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一紧张,整个人僵了一下。
他看了看我,说,姜生,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摇摇头,有些结巴地说,没,没呢。然后,整个脸就埋在了枕头里,不再抬起,只是在不停地发热发烫。
陆文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轻轻拉起洁白的被单,温柔地覆盖住了我光洁的双腿。他说,姜生,我是医生。
我抱着枕头,不肯将脸露出来,心里念叨着,你是医生你也是男医生啊。
陆文隽给我包扎好伤口后,看着我,说,姜生,你抬抬头吧,别趴着了。在伤口好之前,你睡觉的时候,恐怕都要趴着了;那时候有你趴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意外的温柔。
我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边,我只好翻白眼,紧紧扯着那床洁白的白床单。
陆文隽将脸别开,他说,好了,姜生,我不看了。
我脸通红,小声嘟哝着,反正该看的你都看了,也该看够了吧?我一边嘟哝一边忍着疼痛整理裤子。
陆文隽听我这么埋怨,就恶作剧地转头,说,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没看够了!
啊!我一看陆文隽转头,就尖声大叫着跳开,因为跳动扯动了伤口,伤口的疼痛让我尖叫得更忘情。陆文隽也没想到我还没整理好衣服,他见我乱跳,生怕我的伤口加剧,就一步拽着我的胳膊,试图让我冷静。
在门外的程天佑被我的尖叫声给吓坏了,直接踹门闯了进来。
当时的我,一只手抓着裤子,另一只胳膊被陆文隽抓在手里。而陆文隽本是好心的搭手,在这种情形下,却像一个**少女的sè_láng。
程天佑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他一把将我从陆文隽手里捞了过来,眼神凌厉,说,陆医生,握女病人的胳膊,是你的职责之外的事情吧?
陆文隽看了看程天佑,知道自己对他解释不清,只好,耸耸肩,转头对我说,姜生,注意身体,不能吃辛辣,不能吃腥。他说,等明天我找个时间,将药给你带过去,你就不必在这里等了。
说完,看了看程天佑,不置一言,就走了。
程天佑看着陆文隽离开,看看我,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和你眉目传情吗?
我一边护着伤口一边说,怎么?不可以吗?你脸上写着什么规定,不允许男女青年在你面前谈情说爱吗?
说完,我就一瘸一拐地向楼下走去,我不知道我这个身着屁股上破着洞的裤子的造型在程天佑眼里是不是万分的滑稽可笑
二十七 听说,冬菇大战三狗了?靠,这不是三英战吕布嘛
回到花店的时候,冬菇正端坐在门前,一副凯旋将军的模样;三条大狼狗也正匍匐在地上,喘着粗气。
大排档的老板一见我回来,忙不迭地跑上来,唾沫乱飞地对我表扬冬菇的超猫战斗力——如何的“凌波微步”将那三只狗弄得头晕转向;又是如何的“九阴白骨爪”将那三只狼狗给抓破了鼻子;又是如何“飞檐走壁”和“黑猫掏心”并用,将这三只狼狗弄得疲惫不堪而没了力气……
后来,我将这个事情告诉了金陵,我说我们家冬菇出息了,直接废了程天佑家的三条狗。
金陵可能正在忙编录文章,所以,她嗯嗯啊啊地应着声,听我一个人的演讲,半天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程天佑又去惹你干吗?你们不是分开了吗?他不是说你诬陷天恩么?
我说,就是分开了啊。他不是来找我,他是遛狗,不小心看到了我影响市容,有伤风化。所以,就放狗咬我以示教化。奶奶的,我被狗给咬惨了。
金陵说,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没事。就是程天佑祸害得我差点跟陆文隽坦诚相见了。
金陵一听,很兴奋,她说,哇,这么刺激,这么劲爆啊!你和陆文隽“差哪点”就坦诚相见了啊?快说来听听,快点,我需要灵感,需要刺激!
我说,金陵,你真是小人,你比当年的小九还小人!
金陵笑笑,说,小九可比我幸福多了,至少她有北小武这个傻瓜一直惦记她。不过,姜生,我还真想听听,程天佑是怎么当了你和陆文隽的“媒人”的。
我说,你胡说什么啊?
金陵就笑,说,哪里胡说了,你看看,是你自己说的,你差点和陆文隽坦诚相见,那都要坦诚相见了,不就只有是夫妻洞房才能有的待遇嘛,程天佑不是媒人又是什么呢。说实在的,姜生,你可以考虑一下,和陆文隽发展发展。程天佑这个男人,好则好矣,只是……金陵说到这里,就没说下去了。最后她突然笑笑,说,姜生,程天佑果真是放不下你
刚挂断金陵的电话不久,我正在看陆文隽给我带来的那些止疼药和消炎药的说明书的时候,北小武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他说,姜生啊,人穷啊,打电话都不舍得啊。不过刚才听金陵说,你们家冬菇大战三狗了?靠,这不是三英战吕布嘛。为了英勇的冬菇,我就豁出这电话费去了!最后,他说,不多说了,姜生,我要出去流浪一段时间去了,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当然了,我的手机给你通完话后,铁定就欠费了。你要记得给我缴费啊,否则,你想我也是白想了,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就断了。
我重新拨过去,只听到,您所拨的电话已停机……
我心想,北小武,你奶奶的真实神机妙算!
我又想,北小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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