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冰冷的肌肤,炙热粗重的气息拂过她每一寸肌肤;她只觉得四肢变得敏感,变得酸软起来---。
这是一场漫长的酷刑,凌迟一般的残忍,没有立即让她死去,却如用钝刀子一下一下地折磨着她,让她痛不欲生;叶初云死死地咬着牙,如一条死尸一般躺着,身下的硬木咯着她的身子,隐隐的痛---
下一刻,冀世卿松开了他,开始脱身上的西服。
他一边脱着,双眸却始终没有离开她那盈白如珍珠一般的娇曼胴体。他褪开身上所有的束缚,露出那野性的古胴色结实体魄---嗝-
这一刻,他深邃的双眸深不见底,如黑洞一般。
他迅猛地抓住女人的双腿,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啊---”痛,像要将她的身子生生给撕裂开来一般的刺痛让她的身子一阵痉-/挛,她痛大叫,泪水被生生逼了出来---
手---无助地在冰硬的桌面上抓去,却什么也抓不到,最终,十指一把抓上男人的手臂,死死地抓住,指甲直往他的肌理掐了进去。
痛---是她无法想像的痛,这痛楚持续着,一下比一下更甚,抵不住这般的痛楚,她尖叫着,开始剧烈挣扎着,然而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他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身子,让她半分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被逼着承受着这撕裂一般的痛---泪一串串从眼角掉下来--闸-
男人喘息着,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双手有力禁锢住她的身子---
一浪又一浪的痛向她袭来,她开始无助地痛哭,开始卑微地向他求饶,然而男人却横了心,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的迅猛。
最终,她不再挣扎,只是木然地睁大眼睛,茫然地望着冷冷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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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世卿被自己这无底洞的***吓了一跳,抱着怀中这极冰冷的娇躯,他竟像一个初尝情事一般,变得疯狂了起来,并且毫无节制,那股渴望排山倒海---
他不能停止,只是任由***凌驾在理智之上,他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深夜。
当他停了下来,阴冷的夜,他已一身的是汗。女人背向着他趴在沙发上,他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人儿,不愿意松开。
她的肌肤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然而,他却贪恋这样的她,贪恋她向上的气息,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这令他心情大好,微微喘着气,他探索的吻落在女人的耳垂,脸颊,下一刻,他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顿时,心底一涌起一股慕名的心痛,怀中的人儿是如此的娇小,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揉碎一般,是自己太粗鲁了吧?弄痛她了吧?毕竟她只是一个初尝情事的少女。
冀世卿他将脸贴上她的额,无比怜惜地扶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无论他如何安抚,怀中的人儿却始终一动也没动。
“云儿,你还好吧?很痛吗?”关怀的话从冀世卿口中吐出来,显得有些生硬。
女人却没有一丝回应,他一惊,赶紧伸手将她埋在沙发上的脸转了过来,他看到了她苍白的脸上泪流满面---泪珠晶莹。
他从她那无神的双眸看到了一线悲凉,甚至是屈辱的神色,对,是像被强-暴了一般的屈辱。
这女人竟然认为跟他一块是一种屈辱,这让他心底升起了无名火,他用尽了休内的力气才将这股无名火压了下去,伸出手去缓缓地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叶初云却淡淡地别开了脸,没有看他,只是冷冷地开口道:“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那就放了他吧。”
此话一出,四周的气温顿时一冻,冀世卿松开了扶上她脸颊的手,一手按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她不由得轻叫一声回过头来望着他。
冀世卿一脸恼怒地瞪视着她,那轻薄的唇一启一合,阴冷地嘣出一句话:“温云,你要是聪明的话,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起他。”
地狱都已经转过一圈,永世不得超生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叶初云并没有被他那阴狠的神色骇倒,反而惨然一笑,将视线移了开去,那神色似是多看他一眼都污了她的眼睛似的,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什么不能提,要不是因为许大哥,我也不必忍受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她这句话彻底击怒了他。
冀世卿眼立时窜起一股恼怒之色,他强悍地一把扳过她的身子,逼着她面对着他,双眸变得轻蔑起来,他眯起双眸轻佻地扫过她的胴体,残忍的话轻而易举就吐了出来:
“那你还哭什么?还流什么眼泪?别以为你自己有多高洁,告诉你,我可没强逼你,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你是自愿用自己的身体来与我作交换,你这行为,在我眼中,就跟一个站街的妓女没什么差别。”
第一百七十七章:折翼(四)[vip]
第一百七十七章:折翼(四)文/有琳
叶初云的身子猛地一震。
冀世卿说完,松开扳住她双臂的手,带着汗水的炙热身躯离开了她,他冷着脸走到书桌前,将散落在地上的西服捡起来,一件一件地穿上,随即看也没看她一眼,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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