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皇宫去找她会留下如此之多的隐患,她被牢牢的蒙在鼓里,真的当起了金丝雀,但是有些事太大,不是想瞒就能瞒住的,他不说,她也不问。
就好像是一国之君空荡的后宫,就像是而立多年的帝王膝下没有一个皇嗣,这些事情哪个不是大事呢?
没有魄力的人是不可能挺得过来的,外面的话说的是多么难听,哥哥他又怎会不知?他的煞血楼,她的邪灵清风楼,哪个不是眼线遍布民间他国?
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提过,她也当成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是金凰公主啊,是在后宫长大的公主,她什么没有见过呢?母后当年是什么都会告诉自己的!不管多残酷,母后都会告诉她的!
母亲保护她,同时也告诉她,因为她很多事没有见过,所以只能口述的告诉这宫里有多黑暗,哪个妃子的下人死了是被掐死的,哪个妃子孩子没了是被谁害的,朝中哪个大臣看起来谦卑,实际都做了些什么……
在后宫妃嫔血污沾染的宫中,她被及时的通知在暗中观看整个过程,她看着她们是如何残害他人,又是怎么被人毒害的。
这宫里发生了很多事,很多事情父皇知道却当做什么都不知,母后看到了却冷眼旁观,只是告诉她以后要怎么注意,自己要注意以后不要步这些人的后尘。
她初时惊恐,被血腥吓得昏倒了过去,可是慢慢的,朝堂的梁上,父皇带着她;后宫的艳骨在她眼前被湮没,母后就在梁下处理后续,这一切的一切,她从未和谁说起过。
她其实并不聪明,只是生的地方和别人不同,只是父皇和母后与众不同,只因,她的父母关系如此奇特!
暗潮汹涌 孩子取名+极品凝儿
她生来就比别人看得多,她并不天真,也不纯情,她一如母后当年那般,冷眼看这一切。
抓周盛典,一枚凤玺让父皇母后对她万般不放心。
母后说:拿得起放得下,拿起了才有资格说放下。如果要承受放下之苦,那从一开始便不要拿起。
她想,她拿起了最碰不得的东西,放下谈何容易?如今附赠的孩子更是一种深浓的牵绊,偏偏如此的牵扯是她的骨血至亲。
十月怀胎,等的只是一朝分娩之喜,只是,她的喜却反成她的悲。
“凝儿,想什么?”
清润的嗓音带着幽淡的宠溺,醇厚的水润气息窜入满怀,心凝身子被带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微微勾唇抿下一抹温柔,埋入他的颈间。
不是龙涎香,是属于他原本的气息。
即使他下定了决心要流掉他们的孩子,但他依旧记住了当初师父所说的,有身孕的人忌用香料。
其实龙涎香对她没有影响,但自从师父说了此话之后,他便令人不许长袍上使用薰香。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呢?”心凝勾住慕云舒的脖子蹭了蹭,软软的声音懒懒的,带着甜糯的磁意。
“当然是想我的宝贝凝儿了”慕云舒遣退了宫人,贴着心凝淡粉的唇瓣微吮,唇瓣的淡淡味道使他皱了皱眉。
凝儿这次真的没有吃解苦的甜点,唇间带着清苦的气息,难道是因为双子果的缘故?还是那**的冰魄对凝儿提前有什么影响?
慕云舒眸中闪过一丝不确定和担忧,冷然的声音回荡在华丽的宫殿:“去把御医院的老太医宣来”
“奴才这就去”
何吝的声音在外头传进来,慕云舒低首看着自己的手,心凝正捏着他的拇指拉了拉:
“哥哥,凝儿一点事也没有”心凝有些懒洋洋的,脑袋偏到一边,不声不响的撇开了又覆上来的温热。
哥哥舍近求远的去宣御医院的太医,却不找侧殿师父和师姐,她虽然猜到了缘故,但是心底多少是有些堵的慌。
“又闹脾气”慕云舒捧着心凝的小脸,让她与自己对视:“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归酝楼又有新的点心,凝儿要不要吃呢?”
“……?”心凝愣了半秒,像焉了的黄花菜似的把脑袋耷拉在慕云舒的肩上“不想吃……不想吃……好腻……”
“嗯?”慕云舒狭长的眸子闪着淡淡的光华,俊逸的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难得凝儿不贪吃了,自从怀上了孩子,凝儿对吃的挑剔不是一点半点,胃口也大,没想到也有吃腻的一日。
“那凝儿想吃什么?”慕云舒额头蹭着心凝的额头,修长的食指挑开她鬓边凌乱的青丝,轻笑道。
“听说赤蒙国的那个姐夫来了?还带来了很多土特产,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赶紧的交出来吧……交出来……”
心凝又开始了无敌耍赖神功,拉着慕云舒的领子左摇右晃,摇头晃脑的念叨,没注意到慕云舒微微变色的玉颜。
“凝儿昨天还看到有宫女拿过来了两个很漂亮的火红果子,那宫女看到凝儿好像害怕凝儿会和她抢似的,一阵风的就不见了,那东西的颜色好看,是不是那位野蛮的姐夫拿过来的,快给凝儿瞧瞧……”
慕云舒清淡温煦的气息微有阴沉,伸出双臂揽紧了心凝,声音却依旧如常温雅:
“凝儿要那干什么,那东西娇贵,如今气候炽炎,因为腐坏了所以宫女只是拿下去扔了”
“是吗?”坏了还这么好看?像火一团火焰般红彤彤的。
心凝撇撇嘴,赤蒙国气候多变,夏日酷炎、冬日凌寒,东西不适合龙煌的水土也正常,心凝并不纠缠这个问题,只是随口提提。
慕云舒却沉默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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