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一听,恼意一下子便上来了,他语气冰冷,盯着墨瞿:“你在胡乱说些什么?”
墨瞿又是低笑了几声:“我都看见了,想着,不能扰了兄长的雅兴,便······”未敢上前去打扰。
“墨瞿!”宋白低吼一声,上去一把抓住了墨瞿的领子,两人此时离得极近,宋白失态了,他从未这样对一个人,但是他厌恶和盛沅的一切沾上关系,他此时怒瞪着墨瞿,墨瞿难得的一脸笑意,眼中的嘲讽之意十足。
成进一看,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想要拉开二人,未料宋白平常看上去斯斯文文,此时力气却出奇的大,他居然扯不开,一时头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墨瞿看着宋白的眼睛,一脸戏谑的样子,低声道:“兄长不会是那个吧?我看他还拉了你的手,还抱着你猜灯谜呢~”
宋白知道,他定是看到了盛沅站在他背后让他翻纸片的样子,墨瞿看到了,以他的角度看一定十分的亲密,分明不是那样,但宋白听了,却气的浑身发抖,他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不稳:“你、你不要这么龌龊······”
成进记得冒汗,他一脸苦色的道:“二位公子别伤了和气,待会儿别把老爷夫人惊动了······”
成进的话让宋白有了点理智,他眼眶发红,握着墨瞿领子的手慢慢松开了松开了,墨瞿看着他,一脸讽刺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哈,其实小攻叫,我觉得你们肯定都读错了~还有那个封面……因为我不会弄……可能会一直这么下去……
☆、离开
他的声音y-in恻恻的:“原来你将表姐扔在那里,是为了去找别的人?”
墨瞿说完后,又是一阵低笑,可是眼中却毫无笑意,直直的盯着宋白。
宋白嘴唇发抖,他是何意?为了黄絮絮,专门等着他回来,将自己堵在大厅里面羞辱一顿?
“你莫要乱说!”
墨瞿嘴角噙着笑:“我可没有乱说,亲眼看见的怎么会有错?怪不得表姐长的如花似玉,你却不为所动。”
宋白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甩袖错开了墨瞿,怒喝一声:“成进,走。”
“兄长不会是恼羞成怒了?你放心,兄长的癖好,我绝对不会告诉父亲和姨母。”
宋白本来平息了的怒火瞬时又冒了起来,手捏成了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三弟一直都以如此龌龊之意来揣度为兄,为兄早以司空见惯了,你若是想到处说,为兄也不拦着,这般空x,ue来风的说辞,清者便自清。”
他本还觉得墨瞿还是有那么一两分纯真和可爱的,今夜之事,墨瞿的形象更不如以前了,果真,青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刚走进侧门,便听见大厅中传来杯盏掷于地上的声音,“啪”的一声十分的清脆,宋白更是不屑,自己都没气,他倒是脸大。
刚才二人剑拔弩张,成进跟在后面也是提心吊胆,不过他跟了墨桦这些年,鲜少见他动过怒,他本以为三公子和自家公子关系缓和了些,没想到现在又回到了冰点,不过这三公子也是莫名其妙,他在旁边听着也是又气又惊异,他怎么可以如此说自家公子,墨瞿的意思他听了个大概,什么对貌美的表小姐不动心意,什么俊逸的男子,墨瞿说的“那个”,应该是断袖之意……
幸好现在天色已晚,厅中无人,若是被那些喜欢嚼舌根的丫鬟婆子听到了,墨桦的名声岂不是坏了,也怪不得公子那么气。
二人一路无言,走回了庭院,忽然宋白停住了,他手中还握着那盏灯笼,此时里面的烛火燃了大半夜,还是十分的明亮,灯壁上映照出山雀的影子,就像栖息在枝头一样,又生动又好看,但他心中却提不起一丝的喜爱了。
他心中叹道:“真是可惜你了,居然给了我。”
他转了个弯,又出了庭院,成进虽然奇怪,还是跟在他的后面,宋白去的地方,是余氏住的院子,更准确的来说,去的是黄絮絮住的偏房。
宋白停在黄絮絮的门前,那间房还点着灯,黄絮絮还未歇下,此时映照着暖暖的橘黄色,宋白站在他的房前,将灯笼放在了门前的走廊上,他真的不想留下这盏灯了,他记得,黄絮絮是十分喜爱它的,好灯配美人,也算是对黄絮絮今夜的赔礼。
成进小声的问道:“公子不喜欢吗?”
宋白摇头:“是喜欢不起。”
成进懵懵懂懂,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喜欢不起是何意?
这个上元节欢欢喜喜的开始,悲悲戚戚的收场,他们三人,没有一个过的好的,这黄小姐终归是没有留在墨家,上元节过后的两天,便自行辞别了,又回了边陲去了,那个灯笼宋白也不知,她是否带走了。
黄絮絮走了后,余氏也是伤心了好久,把宋白数落了半天,说是这黄小姐肯定是被他给气走的,虽然宋白很不想承认,好像的确像余氏说的那般,黄絮絮是被他气走的,他也奇怪,为什么黄絮絮没有与墨瞿擦出一点什么火花,他感觉墨瞿是中意黄絮絮的,不然为何那晚跟抽了风一样,大概是骄傲惯了,舍不下面子,就让黄小姐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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