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又看了云迟一眼,说道:“实话说,估计没有人不对花焰鸟感兴趣的,不过这位姑娘不是说,那只鸟是她的吗?
既然花焰鸟已经有主,我看就算了吧。”
“她说是它的就是它的?”
孙老冷冷地说道:“把那只花焰鸟找出来,试试它是有主无主再说。”
沙老道:“孙老,其实我们都知道,无主的花焰鸟要进阶并不容易,只有能够一直在修炼内力并且破阶极快的人身边才能够有进阶的可能,因为人修炼时内力运转,可以调动花焰鸟的能力。”
云迟和晋苍陵他们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怪不得之前也有人说过,进阶了的花焰鸟,应该是有主的。
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既然他们知道,现在还在这里无耻地说花焰鸟是无主的,是不是太远无耻了?
这个沙老倒是公正,毕竟也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了。
孙老心里也是怨恨沙老说得如此清楚。
这种事情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有很多人不清楚。
听到沙老这么一说,谁还能装不知道了?
“虽说这花焰鸟可能是有主的,但也未必就是她的,也许是他们仗着帝尊之境的修为,把花焰鸟真正的主人给杀了,夺了人家的鸟。”
司徒老人也说道:“这个很有可能,他们也杀了周老,也极有可能杀了花焰鸟的原主人。
既是这样的凶徒,花焰鸟落在他们手里实在可怜可惜,我们这里多的是仁义厚德的大侠,还不如替花焰鸟再寻找一位合适的主人。”
“噗!”
云迟听了他们的话就忍不住喷笑出声,对旁边的丁斗说道:“丁叔,看到没有?
我觉得有些人的脸皮比钻云蔓还要抗造,估计着兵器榜上排名第一的兵器都划不破人家的脸皮啊。”
“确实,”丁斗也是相当无语,“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就这样还是帝尊尊者呢?”
霜儿气愤地说道:“少夫人,果真如您说的那样,这些尊者们是只练功不练德,一个个地都是无耻至极!”
被一个年轻姑娘这样骂,那边几名帝尊都是脸色难看。
有些宗师也是听不下去,但要反驳回去,却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司徒老人和孙老这两个人以往的名声也的确是——不怎么样。
有传言,司徒老人还是因为抢了自家师兄的一份大机缘,所以才能够突破帝尊之境的。
“口舌之争有什么意思,”司徒老人看着云迟,道:“把花焰鸟交出来试一试便知道了。”
“我要是能够把花焰鸟随叫随出,不是早已经说明我是它的主人了吗?
否则你喊它一声试试,看它会不会听你的。”
云迟笑了笑,一指那钻云蔓,“今天不仅花焰鸟你得不到,就是这钻云蔓,你们几个老家伙也都得不到。”
“你......”“我话就放在这里了,别人怎么抢我不管,但只要你们抢,我就出手打你丫的,怎么滴?”
云迟说到这里,抬了抬下巴,一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模样。
沙婉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有点儿想笑。
再看云迟那分明就逮着司徒老人几人不放的霸道小模样就觉得颇为解气。
以前这司徒老人和孙老也没少给他们老爷子气受啊,现在是真的有人治了他们,好教他们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莫名地,她对云迟的印象却是越发好了起来。
毕天度见司徒老人和孙老他们两个加起来都超过了一百五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是连说都说不过云迟,便淡淡地说了一句:“姑娘年轻气盛,骄横了一些。”
“嗯,要抢我花焰鸟的人不骄横。”
云迟应了一声,“还有,有没有人问过,这钻云蔓是谁浇的阴血阳血?
难道不是谁浇了血便是谁先看到的?”
这话一出,众人才都想起了这个关键问题。
钻云蔓能够长出来,那必然是已经有人浇过血的了。
“谁说浇过血便是谁的了?
异宝出土,能够助它一臂之力都是荣幸,那可不是什么被你定下的标志。”
司徒老人说道。
这话可真是......让人跪服。
云迟冲他比了一个大拇指,转头对朱儿和霜儿说道:“这老家伙复姓司徒,你们记下他,因为咱们这一辈子可能很难再遇到一个能够比他无耻的人了,这也是一种阅历啊。
以后记得骂别人无耻的时候带上最高的奖赏,就说,你无耻的程度都快赶上那个司徒老头了,知道了吗?”
“是。”
朱儿和霜儿齐齐应了一声。
司徒老人差点儿被气得吐血。
沙婉枝等人都憋不住想笑。
当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能够对司徒老人这样不畏不惧敢这样明目上张胆骂得如此厉害的人。
“我看你这女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司徒老人哪里忍得住?
而且他已经听出来了,云迟是对这钻云蔓势在必得!她也是帝尊,所以自然也是最有实力的争夺者!“孙老,你看不出来这女人一直在耍嘴皮子是想要给她男人争取调息的时间吗?
他们杀了周老,又杀了这么多位宗师,我觉得钻云蔓可以先放在一旁,咱们先为这些人报仇吧!”
“我看行。”
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即就朝着云迟他们飞扑了过来。
云迟与他们本来就隔着一段距离,中间是钻云蔓,现在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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