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由后背一凉。
她老公是跑长途大巴的,常年不在家,她不甘寂寞,便和小学同学搞上了,还没注意弄出个孩子来,她从没想过要离婚,这孩子当然不能要,便跑去外地秘密地做了手术。
可这事她做得够隐秘,绝不可能有第二人知道!难道这般若真的会算命?
她眼神躲闪,嘴一哆嗦:“你别胡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见张大婶跑了,李大婶没了同伴,难免有些心虚。
“般若,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能在外面招摇撞骗,你要是再这样下去,连婆家都找不到!”李大婶一副为般若操碎了心的模样。
世人就是这样,总要为自己龌龊的私心找个冠冕堂皇的像样借口。
般若没理会她,她哼道:“李阿姨,与其操心我,倒不如多关心下自己,父母心地不善,迟早会报应在儿女身上!”
“你说什么?”李大婶向来护短,又哪里容的了别人说自己儿女不好,当下就气炸了:“好你个般若!我不过是好心劝你几句,没想到你竟然咒我!看我不把你嘴给撕烂了!”
话刚说到这,忽然有个中年人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李家婶子,你快去看看,你家建国不好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李大婶慌了。
“今天工地那边下雨,他脚下打滑从三楼摔下来了,直直掉在了一根钢筋上,那钢筋横穿他的胸口,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只好跑回来一趟告诉你这个消息。”
一听这话,李大婶直接晕了过去。
邻居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这李大婶虽然嘴碎人又尖酸刻薄,但也没作大恶,按理说不该有这样的飞来横祸才对,般若想着,忍不住端详起她来。
这李大婶和那张大婶不同。她眉目清淡,眼睛浑圆,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面相,只是她鼻削如刀,明显地露出骨来,鼻的中央皮肉拉得很紧,没有一点肉,形成了鼻骨如刀锋般突出,这便是相学中说的剑锋鼻。有这种鼻子的女性大多是刻薄尖酸的势利妇人。李大婶面大鼻小,典型的克夫相,低小的鼻子代表她丈夫的运势很弱,做事业很难成功,但又因这种面相的女性很顾家,对儿女照顾,对丈夫百依百顺,忠贞不二,因此家庭还算和美。
而下眼睑又名泪堂,此处是子女宫所在的位置,又名阴德宫,远远看去好似一条半圆水袋,隐见卧蚕,三阳平满,人中深,是儿孙绕膝的面相,不似该断子绝孙的。而她面部笼罩着一团黑气,可见有不顺当之事,但观其整体面相,是子女双全的好命格。可见此次李大婶的儿子虽然有灾祸,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般若,你李大婶都这样了,快说点好话安慰下她吧!”邻居孙奶奶小声说:“她就是嘴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前世,家人死后,孙奶奶常常给她送吃的,般若对她一直心存感激。
她点头说:“孙奶奶,你放心,李大婶的儿子此次虽然遭了点罪,但无生命危险。”
许是听了这话,李大婶忽然醒过来了。
这当下,来报信的中年人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是,我是建国的朋友,你说……什么?醒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好!我马上过去!”说完,对李大婶说:“婶子,你家建国没事了!咱们快点去医院看看吧!”
“好!没事就好!”她眼神复杂地瞄了眼般若,眼睛含泪却带着希望往医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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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闹,般若彻底出名了,大家看向她的眼神开始带了些许的尊敬。
“般若,你是跟谁学的算命啊?比你爸可厉害多了!”孙奶奶说道。
十里八乡谁不知道王老爹算命全靠蒙,压根没一点真才实学,大家背地里总叫他骗子。
其实,这乡亲们也没什么重要事情找他算,大多是媳妇怀孕算算男女,而他要是说谁家能生个男孩,那这家定是生个女孩!无一例外。
“我就是偶尔看看书,自己瞎琢磨的!”般若道。
孙奶奶听了,犹豫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般若,不怕你笑话,我本来想去邻市找那个活神仙算命的,想知道我家孙子这次高考考的怎样,这不,看到你会算,不如你给孙奶奶算算吧。”
孙奶奶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家对门就是王爸爸的算命馆,她却舍近求远去外地,摆明了信不过王爸爸。
般若知道她的心思,觉得情有可原。
这会高考成绩还没出来,孙奶奶的孙子成绩好,一家子都盼望他能考个好大学,这不,等成绩等的烦人,就想找人先算算看。
这纸上写的是她孙子的生辰八字。
般若瞄了眼那八字。
只一眼,便笑道:“孙奶奶,不用算了,您孙子是状元的命格,我话放在这里,明天高考成绩出来,您孙子定是那文科状元!”
这话说的孙奶奶心头一震,一般人算命都说的含糊,模棱两可的话放在哪里都好用,很少见算命的把话说死的。
状元的命格?孙奶奶其实没有那么高的期望,她家孙子在一中的清华北大班也只是前三名的水平,放在全市更是百名开外,想拿到高考状元那是难上加难的!然而,不论如何,孙奶奶听了心里都很高兴。
“般若,承你吉言,要是我那孙子真的能得到状元,我一定给你好好宣传!”
般若笑笑,她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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