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亚罗恩家族竟然真的敢……”中年男人怒而青筋暴起,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再怎么废物也不是外人可以欺负的。“埃里克森死了,我们家族唯一的嫡系就只剩伊瓦尔了。”
普利策族长缄默,半晌,“先由他们活几天,现在,时机不对。”
“是,我知道了。”中年男人再怒,也不得不压了下来。
“那一批东西找到了吗?”普利策族长问。
中年男人目光一闪,“暂时没有,那批海盗倒是胆大心细。”
“先不管那一批了,计划不能够耽搁,生产下一批吧。”
“是。”
中年男人告退后,普利策族长站在一面巨大的石壁前,数不尽内凿的方形石框遍布,密密麻麻的如同蚂蚁的巢x,ue,每一个石框里立着一支淡绿色的蜡烛,有的熄灭了,绝大部分还亮着,摇曳的烛火将整间暗室映得迤逦暧昧,一人的身形被放大了无数倍。
普利策族长抬头看向正中央第二列的烛火,嫡系一代,只剩了一根在热烈的燃烧着,旁边的第二根、第三根已经熄灭了。
“普利策,我的普利策家族,终于要迈向顶峰了。”良久,暗室里传出一声喃喃自语。
长夜漫漫,一条蜿蜒的路布满了荆棘,赤着脚行走在血色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的女子,她背对着阿修罗,只到脚踝的裙子边角破烂,阿修罗低头,路上裸露的鹅卵石露出了尖利的一角,女子踩在上面,锋利的棱角划开细嫩的皮肤,鲜血渗了出来。
阿修罗一下子心就揪紧了,她叫道:“快停下,不要往前走了。”
可女子却充耳不闻,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听到有人在叫她,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脚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仿佛没有直觉一般。
“不要,快停下。”不断地喊。
阿修罗着急地看着女子不断渗血的脚,心一下一下的慢慢揪紧,都快要窒息了。她不知道这份感觉从何而来,明明,她都不认识这女子。
不不,冥冥中,触摸到了一丝熟悉,但还是陌生的。
阿修罗突然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是朦胧的,伸手在眼前摇晃,看到的也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眼前的女子也消失了。
如同突兀的出现一般。
不,不能让她消失,她要去找她。
阿修罗仿佛一下自己坚定了一个信念,她视野突然又变得清晰起来,只是眼前的景象偶变了,还是那一边蔓延的荆棘,那一条不满尖利棱角的鹅卵石小路,女子依旧不见。
步伐渐渐加快,最后奔跑。
朝着蜿蜒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周围黑暗的景象似乎在变,似乎不变,眼前更是没有尽头一般。她似乎进入到一个类似“无底洞”的循环中。
始终找不到那女子的踪影,阿修罗的心情焦急不安,她甚至开始大声呼喊那女子,可是刚一开口,她才记起,她不知道那女子叫什么,她甚至什么都不知道。
眼中逐渐迷茫,阿修罗渐渐停下了脚步,她疑惑,她不解。
这里,到底是哪里?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目光所及的一点光亮仅仅是周围的一点距离,举目四望,黑乎乎的一片。
梦里阿修罗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不清楚她走到哪里,有时候看看脚下和周围,她似乎一直没动。她开始挣扎起来,想要从中挣脱出来。
但是,一切似乎都没有用,她尝试着使用魔法和力量,一切似乎在这片黑暗面前都死去了作用,她的右手再也凝聚不起火光,身体里也没有了那种澎湃充盈的感觉。
她这是怎么了?
“阿修罗,阿修罗……”
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阿修罗抬头,视野逐渐变换,周围的场景逐渐变成了一个宽大的房间,红色的光在房间中一闪一闪的,玫瑰色的地毯踩着十分柔软,四柱床上,枚红色的幔帐掩去了真容,隐隐约约中,一个曼妙的身影斜躺着,那声音不断地从里面传出。
阿修罗抿着唇,一步步靠近了幔帐,伸出手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光洁的肩膀,红色的映出令人惊心动魄的魅惑感,白皙之下是一大幅盛开的曼陀罗,妖娆地绽放,布满了整片后背肌肤,玲珑的曲线一直向下直没入腰腹,一抹轻纱掩去了遐思。
“你是谁?”
那女子不答,只传来一阵轻笑,接着一片轻纱出现,盖住了阿修罗的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她着急地要拿下来,却突然一瞬间天旋地转,后背触到了柔软的被子,倒在了床上。她刚要挣扎地起身,突然发现动弹不得,红色的绞纱像绳索一样缚住了她的四肢,腰腹间被固定在了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
“放开。”阿修罗怒斥,脸色涨红。
“嘘。”阿修罗看不见女子的脸,一抹微凉点在了她的唇上,唇舌之间轻吐出的气息带着一抹y-in凉,一只微凉的手按在了她因为挣扎而裸露出来的锁骨,顺着曲线逐渐往下,挑开了一些衣襟,胸前的起伏半遮半掩。
“放开,你是谁?”阿修罗彻底恼怒了,她动作激烈地要挣脱束缚,却无济于事,连接在手腕和床柱之间的红色绞纱带动,整个床发生了抖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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