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过去,那竟是一个极出色的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若是拆开来看并不出奇,眼睛太深,眉毛有点挑,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有一种迷人的优雅气质,他穿着黑色礼服,胸前别着新郎家的礼花。这是谁?我脑子转了两圈,记起来了,是那个聂文涵的前妻的儿子,聂唯阳。
没礼貌。我别开脸去,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转过头,看见聂唯阳正向我走过来,转眼已到了跟前,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他却含了一丝的微笑,迅速俯身在我耳边说:“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我愣了3秒,他已经走远。我回过神来怒火就熊熊地烧上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算什么?!我没想做个天使让所有人都幸福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至少也没想在新的家庭里让妈妈为难,但是这个男人,名义上是我哥哥的男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跟我交谈,只说了一句话——“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哦!去他妈的!我把手里的果汁狠狠地掼在地上,玻璃杯的碎裂声在喧闹的大厅不是很刺耳,但是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妈妈正在跟聂文涵一起敬酒,闻声急忙担忧地走过来:“苏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见妈妈那担忧紧张的脸色,微微发抖的手,知道她很怕我不开心闹起来,这是她重视的婚礼阿!
我紧紧握住气到发抖的手,垂下眼睛,说:“没事,我有点晕,失手打了杯子。”
妈妈松口气,回头微笑对聂文涵解释:“这孩子有点低血压,容易头晕。”
聂文涵急忙说:“苏苏太累了,让唯阳带她去休息一下!”回身招呼他的儿子。
让那个变态带我去休息?我急忙要拒绝,聂唯阳却已经快步走过来,握住我的胳膊,对妈妈露出斯文有礼的笑来:“阮姨,我带绿苏去休息,
您放心吧。”
初次
转过走廊,离开了大厅人们的视线,我立刻狠狠把他的手甩开,愤愤地瞪着他。他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看着我,刚才的温和斯文消失不见,眉毛挑高,带着恶意的笑看着我。
“你是什么意思?”我气势汹汹。
“哼,”他轻笑,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聂绿苏,意思就是,我想尝尝插入你的滋味,你身后就有房间,婚礼还要几个小时才结束,我们不如现在试试?”
对,我今天就要改姓聂了,还有了他这样一个变态作哥哥。他的话再一次激怒我,这里没人看见,我无须再忍,跳起来狠狠一巴掌朝他的脸上掴去,手掌在堪堪碰到他脸皮的地方被他抓住了手腕停了下来,我眯眼,变掌为爪,手指弯曲,尖尖指甲抓过他的脸,他英俊的脸上立刻多了三道白痕,停了一下,立刻有血渗了出来。
他抬手一摸,看见手上的红色,面孔立刻狰狞起来,却咧开嘴笑:“我本来要等过了今天呢,看来是用不着了。”说着一只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一只手拧开我身后的门把,将我拖进休息室去。
我挣不开他,心里惊慌起来,难到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用言语侮辱我,而是——说真的?
休息室不大,只有一组大沙发和一个矮几,装饰得极尽豪华。他一脚扫开矮几,一手把我摁在沙发上,一手撩起了我的裙摆,大手隔着薄薄的白色纯棉内裤压在我的花瓣上。
我倒抽一口气,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天,他是疯子,他竟然是要来真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聂文涵的儿子真的是个涩情狂?
“嘿,”他俯身压住了我的双腿,一边说,一边在内裤外边用长指来回压揉我的柔软,“你越挣扎,就越让我兴奋啊!”
我的小腹紧张的紧缩起来,从来没有让男人这样碰触过,裙摆被高高撩起在腰间,女孩的禾幺.处只隔着薄薄的白色布料袒露在他眼前,我羞怒惊慌, 但是手脚都被他制住,什么也做不了,心中绝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怕差异,不论我怎么倔强,身体却没有相应的力量来反抗。
我只得威胁他:“你快住手,否则我要喊了!”
他笑得更得意:“好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然别人看看你妈妈要嫁的人的儿子在非礼她的女儿,嗯,我想,她那么宝贝你,肯定不会嫁了是不是?那正好,婚礼取消,正合我意!”
“你!”我气得眼睛发红,他的确抓住了我唯一的弱点,妈妈一直在以她的方式努力地照顾我,我的叛逆也让她难过伤心。我瞧不起她的生存方式,不知道怎么跟她沟通,但是我知道她有多苦多难,我不能让妈妈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消失掉。怎么办?怎么办?
“啊!”我压抑地惊叫,他抓住我的内裤,狠狠地一扯,我感觉后腰的皮肤几乎被勒得破了皮,同时听见“嗤啦”一声,内裤被他生生扯了下来。我的茸毛下的粉嫩无助地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神瞬间变的黑浓,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欣赏我惊慌的样子,然后猛然将一根手指伸入我干涩的甬道中去!
不!我倒抽一口凉气,我一定在做噩梦,前几分钟我还在参加妈妈的婚礼,这一刻就在被这个名义上我叫作哥哥的男人玩弄我的身体!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男人——弓虽.暴!
失身
“很痛!”我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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