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有“特殊癖好”,也有大把的人选可供挑选,自己不过就是帅了一点、爱现一点、马哈一点,也没理由对他这么执着吧……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焰的自尊心和攻击力不同一般,如果哪位不幸成了目标,结果可想而知,可再喜欢他,也没想过要同他发展成什么“奇怪”的关系,再说,为了不辱没情场杀手的美名,怎么也得撑到底。
不可否认,被这样一个人追逐,偶尔是会有种特殊的快感,但冲动过后,换来的却也是无尽的惶惑,一种无法掌控未来的失落感。他太具威胁力,即使你没有用手去触摸过他的功勋,却也会被他的盛名镇压住。
那一晚,费因斯在零点前走人,十分识趣,这让陈仅不由地对他更多几分好感,一向最厌恶别人给他强加枷锁,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十匹马也拉不回他的想法。不过那晚陈仅失眠,真是见鬼了,平时睡得比猪还好的人居然也会失眠……
而第二天,难得中午就主动去陈仅处“签到”本以为会被表扬的威哥却被轰出了门:“今天我有安排了,晚上有时间我会呼你。”
“啧,阿仅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我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调休日’。”江威夸张地怒斥,“下次你可别指望我会配合你的时间。”
陈仅边穿运动衫,边嘻笑着交代:“要留这儿也行,只要你不嫌闷。新的徒步式单兵作战识别方案我放在桌上,你自己研究,顺便再做五百个俯卧撑,感觉你最近的臂力退步了,至少要比我这伤患好吧,要是五点我还没回来,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不负责供应晚餐。”
“无情的人哪。”这是江威唯一下的评语,再看陈仅一脸兴奋、不思进取的贼笑,准是泡上了a区技术部的美眉。
当陈仅熟门熟路进入射击场,却发现室内安静得可怕,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空旷的回音,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被清场了。如果练习者是焰,绝对不是没那个可能。
领枪的窗口还是坐着熟悉的大叔约翰,但这一次大叔并没有配合他取枪:“长官,您的武器在前区射击场。”
“噢?谢啦。”
待他毫无障碍地穿越三个室nèi_shè击馆之后,进入主射击区,场中那抹挺拔的身影正是费因斯无疑,他今天一身轻便,完全卸下了平时的隆重派头,让人眼前一亮。
等陈仅走到离他十米远的位置,费因斯一扬手,一个金属重物便以完美的抛物线路线落到陈仅手心:“喂,小心走火。”
费因斯笑:“等上膛后再怕她不迟。”
“的确还是小口径好用。”目测手头这支差不多五点四毫米。
从容地向陈仅介绍这武器的特点:“挪威的新货,不过有经过专家改装过,后座力感很好,准确性高,滑架的循环节奏强有力,射速惊人,你可以感觉一下。”
装上子弹后,陈老大比划了几下,爱不释手:“这次特别行动组的先发部队会用什么枪?”
费因斯挑了挑眉:“最先进的xm8突击步枪,如果有必要,还会启用理想班组武器系统,扩大支援火力的范围。”
豪门真是财大气粗,陈仅咧开嘴,瞄了瞄准心:“左拉可真值钱。”
“他和很多地下兵工厂有密切的联系,要彻底端掉他可不是容易的事,他现在已经在开始搞暗杀组,我自然成了他的终极目标。”费因斯平静地道出缘由。
上数言论显然已经超出了上下属之间的讨论范畴,费因斯完全把他视作最为亲密的同僚,并已经到了随口叙述公事透露机密的地步,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安,反而有种意外的轻松,好像与他谈lùn_gōng事是天经地义似的。这与弗萨上次向他故意透露情报相比,竟然全无压力。当听到有人想要暗杀焰时,他可以确信,对方无疑已经下过手了。
“对于穷凶极恶之徒,行事应该不会留余地吧?”边端详枪支膛线边像是不经意地提问,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透着股寒气和杀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关切有了太多的主观情绪在。
“就算是警告也过头了,他们一开始就动用了榴弹发射器,把三辆重型防弹车炸个粉碎,不过我事先有料到他会使这招。”
“亡命之徒确实不能姑息,应该启用单兵装备,将突击队员、轻载和机械化部队的功能发挥出来,必要时可能还用得上空降兵。”陈仅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异常严肃,嘴角常挂着的那丝玩味突然消失,眼神灼灼燃烧,凌厉的气势和英俊面孔构成非常有威慑力的场景。费因斯知道,有这样眼神的男人是无法控制的,但是如果将其纳入核心,他将会发挥重要的作用。
在费因斯的百米射击成绩达到十耙九中时,陈仅遥指着红心怪叫:“我似乎记得有人说射击不是他的强项,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运气好罢了。”口气平淡,不像说谎的样子。
陈仅为了不丢脸,带上护耳,端起手来聚精会神,十个耙位除了一个有些偏差外,其余都很到位。
等陈仅走回来时,费因斯说:“应该把你调去狙击组。”
“狙击组?!要我给木鱼脸打杂?我宁愿和门口的老约翰争岗位。”熟练地动手换另一组子弹,“我并不喜欢用枪指着别人,也不喜欢有人用这冷冰冰的家伙指着我。”
“看不出你还主张和平。”
“我也才看出你是焰。”明显发现自己说话不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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