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先前确实有把本书暂时搁置的打算,因为比较分心,后来有几个好基友……呃不,好书友,问我啥时候更新,我说最近忙。书友们又说只要不tj就行,真心觉得本书不错。比较感动,那么就依然是闲暇的时候来上一两章,合集也会加紧弄。
前面已经说了,本书只需要人气,写本书仅仅为了给各位有共同爱好的书友欣赏、回味。我只想写出自己看了也赞叹的好书,不是毫无根据的胡乱yy(什么脚踏天地,掌握宇宙,美女全傻x……简直神经病),更不是快餐和水文(就是一个心理描写要啰嗦一整章的那种)……让那些名名利利见鬼去吧。
明亮的房间里面,文子和千雪两人正布置着生日环境,五彩斑斓的小花灯拉得满屋子都是浪漫的气息。文子在蛋糕上插了十七根蜡烛,笑道:“八点整开始哦,你那虚伪的哥哥怎么还不来?”
两人都穿着清凉的连衣裙,一红一白,十分美丽。千雪微红着脸,明丽的眼眸闪着亮光,说着:“不要这样说哥哥嘛……”
文子捏了捏她几乎完美的俏脸蛋,笑了笑。
房门打开了,魏胜金提了蛋何糕和礼物,手上还拿着几束玫瑰,见到房间里的瑰丽布置,赞着:“好漂亮!”待看见桌上已经拆开的生日蛋糕,愣着说:“怎么你们买了啊?”
文子瞪他一眼,说着:“谁知道你那么晚回来有没有买,当然要先准备好。”
魏胜金无奈地耸耸肩,把玫瑰分成两份各九束送给两人。千雪从他手里接过蛋糕,说着:“那我就吃两份!”
魏胜金笑笑:“小肚皮装不下那么多没关系,有哥哥帮你分担呢。”
文子道了声谢,把玫瑰花放在一边,说着:“开始咯!”
三人坐下了,魏胜金就说:“会不会不够热闹,不如我把我的学生也叫来为千雪庆祝?”
“不要。”千雪忙说。
魏胜金一笑,摸了摸她的脑瓜,开始点蜡烛。又关了灯,千雪开始闭眼许愿。光洁的脸颊在烛光的照耀下,是一副憧憬的样子,看上去格外迷人。
许了愿,千雪吹灭了蜡烛,拿刀切了一份蛋糕递给魏胜金,说着:“哥哥吃第一块。”
魏胜金笑着说:“千雪小寿星先吃。”
“不,哥哥先吃。”千雪执意说着。
魏胜金自然不能客气,便遂了她的意,接过蛋糕咬了几口,说着:“又香又甜,好味道!”
旁边的文子注视着魏胜金,若有所思的样子。千雪把第二块给了她,然后才切了自己吃的。三人又把早已准备好的红酒和果汁倒上,这时魏胜金把钻石项链拿出来,帮她戴在脖子上,说着:“送给我们的千雪,生日快乐。”
“谢谢哥哥……”千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突然螓首一晃,蜻蜓点水般地在魏胜金脸上亲了一口。
魏胜金哈哈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一个穷困潦倒的内地青年能为这样好的女孩过生日。
三人一边吃着零食,又打开音乐听着,聊一些平常的话儿。空气中流散着淡淡的幸福味道。到最后魏胜金喝得迷迷糊糊,见到两位大美女在眼前晃悠,抱过一个就吻了起来。
……删节……
一大早醒来,魏胜金头脑昏沉沉的,隐约记得昨晚好像喝得有点多,后来做了不礼貌的事,然后就被打了。
环顾房内,已经理得干净整洁,自己则睡在榻榻米上,还盖了被单。起身一看,身上果然有好几处受伤了,虽然是皮外伤,但也得去拿点药才是。这文子,下手居然这么狠,不就是非礼了一下她嘛……
…你懂得…
日本酒吧的艳遇
小女人:我要“援助交际”
在东京的闹市街上,如涩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节假日。她们三五成群,脸故意晒成棕色或黑色,头发染成茶色或黄色,身穿睡衣样的吊带裙,脚蹬京剧靴般的厚底鞋,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从你身边擦过。
她们的年龄也就是十几岁,正值花季,但清纯似乎跟她们贴不上边儿。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东京的大街上,或许会误以为到了夜叉国。
其实,她们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时候她们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脚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这些年来,日本女学生校服裙的下摆越做越短,简直就是超短裙。女学生服饰的另一大特点是,都穿一种白色的长长的几乎及膝的线袜。这种线袜几乎成了女中学生的代名词。白袜配蓝裙,应该显得很清纯。可惜女学生们有时的行为却是在糟蹋这份清纯。
一次,日本一家电视台的娱乐节目异想天开地比谁的脚最臭,主持人拿着测试器在观众席上乱蹿乱试,结果冠军被一位女中学生夺走。当主持人把测试笔插进女学生的长袜里时,显示器上数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问女学生袜子多久未洗。女学生答曰一个星期或十天,惹来观众席上的一阵狂笑。当然,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却显示了现代日本少女百无聊赖的精神世界。
衣服脏了可以洗,心灵污染了却不易清除。近年来日本社会的颓废和教育制度的失败,令性犯罪越来越低龄化。风靡全日本的电话俱乐部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说是俱乐部,其实就是利用电话提供服务。电话线两端连着的就是女中学生和那些想寻求心灵慰藉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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