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听了,高兴的抓住美贤的手,说道:“这下好了,有姐姐的铺子在,我以后饿不着了。”美贤玉手被抓,有点紧张,好久没被男人摸手了,不习惯。下意识地收手,笑文握得紧,美贤也没强挣,暗暗感受着男人的味道。
四目相对,都透着喜悦和激动。虽然名为姐弟,但两人都知道,那种感觉绝不是姐弟能有的。尤其笑文,望着她成熟的身子,跟艳丽的面孔,一股热流从小腹下悄悄升起。对着姐姐,怎会有这种生理反应呢?
一会儿,铺子进来顾客了,美贤才及时地把手放开。而男人留给她的异样的感觉却那么绵长。
晚上,笑文炒了两个菜,跟柳云同吃。丁松不在,笑文跟柳云独处,虽然没什么想法,一颗心跟打鼓似的。偏偏柳云今晚穿得又很性感。下边一条黑短裙,衬得秀腿光洁如玉。上边吊带小背心,修长的脖子,跟圆滑的丰腴的臂膀,散发着诱人的肉香。
笑文很想多看她几眼,但他不敢。生怕一时冲动,为色所迷,做出伤风败俗的丑事来。因此,他极力保持镇静,低头小心吃饭。可一低头,美好的大腿赫然在目,一抬头,上边的美肉照亮他。看中间吧,又是高耸的sū_xiōng,似波浪,似又山峰,。这样的情形,使笑文坐不安稳。
柳云见了暗笑,装作不知。频频给笑文挟菜,又问笑文:“这么好的菜,不喝点酒吗?太可惜了吧。”
笑文说:“不喝了,在嫂子面前喝酒,会失礼的。”
柳云一笑,说道:“我不怕的。你喝多了,我送你去睡。”
笑文摇头道:“真的不喝了。喝光了家里的酒,丁大哥回来,会哭鼻子的。”
一提起丁松,柳云心灵一震,感到惭愧。可想到他的一再叮咛,心中又感到委屈和苦涩。有什么法子呢?两人一直没有子女,随着年纪的增长,越发觉得孤单和忧愁。将来晚年无依不说,自己终生不育,也是一大憾事。人家都说,没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她越来越感到这话的权威性了。
柳云心中翻江倒海的,斗争激烈。象赌气似的,她说:“你不喝,我喝了。”说着,去拿来家里的好酒,自己倒上一杯。
笑文见了,很觉得奇怪,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呆呆地望着柳云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的样子。她的眼中闪着泪光,似有无数的悲苦要向人述说。
为了让她高兴,笑文只好陪她喝。才喝了一杯,柳云的目光就有点迷离了,鼻音也重了。但那是另一种美,更叫人胡思乱想。
酒后的柳云,不再那么小心了。便说起自己跟丁松的事,回忆当年的恋爱,结婚,出来混日子,柳云情绪很好。充满红霞的俏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此时的她,比那新开的海棠花还要迷人。
笑文恪守着道德的防线,绝不许自己过界。听着柳云的讲述,他不时还插上几句,都是令柳云更高兴的话。
无意间,笑文问了一句:“嫂子呀,你跟丁大哥应该要一个孩子呀?”
柳云反问:“你也结过婚的,你为什么不要一个?”
笑文皱眉道:“她说自己还年轻,想多享受几年好生活。不想被孩子拖累。”
柳云问:“那她后来去哪里了?”
笑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婚姻都不存在了,何必管她呢。她自有人照顾,一定会比我活得好。”
柳云安慰道:“兄弟,你看开些。凭你的人材,想找漂亮的好老婆,还不容易吗?”
笑文笑道:“怎么也得象嫂子这样好看又懂事的。”
柳云苦笑道:“我算什么呀,都成老太婆了。”
笑文说:“姐姐正是好年纪呀。人家常说三十如……”说到此,意识到不好。这是说那事的,这不是明摆着动机不存吗?”
哪知柳云并不在意,望着他接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别人也许还行,我不行了。怎么也没有当年那股劲儿了。不满你说,我跟你大哥,现在亲热的时候,比以前少多了。”说到这儿,觉得不对劲儿,便喝一口酒来遮掩。笑文望着她的羞态,热血。他还是暗暗给自己敲钟。
在说话时,笑文便把明天到粥铺帮忙的事告诉柳云,柳云微微一笑,说道:“想不到钟美人也动了凡心了。兄弟,你艳福不浅呢。那美人可不是轻易吃腥的猫。”
笑文说:“嫂子你说笑了。她只是请我帮工。”
柳云注视着笑文,说道:“你不知道,这个钟美贤在这个小镇上大大的有名。那帮无聊的男人们弄了个什么美人榜,这钟美贤名列第二呢。”
笑文又听到美人榜的事,眼睛睁大了,静听下文。
柳云接着说:“钟美贤是这个镇上所有大老爷们的梦中情人。已婚男人都当她是宝贝儿一样,偷偷地流口水。你看她那粥铺生意好,那是为什么呢?这小镇上的粥铺多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去她那里吃呢?还不是为了去看她的脸蛋跟胸脯嘛。”
笑文问道:“丁大哥也喜欢她吗?估计是不会的。”
柳云用酸溜溜的语气说:“怎么不会?自从有了这家粥铺,你丁大哥只要到外吃东西,就没去过别人家。这是秃脑瓜上的風子,明摆着的事。”
笑文替丁松美言道:“丁大哥可是个正人君子,又那么爱你,绝不会乱来的。”
柳云得意地说:“你丁大哥,在这方面我是放心的。他对我没得说。对钟雨贤,也只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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