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可怜他都下跪了,世上最傻的事都做了。
周是仰头想了想,主动亲了亲他,看着他的眼睛,说:“卫卿,我想我爱你。”说完便害羞的不行,这个总好听了吧。卫卿受尽“屈辱”总算等到她这句,当下心花怒放,手舞足蹈的说:“周是,我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周是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想的倒美!”跟着爬下主席台。
卫卿追在身后,连声说:“周是,我都跪了两次,你就再说一次嘛!”周是恼怒的说:“你再说,你再说,我将那句话收回来!”卫卿闷闷的说:“周是,这太不公平!”周是耸肩:“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尤其是在感情上。
卫卿狠狠吻她,吻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周是靠在他身上,身体软绵绵的,胸脯剧烈起伏,气喘吁吁的说:“卫卿,以后你吻我要事先征求我的同意。”卫卿根本不予理会,说:“周是,今天晚上我要跟你爸爸说我们订婚的事。”他要征的她父亲的同意。
周是有些紧张,哀求道:“卫卿,明天吧?明天好不好?我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她还是有些慌乱。卫卿站在门前,冷哼道:“等到明年好不好?”还想给他拖!举手敲门。是她爸爸开的门。卫卿拉着周是进来,弯腰行礼,“伯父,您好,我和周是有话跟您说。”
她父亲见他一脸郑重的神情,再看看一边局促不安的周是,多少猜到一点。点头说:“卫先生,诗诗,坐到我身边来。”周是踌躇着不肯上前,卫卿一把把她拽过去,微笑说:“伯父,您直接叫我卫卿好了。”她父亲看了眼周是,点头,“卫卿,周是,过来。”
周是迟疑的走上前,低头咬唇一直没说话,手放在身前不安的张握。卫卿拉过她的手,镇定的说:“伯父,我希望你能将周是交给我,我会宠她,爱她,照顾她,会一直对她好。”
她父亲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像是分辨他话中的真实成分,任何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卫卿坦然回望,不闪不避,无畏无惧。他知道,他要从一个父亲手中赢得他心爱的女儿,一定要表现出最大的诚意。
半晌,他父亲说:“卫先生——哦,卫卿,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周是之间的差距?她只有十九岁,涉世未深,心无城府,目前还在念书,是否能和你匹配,站在同样的高度,共同经营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
提出的问题现实而尖锐。卫卿不慌不忙的答:“伯父,周是虽然只有十九岁,可是大事上成熟理智,聪明懂事,很有分寸,完全能胜任婚姻生活;小事上还保留着天真淳朴,调皮可爱的性子,这极其令人欣赏。关于周是还在念书这个问题,我和我的父母一致认为,我们可以先订婚,等到条件成熟,再结婚也不迟。不知道伯父您的意思是?”
她父亲问:“你的家人已经同意了你和周是在一起吗?”卫卿点头:“是的,我父母十分满意周是,和我一样喜欢她。”她父亲缓缓点头,想了想,又说:“卫卿,你的成长背景和周是截然不同,你是否想过,这样会使你们在沟通方面造成困难?”卫卿有点头疼,果然是书香门第,知识份子,连他父亲都这样难缠。
他正色说:“伯父,我不敢说我和周是之间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两个人想在一起,总要不断磨合,互相宽容,彼此谅解。你说是不是?”他亦不是吃素的主,将问题反丢给周是的父亲。
她父亲转头看周是,轻声说:“诗诗,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周是看这架势,知道今晚必须有个决断,而选择权握在自己手上,答案只有是或者不是,没有缓冲的余地。
转头看着眼前两个男人,一个是陪伴她一路成长的父亲,一个将是伴她度过余下一生的丈夫,她眼睛忽然有些湿润了,她的决定会不会使父亲伤心呢?卫卿紧张的看着她,压抑着声音喊:“周是——”
周是冲他微微一笑,面对父亲,认真的说:“爸爸,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她父亲当然明白女儿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几不可闻,从小看到大的女儿就这样交给另外一个男人,心中怎么舍得!
他将他们的手按在一起,语重心长的说:“卫卿,周是现在年轻漂亮,活泼可爱,希望数十年后你还能这样想。俩个人在一起,就有了责任,肩上就有了担子,要对对方负责。卫卿,周是年轻,有许多不懂的地方,你要教她,牵着她的手一起往前走。”
卫卿点头:“伯父放心,我会的。”他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握着周是的手,真正感觉到肩上的重责大任,感觉到丈夫的定义。婚姻使一个男人真正成熟,那种魅力由内到外,令人折服。
周是听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卫卿的手背上,哽咽着喊:“爸爸——”她父亲像小时侯一样摸了摸她的头,说:“诗诗啊,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哦,要懂事,听话,不可以再乱发脾气了。”周是泪眼模糊,连连点头。
她父亲看着女儿,十九岁就要离开自己了,委实太快了!突然说:“诗诗,你妈妈如果还在的话,她也一定会同意的。”说完这句话,他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睡吧。”脚步蹒跚的回房。
周是看着父亲略显佝偻的背影,心想他一定是想起过世的妈妈了。仰起头说:“卫卿,我们不要这么快订婚好不好?我爸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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