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与我也没说上几句话,只叫我好生照顾嫂子,还说他过些日子就带小瞳回来。”
戎惠面上装作满不在乎,心里却欢喜着呢,“他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不回来我也不惦记,回来了又有的我忙呢。”
魏君澈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这么说心上却不是这么想的,也就没继续搭话。只对晨曦说:“昨天就是有礼物要送给你,刚才差点忘记了。”
晨曦抬头看着他,只见他拍了拍手,房门应声被送外面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女孩迎着光,晨曦看得不大清楚,直到那人走近才看得真切,竟是与她失散多时的灵犀。
主仆两人久别重逢都喜极而泣,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戎惠拉着晨曦的小手劝道:“这重逢是件高兴的事儿,今儿又是你的生辰,快别哭了,来,坐下来吃点东西。”
灵犀这些日子应该过得还不错,似乎还胖了一点,看来魏君澈的手下并没有为难灵犀。晨曦心里充满了感激,对魏君澈之前的所作所为也有些看开了,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在两人的相处中,晨曦觉得他其实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的十恶不赦,或许只是她命苦,夹在了他与萧霁北这两个军阀的战斗中。晨曦倒了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放到魏君澈的面前,举起另一杯,踌躇了片刻才说:“谢谢你帮我把灵犀找回来,这杯酒我敬你。”
说着,头一仰,那呛辣的液体便顺着喉咙一直到胃里,瞬间体内像是燃起一把烈火,烧得她整个人都滚烫滚烫的,体内火辣辣的,难受的紧。她呛得直咳嗽,灵犀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小姐,你不会喝酒怎么还逞强呢。看见小姐你没事,我就是死也放心了。”
魏君澈端着那精致的小酒杯在手里转来转去的,看着杯中的清酒轻微的摇曳着荡漾着,很像是自己那颗翻滚着的心。
魏君澈喝下酒后,又夹了一些菜。酒足饭饱后,戎惠与晨曦主仆俩聊得甚欢,魏君澈没有插嘴的余地,只觉得闷得慌,便一个劲儿地给戎惠使眼色,可戎惠倒像是没看见似的,依旧东南西北地闲聊就是不奔主题。
魏君澈实在有些着急了就说:“嫂子,你不是有话要对晨曦说吗?”
戎惠自是明白魏君澈的已有所指也就不难为他了,拍了拍额头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我是有些话要对你说的,要不是老三提醒我还真真地忘的透彻。”
晨曦放下碗筷,正襟危坐仔细地听着,“夫人,有什么话您尽管说。”
魏君澈略显尴尬地站起来,假意地咳嗽一声,“你们聊着,我还有事就先回了。”
戎惠将屋里侍候的丫鬟们都打发了。灵犀从未与晨曦分开这么久难得相聚就怎么的也舍不得离开。晨曦拍着灵犀的小手安慰着,“你先出去吧,我没事的。”
尽管有些不舍,灵犀还是识趣地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戎惠和晨曦两人了,戎惠担心直接将那件事说出来,晨曦一时会接受不了,再加上女儿家本就脸皮薄,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好当面表露。戎惠想了想便试探性地聊着,“最近好久都没看见苏宝宝来府上坐了,也不知这阵子她去哪儿了?”
提到苏宝宝,晨曦心里一阵恍惚,同时苦命的女子,到底苏宝宝自在些,“宝宝她去北地演出了,听说要好一阵子才会回来呢。夫人怎么想起问起这事来?”
戎惠倒也坦白,“妹妹,姐姐也不瞒你,你在府上也住着有一段日子了。老三和苏宝宝的事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但你也不必在意。其实我和司令也不是保守的老顽固,老三的婚事只要他自己认可,我们都无话可说。这一转眼间,老三也不小了,该是成家的时候了,可他们父亲在世的时候曾为他许下一门亲事,由于这当中的某些原因,所以一直没有举行婚礼。老三也难得遇到情投意合的人,我们也不忍心委屈了他,所以就想着先给他娶一房,说是妻也好说是妾也罢,本来这名分也不过就是摆设而已,只要真心实意谁还会讲究那些虚名呢?你说对不对?”
晨曦听得有些糊涂,心想就算魏君澈要纳苏宝宝入府这等事也不该与她商量呀,总得问过当事人吧。不过这事若是让宝宝知道一准欢喜,晨曦看得出来苏宝宝对魏君澈不但是一往情深,而是痴心一片。让她不求名分地位与魏君澈在一起,她是一定会欢喜地答应的。想到这里,晨曦觉得有必要帮帮忙就说:“夫人说的极是,只要日后他能真心以待,名分确实可以不必太过介怀。”
戎惠没想到晨曦会答应,事情会办得如此顺利,竟一时间有些不大敢相信,又问了一遍,“这么说你也认可啦?”
虽然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不过晨曦也没来得及多想便应了,“这是好事,哪有不赞成的道理?”
☆、第19章
吃过饭魏君澈边迫不及待问刚进屋的戎慧,“嫂子,事情办得怎么样?”
戎慧慢条斯理地坐下,端起茶盏看着里面浮浮沉沉的茶叶,有些漫不经心的说:“嫂子办事你还不放心,瞧把你急的,那丫头答应了,瞧着还挺欢喜的。你们两情相悦我也舒心不少,总不是咱们强取豪夺不是。”
魏君澈只觉得心里一阵激荡,事前也想过,却始终拿不准她的态度,毕竟在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后她难免会有阴影,尽管这些日子两人的关系明显的近了些,他也表了态度,可她始终没有任何表示。原以为她是不答应的,若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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