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生一行人送走了,一家人聚在一起,何玄白提议,“我们家的香水,可以适当送一些给差不多档次的朋友喷,打响知名度。”
今天他身上喷了香水,竟马上就让田中留意到并且提出要香水,可想而知这是一条打响家里香水知名度的路线。
何玄青马上点点头,“是啊,我也后悔身上没喷香水了,喷了他们如果喜欢,以后肯定会来我们家买香水。”
“那行,以后我多做一点香水出来,让大家都拿去送人,把我们的香水推广出去。”何亭亭听了,马上意识到这是一条很好的推广路线,当下就同意了。
刘君酌闻言,马上举手,“我马上就要回京城过年了,到时我帮你们带些香水回去送人啊。”
“京城很多有钱人又舍得的人,如果他们喜欢上我们的香水,销量就不用担心了。”何玄白马上点头。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何亭亭翻箱倒柜,将今年打算上市的香水倒腾出来,准备给刘君酌带回京城去。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六,刘君酌和刘从言带着何亭亭准备的香水,依依不舍地告别何家人,回了京城,何家又稍微冷清了一些。
除夕当晚,中学有一个春节联欢晚会——镇领导认为本镇今年收成不错,专门提议全镇乐一乐的。
王雅梅和李真真都上去表演了一出舞蹈,其中王雅梅作为舞蹈队最优秀的学生,做了领舞的人,让王良生和方秀兰自豪得很,说话的嗓门特别大。
何亭亭原本没打算上台表演的,可是禁不住何奶奶和二奶奶极力怂恿,便报了钢琴。
她的钢琴才学了几个月,平心而论并不算好。但是整个镇上的人没几个懂得优劣,且他们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的大家伙,光看着钢琴就啧啧称奇了,再看到何亭亭坐在上方优雅地弹奏出轻快的曲子,都异常给面子。
曲子弹完,全场欢声雷动,掌声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全场。
何亭亭高兴地鞠躬,笑道,“曲子弹得不算好,非常谢谢大家的掌声鼓励!”
“很好很好了,今晚最好的!”下面有人热烈地喊道。
“很好听,我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大家伙弹出来的音乐呢!”这话响起,引起许多人的共鸣,纷纷扬声附和。
何亭亭下台了,欢呼声还没结束,两个司仪有些无奈,相视一眼,决定再等等,等大家冷静些了再上去报幕。
何亭亭高高兴兴地从后台出来,才出门口就被何奶奶搂在怀里不住地赞,就更高兴了。
虽然弹得不是很好,可是她喜欢这种全民欢乐的气氛。
过了年,春耕还没开始,沈家村的村民就忙碌起来了。
他们不是种田,而是从何家拿月季和薰衣草种子回去种花。
整个村子除了沈国庆家和沈林生家,其他人家都加入了种花的队伍,因此沈家村四周,山地和田地大部分都种了花。
到了年初十,刘君酌和刘从言竟然早早地从京城下来了。
何亭亭有些吃惊,这叔侄俩过去可从来不会这么早下来的呢,他们一向都是过了元宵节才会下来的。
她不由得拉了刘君酌到一边问,“君酌哥,你们有事吗?怎么下来这么早?”
“咳咳,是有点事要忙。”刘君酌点头说道,目光却不敢看何亭亭。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家之后,他发疯了一样想回鹏城这个南国小城,发疯了一样想见何亭亭,想跟她说话,跟她呆在实验室里调试香水,跟她一起踩单车沿着小径和公路上学,跟她一起在阳光下挥着汗水打篮球。
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他心里难受又焦躁,所以忍得过了年,又见完了亲戚,就拉着刘从言急急地南下了。
那样的心情很诡异,刘君酌不懂,可是却下意识地知道不该告诉何亭亭,此时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何亭亭听了不疑有他,马上信了,笑着说道,“那你有什么需要记得一定要告诉我呀,你知道的,我去年又卖了两株兰草,赚了好多钱呢。”
“不用,我自己也有钱,真的,我有很多钱。”刘君酌马上回道,生怕回答迟了,何亭亭就以为他是个穷光蛋。
“真的有钱吗?”何亭亭怀疑地看着他,“君酌哥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刘君酌被何亭亭这样看着,耳根发热,忙道,“不会,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何亭亭点点头,想了想忍不住又问,“君酌哥,听说你也投资了一些生意,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她和刘君酌入伙的超市,因为取消了票证制度,生意很红火,现在已经开了很多分店了,每月的分红十分可观。可饶是这样,何亭亭还是从何玄连那里知道,刘君酌手上并没有什么钱,多数是拿去投资了。
刘君酌一听,如临大敌,飞快地转动脑子,“唔……咳咳,是、是招待客人的……”
“饭店吗?”何亭亭忙问。
刘君酌含糊道,“差不多是这样。”说完见何亭亭还要问,忙转移话题,“亭亭今年还打算调试新的香水吗?”
他开的是歌舞厅,虽然很赚钱,但是里头男男女女,龙蛇混杂,并不算好地方,所以一直不肯让何亭亭知道。
听刘君酌谈自己最有兴趣的,何亭亭马上回道,“当然啊,我会继续调试的,都开了店了,我要一直调试下去。”
话题转成功了,刘君酌心里松了口气,可是并不愿意就此和何亭亭分开,便盘算着说些什么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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