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用青莲的身体和他接吻。
挑高剑眉,他耸肩,无所谓极了,“我不接受。”捏住她乱动的小巧下巴,他决心已定的俯下头去——
“帝王。”突然插入的响亮的声音伴随一声尖叫响起。
“出去!”床榻内的男人张手一道闪电向门口劈去的同时将身下颤抖的小女人拥入怀中,心疼不已她的惊吓,“别怕,他们看不见你。”
闪电被门口数人无声化解后,室内恢复宁静,只剩被闪电惊起的床帘翻飞不止。
她当然知道在床帘内别人看不见,她怕的是他的乱来!躲入他怀中,她惊魂不定的回想方才几尽和他双唇相触的瞬间,心脏吓得几乎停止跳动。
她尚未觉察,他却已接到她颊上坠落的泪珠。阴郁盯着掌中晶莹的液滴,他突然扬高声音:“越沚,玄森进来。”
“是,帝王。”门外走进当朝左、右侍两大将军。
“准备马车一辆,精兵一百,即可出发,追捕寒琨。”
“是。”
她在他怀中抬头,为他改变了主意而绽出笑。原来他还不至于坏到彻底嘛,这回一定要一见到青莲立刻换回本体,就算被砍头,她也不在乎了。……咦?脸颊怎么湿湿的?
他垂眸无语看着她带泪的笑颜。暗自下了决心,一旦见到寒琨,他就让寒琨娶走祭,而且他要寒琨当面表明他不喜欢青莲,让她死了这条心。这样,青莲就会真正属于他。
“来人,更衣。”捧起她的脸,在她尚未反应之前,他吮掉她眼角碍眼的泪。霸道的低语入她耳畔:“你是我的。”送开她,挥开华丽的床帘,走下大床。
入内的众侍女不敢对衣衫不整的帝王和几尽散乱衣物的公主有任何表示。
疑天乖乖接受服侍,脑中转的是他最后那句话。不解,她一直是他的呀,他是帝王,帝之国的百官、百姓,辽阔的帝之国,就算连天上飞的鸟,水里游的鱼,那也都属于他嘛。
你是我的,是什么意思?
深的夜,一组士兵守护着一辆马车,急驶出皇宫,向东而去。
直到行驶至天微亮,疑天才想到这个问题。她好象把帝王也拖了出来,那帝之国短期内的朝政怎么办?而且才一百士兵,就算越沚,玄森随侍左右,帝王一个人也仍是太危险了。她冲动得没顾虑到这一层,万一帝王出了点什么事,光她的命可赔不起,更何况很有可能会牵连上越沚和玄森,她朝中仅有的朋友。
撩起窗帘一角,看到是窗外快马跟随保卫的越沚,另一侧是玄森。轻叹口气,这次事情总算是闹大了。以往的她一定会十分开心事情变得乱七八糟,现在只想无奈的找后悔药吃,要不有面后悔墙,她去撞也可以。
“莲儿。”低沉的男音浑厚好听。
她偏头,不太明白他能在这么飞速行驶颠簸的马车中还能保持平稳的声线。轻皱着眉,仍是靠近车内一角靠坐的帝王身边,有点想笑,其实,这马车原本很大的,可他一进来,立刻使马车显得拥挤了不少。
“怎么了?”他轻轻让她背靠住他弯曲的右腿,大手温柔的抚上她皱着的细眉,“我们会追上他的,别担心。”他怕从未出过门的她有晕车迹象所以也一同上马车来陪她,可看样子,她适应得挺好。
她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只要在她感知的范围内,他们在哪里她都知道。“我担心你。”仰头,望进那双漆黑若子夜的美丽细眸,“你回去好不好,他们可以保护我的。”他尚无子嗣,一旦真出了事,帝之国会闹出大乱子。
他轻笑了,探手撩开她的刘海,“那样的话,本帝就会担心你了。”如何能让他放任单纯若水的她独自陷入危机重重的世界。要是她执意要去,那他一定会陪在她身边。
她抓住颊边的大手,认真无比:“如果你受了一点儿伤,我绝不会原谅自己。”她现在在青莲体内,没有足够的法力保护他,“假若我真的陷入危险,千万别来救我。”
他细长的黑眸浅浅眯一下,“说什么傻话,本帝怎么会让你陷入危险。”按住想拥她入怀的念头,他只是浅笑:“本帝会保护你。”
有那么一刹那,她没有办法开口。平生第一次,有人对她说出这句话,居然还是当今的帝王。明明知道他的誓言只是给青莲,她仍有鼻酸的感动。想苦笑,万一面前这男人知道一切都是在骗他,她根本不是青莲,她只是祭,他还会说出这句话么?还是……根本不听解释的一刀劈了她?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这般复杂却明了呀。她是青莲,他呵护她若手心中最珍贵的宝石。她是祭,他视她为一粒统治帝之国的棋子,生死随意。那么简单的事实,她却只想沉迷在这个游戏中,多一秒也心满意足。
他不明白她突然而来的悲哀。一味的只想抹掉她眉间的轻愁,张开双臂,“让本帝抱抱你,莲儿。”
她望着那温暖宽厚的胸膛,相对而言是个多么大的奢侈,她无福消受。苦涩一笑,不愿再多想的放纵自己投入他怀中。
他紧紧拥抱她。
他沉稳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给予她强大的安全感和放松。马车内的一角,他用他的怀抱为她撑起一个世界,她从未经历过的世界,温馨得让她舍不得离开。轻轻的,她伸手试探的环住他的腰,然后也学着他,用力抱紧,就像是要将自己嵌入他体内。
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不可闻的也叹了口气,就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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