功有着本质的区别,红月的媚功可通过采阳补阴达到快速提升修为的目的,而修炼了《天魔媚》的她却终身不得破身,否则便得落得个散功身亡的下场,所以她对男女之事根本没有任何经验。
他自己则是端起旁边小几上的灵乳喝了口,双眼如同饿狼看到美食般,绿油油的注视着凌月婵,嘴上还似是赞赏似是调戏的说道:“如此当真是世间仅有,若单论对男人的吸引程度,凌宗主比起慕容蝶来却是要胜上半筹。”
凌月婵面色下就变了,她算是明白殷书的意思了,不过她还是说道:“圣帝说笑了,凡修炼《天魔媚》的女人终身不得破身,否则必然散功身亡,想来您应该清楚,这禁律奴家可不敢碰触。”
她希望《天魔媚》的这条禁工律能够让殷书忌惮,可惜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更低估了殷书的占有欲,对于殷书来说,此等只能看不能碰绝对是种折磨,况且修炼《天魔媚》的女人旦破身便会散功身亡,是对其他男人而言,他身具《魔典》采阴补阳篇中的双修之法,说不定能够起到奇效。再不济,他忍痛浪费颗百草回魂丹就是了,至少能够保下凌月婵的性命。
“如此注定要孤独终老,难道凌宗主不觉得可惜吗?本座倒是可惜得紧啊。”殷书让两个仍在舔弄的侍女让开,起身走到凌月婵面前,霸道揽凌月婵的柳腰,凝视那张近在咫尺的绝色面容,淡笑道:“凌宗主何不与本座春风度,享受那的鱼水之欢,到时纵然身死也不枉生了这副好皮囊。”
此时凌月婵的面色已是片惨白,殷书的意思已是昭然若揭,而如今她独自身处圣神宫,逃?绝对是不可能了,圣山上高手无数,别说她知识先天入门,即便是先天大成之境的武者闯入圣山也休想活着离开。死?若她自行了断,说不定会祸及整个魔魅宗,特别是自己的徒弟左玉琴。瞬间,她脑海中转过了万千念头,最后平静的看着殷书,说道:“你真的想得到我?”
殷书的手隔着衣服轻轻的在凌月婵挺翘的上着,脸上微笑不语。见此,凌月婵决然的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个条件,我便任你玩弄又如何,否则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殷书面色不屑的说道:“落到本座手中生死又岂能由你自己,不过本座向来怜香惜玉,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凌月婵郑重的说道:“我死后,我希望你能放过魔魅宗,更不能染指我的弟子左玉琴。”
殷书松开凌月婵,坐回榻上,悠悠然的说道:“本座答应就是,若你死了,本座绝不会再为难魔魅宗,更不会染指左玉琴,当然,若是你不能让本座满意,可别怪事后本座言而无信。”
闻言,凌月婵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她自出道江湖以来三十余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若非遇到殷书,在江湖上她也是说不二的主,如今既然下定决心,就不会拖沓,只见她伸手解开腰带,接着双手抓住衣领轻轻往外掀,暗红色的纱衣沿着双臂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里面同样暗红色的肚兜和小裘裤,随后她双手再动,脱下了肚兜和裘裤,顿时具美绝人寰的胴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或许是由于修炼《天魔媚》的关系,虽没有x经验,但身体各处却处处透着成熟的风韵。
在殷书所有的女人中,容貌气质最出众的当属秦无双,可若是秦无双和面前的凌月婵让他二选,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凌月婵,这不是说秦无双比凌月婵差,而是在于两者气质的差别,秦无双有种梦幻典雅,宛如高高在上的天界仙子般的气质,这种气质更多的是给人种‘可远观而不可懈玩焉’的感觉。凌月婵则是妩媚,除了妩媚还是妩媚,是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媚,让任何个男人看便丛生,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凌月婵贝齿轻咬,愤怒的看了殷书眼,最后无奈的缓步上前,跪在殷书岔开的双腿中间,看着脑中莫名的出现个念头:“都说男女欢爱乃是世间最美妙的事,这是自己人生的次也是最后次,过后便是身死魂消下场,何不尽情享乐番,正如这个混蛋所说的,也不枉生得这副好皮囊。”
又过了会,殷书抱起凌月婵双双倒在榻上,看着紧闭着眼睛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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