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悲愤之下,跑出饭店,来到大街上,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司机问题:“你去哪里?”陈鱼一怔,一时间倒回答不出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说了句:“往前开吧。”
司机答应一声,平稳前进。陈鱼只顾伤心了,设有注意到司机长什么样儿。车里黑幽幽的,也看不清楚,只知道对方年纪不大。
陈鱼的脸上尽是泪痕,她觉得不好看,就想擦擦,可仓促出门,并没有带上手绢,只好用手擦了一下,那司机在观后镜里看见了,就一手掏出块手绢递到后边。说道:“你用这个。”头也没有回。
陈鱼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慢慢擦起脸来。一边擦,一边恨笑文太无情,竟然跟前妻搅和到一块儿去了,我们可怎么办?放弃吗?可我已经付出好多的心血了。这回我绝不能原谅他。他就是跪下我也不动心。
擦了几下,只觉得这手绢好香,令人心醉,说不准是哪种花的香气。也许太香了吧,陈鱼竟有点头晕。
那司机发现了,就将车开到路边停下,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鱼摇摇头,觉得头好重,只想睡倒,说道:“我怎么想晕倒呢,这是怎么回事。”
那司机嘿嘿笑了两声,转过头说:“这就对了,要是不晕倒,我倒奇怪了呢。”
陈鱼一听,心格登一下子,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掉进人家的陷井。她知道是手绢的问题,就使劲向司机扔去。同时挥拳向司机打去,骂道:“无耻的家伙。你不得好死。”
那拳打到一半,便软软的垂下。那司机的脸离陈鱼近了,借着附近的灯光,陈鱼看这人很眼熟儿,突然啊地一声,说道:“胡来你是李卓。”
那人也大吃一惊,说道:“你竟然能认出我来了,看来我更不能放过你了。”
陈鱼咬牙道:“我跟你拼了。”可是她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中了道,再加上又急又气,陈鱼头一歪。竟然昏了过去。
李卓见她昏倒了,这才放心。他自言自语地说:“好家伙,这么久才倒下,也真够厉害的了。我李卓本不想这么对付你,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呢?我一见你魂都没有了,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这样的美女才值得我李卓写诗。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你,凭什么姓宫的那小子能享受你,我就不能?就冲着你是他的女人,我就得干你个痛快。”
他强忍欲火,车速加快。向远处驰去。约有半个小时多,车子跑到郊外,来到人家稀少的地方,最后停在一座未峻工的楼房的院子的院门前。
他打了个电话,在一片黑暗中,一个老头拿着手电走到门前,问道:“谁呀?”
李卓回答道:“秦大爷、是我。”
老头用灯照照他,说道:“是你,李卓呀。你这么晚来干什么?”
李卓说道:“秦大爷,你开个门。让我把车开进去。然后我再跟你细说。”
老头犹豫着打开大门,李卓将车开了进去。当老头锁好门时,却见李卓从车上抱下一个人来,秀发如云,是一个姑娘。
老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卓解释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她喝多了。我就想带她到你这里将就一夜。这么吧,秦大爷,你回家吧,我替你看一夜。”
老头问道:“你为什么不带他到你的住处去?”
李卓说道:“我倒是想,可是我怕别人看见说三道四的,那么不好听。因此我就把她带这里来了。”
老头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在这打更房里睡,我去楼里住。”原来那楼里有一些民工,有的民工睡了,有的民工晚上有事没有回来。老头就拿着手电到楼里安心睡觉去了。那里有现成的被褥。
李卓抱着陈鱼,进了院里一个打更房,里边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挺简单的。李卓将陈鱼抱进屋里,入在床上,在灯光下好一阵打量,越看越爱。你看这妞,从脸蛋到身村,无一不是一流的。宫笑文这小了也真是艳福不浅,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美女来,比他的前妻听雪可强多了。
李卓自昨天一见,便惊为天人。他那时就想,如果能将这个姑娘弄到手的话,倒真不是白活一场。想不到这么快就到了自己怀里。他暗暗感谢上天,给他这么好的机会。别看自己闹得臭名远扬,拐走朋友妻子,害得自己父母跟自己决裂,朋友远离,连份正经工作都找不到,只好找到一个有过交情的老同学,借了一辆车开出租,对付糊口。这位同学就是秦大爷的侄子。
他因为常去老同学那里,于是常见到秦大爷。秦大爷没有亲人,住在他侄子那里。秦大爷好喝酒,好下棋。李卓也爱好这些,因此二人成了忘年交。秦大爷晚上在这里打更,李卓常拿酒菜来看望。他很会说话,也会来事,秦大爷挺喜欢他的。
李卓在开车之余,也积极找工作。昨天就在台上朗诵诗歌,希望能扩大影响,重回‘文坛’,毕竟开车这种活儿不是他真正愿意的。
他自叹时运不济,好容易拐跑了听雪,那美女却怀了人家的孩子。这使他大为恼火。他可不想当什么便宜爸爸。他拐走听雪的主要目的当然有出于对她的爱,但更大的目的却是报复笑文。
本来在大学时代他跟听雪先认识的,却不想笑文凭着雄厚的实力将听雪抢走。表面上他不说什么,暗地里却怀恨在心。他处心积虑,绞尽脑汁地将听雪弄走,就为要打击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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