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进了怀里,拿著海绵为他搓洗身上的情欲残液。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不轻不重的按在韩予身上,非常舒服。
情欲的残留能够洗去,但是身上被烙下的印子却消不去,从脖子到脚腕,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大腿内侧尤其多。
被打开大腿洗刷的时候,韩予看著腿间深深浅浅的红,耳根都红了起来,最要命的是卫诃的手居然又探进了他的後穴里。
“别!”他急忙抓住卫诃的手,颤抖道:“不……不行了……求你了……”
卫诃不理他,手指更往里伸著,一弯一曲的往外抠挖积攒在里面的米青.液,偶尔指甲划到肠壁,就能感觉到怀里的人敏感的哆嗦。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知道怕了?”卫诃淡淡道。
韩予忐忑的点头,道歉:“是我错了。”
“还敢逃吗?”
韩予摇头:“不走了,……你不嫌弃我,我就不走。”
“嫌弃?”卫诃挑起眉惩罚性的咬住他的耳朵,“现在我跟你一样了,还怕我嫌弃你?”
他顿了一下,接著道:“我最後再原谅你一次,没有下一次,如果你再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永远不让你出门。”
这句话说得清淡,没有什麽威胁的口吻,但是进到韩予的耳朵里,就是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生怕卫诃反悔,这次就把他关起来,他握上卫诃的手,下著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外面不好。”
卫诃瞥他一眼,不置可否,“不要再对我做什麽承诺,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
形象在自己养大的孩子面前变成了说谎专家,韩予有点羞愧,张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因为一直以来的确都是他说话不算话,哪里还有什麽光辉的父亲形象可言?
只好讪讪的闭上嘴。
沈默了一会儿,卫诃先开的口,“离家出走都不忘带著那个玩具,你就那麽喜欢它?就算不要我也要带著他?”
韩予一直是知道卫诃独占欲强的,就算不是活的人,只是一个布偶,他都不允许他太在意,所以两个人同居以後,背著他就把阿七藏到柜子里了,柜门钥匙好好的收在自己那边的抽屉里,不让他碰。
这次倒好,带著阿七一起出走,目标太明显不说,又被揪到的痛处。
……没想到刚刚从离家出走的罪名下解脱出来,又压下只要布偶不要他的指责。
这……这要是再借机在算起帐来,他可真的要吃不消了。
韩予额头渗出汗,抿著唇,眼睛慌乱的私下瞅著,随口转移话题道:“你怎麽知道……我有艾滋病的事?”
“你走的那天我去找了卫剑禹,他告诉我的。”卫诃皱起眉,但是没有再追究一人一布偶私奔的事宜,顺著他的话往下说,“还有,现在还没有确诊,也不一定会真的染上。”
“不一定?”韩予苦笑道:“血液传播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我不相信我就偏偏是那个百分之十。……我活了这麽久,除了捡到你以外,还没有遇到过什麽好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予本身其实并没有什麽甜言蜜语的心思,但是话里字间透出的讯息却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存在就是卫诃,这样简单的一句不算情话的情话,让青年原本还有些冷淡的神情略略回温。
他轻勾唇角,问道:“遇到我还不够?你还想要多少?”
“不是不够……”韩予轻叹,“但是如果真的那麽幸运,没有染上aids就好了,……我不想传染你。”
卫诃懒懒的向後靠去,手臂搭在浴缸沿上,回道:“这样挺好,能活多久是多久,最後葬到一起。”
韩予转过身,用手堵住卫诃的嘴,喃喃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什麽死不死的……不要瞎说!”
……童言无忌?
卫诃失笑,他已经很久没被这个人当孩子了。
“童?”他手臂环住韩予的腰,下身在他臀沟处蹭了一下,神色自若道:“小孩子能满足你吗?……或者,你还是比较偏好年幼的?”
曾经的怪癖被当面指出来,韩予有点心虚,可是他也没太注意青年的调戏,心思还放在他刚刚那句葬到一起的这句话,总觉得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被他忽略了一样。
葬到一起……葬到一起……葬礼……
……对了,吴建国的葬礼!!
他皱紧眉,猛的一拍水面,站起身就要出去。
才刚刚温情一些,立刻又把他忽略到脑後,卫诃脸色不怎麽好看,一把拉住韩予,问道,“你去哪里?”
“糟了,糟了,我都忘了,”韩予著急的手足无措,“吴大哥的葬礼!还有小潇该出院了!我得去看看他~!”
他怎麽这麽粗心呢?居然赶在吴建国葬礼的时候离家出走,也不知道现在吴潇现在怎麽样了,腿恢复的怎麽样,是不是还不肯说话?
可千万不要出什麽事才好。
韩予满心焦急,顾不得安抚卫诃,扯了衣服就往身上套。
卫诃此时也想起了吴潇的事,脸上神情认真起来,随意拿条毛巾擦干自己,对著急忙慌的男人说道:“你等一下,我送你过去,他已经出院了,但是不住在以前的地方。”
韩予停下动作,回过头:“他搬家了?为什麽?”
卫诃抿抿唇,“那套别墅他卖了。”
韩予更惊讶了,“卖了?……那是他的家啊!”
“详细情况路上跟你解释,先吃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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