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秋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结果却落荒而逃了,她想了一会儿,却撑不住又睡过去了。现在看他又回来,原来不是打算一直当逃兵啊,她索性靠着床柱看看他要怎么做。
“那个,长春你要起来了吗?我做了汤。”陆立秋放下汤走到床边,左看看右看看,眼光漂移不定,就是不看陆长春。
他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回答,定眼看去却发现陆长春靠在床柱上紧闭双眼,面色苍白,眉头也紧蹙着,似乎很难受。陆立秋当即将羞愧抛到了一边,急忙冲到了床边。
“长春你怎么了?长春你哪里不舒服啊?”陆立秋蹲在床边,简直快哭出来了,都是他不好!
“终于敢看我了?”陆长春仍是闭着眼,却来了这么一句。
“长春?”
“你不必觉得愧疚,我若不愿,无人能逼我。若你后悔了,就当一场梦即可。”
“不是的长春!我不是后悔,我就是,就是觉得我做的不好!我就是——”陆立秋还想继续解释,却被陆长春打断了。
“你既说了不后悔,那日后便是想反悔,也没这个机会了。你先出去吧。”
“可是长春你看起来不太好啊?”陆立秋还是很担心。
“我是不太好,但是你以为是谁害的?”陆长春睁开了眼,看见他那样,突然就起了逗弄之心。看到那人果真如她所料局促不安了起来,又扯出了一丝微笑。
“醉酒的后遗症而已,你出去吧,我靠一会儿即可。”
“长春,那你要不要喝醒酒汤?福叔都熬好了一直放在厨房里呢!”
陆立秋话刚说完,就看到了陆长春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觉得我还需要醒酒?”
陆立秋红了一张脸,又想到了什么,“那,长春,你要不要喝乌鸡汤?我熬了一早上,放了好多红枣枸杞呢!”陆立秋忙着又去桌边倒汤。
“我不想喝。”
“长春是担心不合口味吗?你放心吧,福叔都告诉我了,长春口味偏淡,我特地少放了盐呢!”
“福叔告诉你我口味偏淡?”
“对呀,怪不得长春都没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大家都不知道长春的口味,做出来的东西长春当然不喜欢了,等我们回去了,我就去跟李婶说说!”
陆立秋还在那里边盛汤边念叨,陆长春忽然就觉得不想让他再这样总是猜自己到底想吃什么了。
“我之所以没有喜欢吃的东西,并非不合我口味,我也并非如同福叔所言,口味偏淡,只是没有味觉而已。所以,日后你不必再变着法子给我做早膳,我尝不出味道,吃什么都一样。”
陆长春闭目养神,正说着,却被一个怀抱给包住了。
“长春,不要再说了!是我太笨了,都没有发现长春没有味觉,都是我的错!”
陆长春刚想说“关你什么事”,却感觉到了从肩上传来的湿意,他居然,哭了?
“你打算饿死我作为我之前一直没告诉你的处罚吗?”
“啊?”
“还是,你还想再来一次昨夜之事?”
“啊?不不不,不是的!”陆立秋惊得都顾不上淌眼泪了,束手无策的样子逗乐了陆长春。
“还不去给我盛汤。”
“哦,好好,我马上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立秋不容易呀,给他补了一个洞房花烛夜~
写得不好之处,大家别骂我
☆、惊变
商会过后几天,陆长春因为还有事要处理,便打算在燕归堡多留几日,倒是给了祁家少庄主机会,这几日天天上门表示想见庆安楼东家一面,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以东家身体不适,不想见客为由给拒之门外。
这一日,陆长春难得闲下来,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阿青这几日替陆长春在燕归堡周围四处奔走,这回子正站在躺椅旁边给她念账簿。陆长春一边听着一边看着陆立秋在一旁喂狗。
“……那家米铺,一直就在亏本,也不知道怎么就挤进了咱们酒楼的待选范围。”
“那个米铺老板可是商会坐在我们旁边的那位。”
“正是,但是,我查过了,他那时候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当时?”陆长春勾起唇角,“也就是说,现在知道了?”
“祁少庄主那样大的动作,估计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就是这个酒楼的背后东家了,若我没猜错,过几日那米铺老板就该登门拜访了。”
“这最近想要拜访我的人还真不少。”
阿青没有接话,继续汇报着。
那边陆立秋照顾着小哈巴狗喝完了奶,回头看见陆长春跟阿青还在聊着,想了想,便抱起丑丑向那边走去。
“长春长春,你都说了一中午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
阿青:貌似是我一直在说。
“还好。”陆长春随口应了句,示意阿青继续。
“还有就是——”
“那长春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给长春泡茶吧,长春想喝什么样的?是雨前龙井还是霍山黄芽呀?”
阿青:都说了,是我一直在说啊!
陆长春终于看向了那个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的人。这两天他好像特别粘她,总是围着她前前后后的转,一会问她渴不渴,一会问她饿不饿,累不累。莫非是——缺乏安全感?
思及此,陆长春让阿青先下去,只留下了还抱着狗的陆立秋。
待阿青走后,陆立秋连忙蹲了过去。
“长春~”那模样,像极了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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