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吧?要是迪亚哥知道最重要的属下曾经背叛过自己,以他的个性也会杀掉叛徒吧?”
“你说阿克夏罕背叛?”不只副局长错愕,札克也瞪大眼睛看着顾凉。
“我跟埃维斯都去了迪亚哥的生日派对,你以为没有邀请函的我,再加上埃维斯当时有意让我排除在外的状况,我是怎么大摇大摆进去的?”顾凉语气低缓,仰起头。“是阿克夏罕带我过去的,他喜欢我,本来还想要带我单独离开,但我执意要去派对,所以他等于变相放水让我去保护埃维斯。”
这突如其来的讯息让所有人震惊不已,副局长神色缓和下来,半信半疑地说:“可惜我现在无法判断你的话是否属实,这件事我需要与上级商量,还请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顾凉放下了白金蔷薇,平静地望着副局长:“我很抱歉这么对你,但我希望你能尽快答复,毕竟迪亚哥抓的,是我的男人。”
he’s.
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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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一桶水泼醒。
刺眼的白色灯光一瞬间亮起,直接对着他的脸照,让他的眼前短暂的白了一片。
他听到了嘻笑的声音,下一秒一只粗鲁的大手用力地扯着他的头发,往后跩。
他被迫仰起头,这个力道让他以为自已的头皮就要被扯下来,他看着眼前与自己不同方向的脸,那人的嘴角扬起轻蔑的笑意,下一秒那张微笑的嘴唇就往下贴住他的额头。
明明那人的手还粗暴地扯着自己的头皮,但是这个吻真他妈的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彷佛把自己视若珍宝,温柔地用嘴唇磨蹭着自己的额头。
“好美,你的这张脸。”那不太好闻的口气喷着自己的眼睛,逼得自己只能瞇起眼。“啧啧,连这样的表情都好诱人,我一直以为是上帝给你开了玩笑,把世界上所有美丽的部分都给了你──但你是个男人。”
“看到你,我就觉得换个口味也不错,毕竟男人不会怀孕,我一样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还不用对你的肚子负责任。”
“埃维斯啊,我的埃维斯。”黏湿的嘴唇依然贴着雪白的额头。“我无法对你母亲做的事,现在有了你我就没有遗憾了。”
李格菲看着迪亚哥,他贪婪又迷乱的视线令自己不舒服,但是自己却静观其变。
──只要他想到是自己坐在这里,而不是顾凉,那么这些恶心的事他都可以忍下来。
迪亚哥有些粗茧的手轻轻地刮着李格菲的脸颊,手终于放开了他的头发,但李格菲却依然维持着姿势,静静的看着迪亚哥。
对于李格菲而言,他所能做的就是满足眼前这个变态所有的幻想,不迎合他却也不拒绝他。
这安顺的样子对于迪亚哥而言,照以前来说是不够的,但眼前的男人太美,又是自己深爱女人的孩子,光凭这两点,就算李格菲反应像条死鱼,也是一条极具诱惑力的死鱼。
“想听听我与你母亲的故事吗?”迪亚哥温柔的低语。“我与她的事,你听了说不定会更好接受自己已经成为我的人的事实。”
李格菲微微地垂下眸,那双宁静无波的黑色双眸,带着一丝疏离与无奈,看在迪亚哥眼里却彷佛是一种沉默的禁欲诱惑。
他身上的衣服没有换,仍然是被送来时那套白色的衬衫,此时因为被泼水的关系,布料湿黏在他的身体上,隐隐约约地勾勒出他上半身曲线。
宛如一只毛色有些骯脏的波斯猫,虽然不太干净,可是那股慵懒却雍容的冷漠傲气,蛊惑着迪亚哥的所有感官。
“你这样的表情会让我想要吻你。”迪亚哥语气沙哑。“我没吻过男人,这是你的荣幸。”
“说说谭子仪吧。”李格菲低声说道,适时的转移话题。“她从来没跟我说过与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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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接到通知可以参与缉毒计划的时候,已经是李格菲被绑架后的48小时之后。
但这48小时的等待期,顾凉也没有闲着,她老早就待在杜克俱乐部里,站在中央控制中心指挥着。
这里没有人敢对她的命令反抗或质疑,一部分是因为她身后站着的是飞隼四人,象征着『先生』地位的专属护卫,另一部分是雷克斯跟札克也神经紧绷的站在她身后。
这两个人都是先生最信任的伙伴。
她就这样直接粗暴的指使着所有几乎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情报人员,用着等同于是国家安全的超高规格侦查系统,彷佛她就是这里的主子。
所有闻讯赶来的重量级人物,全都诧异地望着站在前方指挥若定的女人。
“她是谁?”一个有点驼背的老先生问着区叔。
区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微笑。
“能够救出先生的人。”区叔含着笑,挥挥手让后面一群本来想要冲上前的调查局探员离开。“我们与调查局合作虽然可以救出先生,但如果有了她,效率会更好。”
本以为她就只是个幸运的女孩,能够让埃维斯如此倾心。
可她这长时间下来的超高专注力、冷静、思绪敏捷让这些高傲的侦查人员们全部都愿意听她指挥,又听到副局长说她身手不凡,这样的女人难得一见。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对这莫名其妙的女人提出质疑或是不顺从,但是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就收服了飞隼四个人──身为先生最重要的防护盾,他们忠贞不二,如果能让他们都甘愿站在她身后,想必这四个人已经认定了这个女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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